炸金花就是这样,要么选择跟注,就是跟上一家一样多的筹码,要么就选择加注,看谁能挺到最后。
这个中年男人喊了二十万以后,他下家的那个青年就有些犹豫了,忍不住打开自己的牌面看了一下。
可以看的出来,这个青年应该是稍微懂一些炸金花的心理战术,但是运用的并不熟练,因为他现在虽然装的很淡定,但是他的瞳孔变了。
我一眼就看出了他现在有些心虚,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自己的牌面并不好。
但是他还不想就这么放弃,直接是选择了跟注四十万,扔筹码的时候看着颇为霸气,但是那手腕不经意的抖动却是清晰的被我看在眼里。
现在别人都是暗牌,并没有选择观看,他既然看了,那就肯定是要翻倍跟注的,这是规矩,不然的话,别人都不能看牌,你看了,不付出点什么也不合适。
而这个时候,那个面前摆放着千万筹码的中年男人,直接是连看都不看,直接是拿出一张百万面值的筹码,甩在了赌桌之上。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那种经验非常丰富的赌客了,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甚至是扔筹码的动作,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淡。
眼神更是沉静如水,让人根本看不出他现在心中是个什么想法,这种人,心思确实是极为的沉稳,极为的恐怖啊。
甚至就连我一时之间都有些看不出来他的想法,就更不要去想这个人的牌面到底是好还是坏了。
我也是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好奇的朝他看了两眼,短发头,国字脸,五官看起来很是平凡,眼睛也是那种平淡无奇的感觉。
但赌场之上,往往最大的赢家就是这些看起来很是低调的人,那些咋咋呼呼的,却往往输的最多。
像我前面的这个中年男人,平凡到了什么地步,好像是轻易间就能被人给忽略似的,非常不引人注意。
这才是赌的高境界,让你在忽略他的时候,不经意间的把钱输给他。
默默的赌,默默的干,默默了赚了上千万,他前面的上千万筹码就能说明一切。
“嘶,还得是锋哥啊,这一出手就是不一样。”在这个桌子旁边围观的这些老板们,有些惊呼出声。
“锋哥既然这么出手,那是百分之一百的有把握,小赌王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另一个中年也是说道。
这个中年一出手,在场的人都是有些倒抽凉气,并且言语之间对他很是尊敬。
而这个过程中,我又是看了这个被叫做锋哥的中年男人,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的感官竟然极为的灵敏,直接是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
他那本来平淡无奇的眼神,在看向我的时候,猛然闪过一道寒光,看起来极为的渗人,跟之前那种平凡的样子,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的眼神虽然恐怖,但可吓不住我,但是我为了保持低调,还是淡淡一笑,随意之间就移开了目光。
“这个锋哥,是什么人?”我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对着贺润奇轻声问了一句。
而贺润奇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接我的话,就像是愣住了一样,我转头一看,只见他正在定定的看着这个叫锋哥的中年男人。
“老贺。”我看着他的样子也是有些微微皱眉,轻声喊了一句,难不成这个人还是个什么大神。
“啊……,赵先生,您叫我??”贺润奇忽然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恍惚之间说了一句话。
“噗嗤……,老贺,你是不是灵魂出窍了啊,我姐夫都叫你两声了!”李夏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口说道。
“呃……,赵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我……”贺润奇连忙开口就想解释,毕竟将我都是给忽略了,那实在是一件大罪过啊!
我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没事,随后开口说道:“看你的样子,你是认识这个人吧?”
我没成想我这么一问,贺润奇竟然是再次愣住了,随后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袖,又给李夏夏使了个眼色,随后就走到了一边。
我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想跟我说什么话,也就没犹豫,跟着贺润奇走了过去。
我和李夏夏对视了一眼,李夏夏显然也是明白了贺润奇的意思,也是跟着我一起走了过去。
我们三个人走到了这个大厅靠墙壁的地方,这个地方的人少一些,就算是说一些隐秘的事情,也不用害怕别人听到。
“怎么回事,说吧。”待我们三个人站定以后,我轻声开口说了一句,李夏夏也是面带好奇的看着贺润奇。
“赵先生,那个中年,他叫张少锋,他,他可不一般啊……”贺润奇言语感叹的说道。
而我闻言并没有说话,也没开口问,我知道贺润奇既然知道那个男人,他肯定会一字不落的告诉我的。
“这张少锋,一身赌术极为高强,特别是一手炸金花玩儿的更是极为出众,在这奥门赌城中,鲜逢敌手。”
“很多人根本就不敢跟他玩儿,因为明知道就是送钱的罢了,我估计今天跟他玩儿的这几个人,应该是内地那边过来的人,不知道张少锋这个人。”
“不然的话他们绝对不敢跟张少锋玩儿的,因为这种行为无异于作死,在张少锋手中,不知道破产了多少个亿万身家的老板了。”
“张少锋的赌术,在这奥门赌城中,素来有着小赌王的名号,简直就是传奇人物啊。”
“并且传言中,他可是跟神鹰门有着直接关系的人,所以就算现在这几个人想退缩不玩儿了,那估计也不敢退出。”
贺润奇给我详细的介绍了张少锋这个人,言语之间极为的惊悸。
“真是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里看见他,实在是极为难得啊。”贺润奇又补了一句。
“呵呵,这么牛逼呢,但是赌场之上绝对没有常胜将军,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他的千术也是非常强大吧。”听完贺润奇的话,我并没有多么在意,而是不屑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