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老者一提醒,这时候人们才想起来了,的确是这样,在东瀛之中的那个华国人,几乎横扫了整个东瀛,如果真的是那个人来到了缅电,恐怕这次缅电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不,这个人不是。我也曾怀疑过这两个人是一个人,但是我已经让手下秘密的调查过,在东瀛的那个华国人,和出现在这里的华国人,两个人的相貌,完全不一样,基本上可以排除了是那个绝世猛人的可能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这件事情,要秘密的汇报给德钦吴将军,请吴将军定夺……”就在这个时候,为首的老者拍板道。
“附议……”
“我也附议……”
“……”
德钦吴将军,正是德钦赌石场的幕后大佬,只是这件事情,外界谁也不知道,此刻因为我的原因,这次终于要渐渐的浮出了水面。
片刻,高层散会。
一个老者从会议室出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杜老,您怎么了?”
迎面走来了一个丽人,观其年龄,还不到二十岁,身材苗条,姿容华贵,在其身上,流露出了和其年纪不相符的一种成熟。
老者抬头一看,居然是杜思敏这丫头,顿时脸上浮现了一丝的笑意。
杜思敏,是杜家小辈之中的一个天才人物,小小年纪,就已经进入了德钦赌石场来替家族打理事业。
其实德钦赌石场是几个家族合开的一个赌石场,而杜家,正是参股的一个家族。
只不过和其他几个家族不相同的是,杜家在缅电,从来都参政,和军阀之间的关系不远不近,在政府军和其他军阀之中,始终保持中立的关系,一心发展商业!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赌石场之中,在赌石场高层或明或暗的拉拢之下,杜思敏的能力,也越来越强,成为了杜家的一个招牌。
“离开德钦赌石场吧,这里马上就会乱了,不是你该久留的地方了……”杜老望着自家的这个后背,有些关爱道。
“大乱?怎么可能?难道还有谁敢和我们德钦赌石场过不去吗?”杜思敏一脸不可置信,如果这话不是从自家的长老口中说出来的,恐怕杜思敏直接就走人了。
因为这话说的实在是没有头绪。
要知道德钦赌石场是缅电各大势力的一个平衡点,如果动了德钦赌石场,就要承受住缅电各个大势力的反扑!
不说缅电境内的势力,就连国际上的许多势力,都和德钦赌石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要动德钦赌石场,还真的得掂量一下。
“东瀛发生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我怀疑,缅电要步入东瀛的后尘……”杜老不愿意说太多,只是微微的提了一句,随后便径直的离开了这里。
“步入东瀛的后尘?”
这下,杜思敏彻底的呆住了。
东瀛的情况,世界上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整个东瀛的势力彻底的被打散,已经完全了成为了华夏的附庸。
如果缅电也不如东瀛的后尘的话,那么绝对会出现动乱。
杜家,也是缅电的一个大家族,如果真的发生动乱的话,杜家也不能游离其外。
覆巢之下无完卵。
更何况,如今杜家已经风雨飘摇了,杜家的家主,也就是杜思敏的父亲,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患上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疾病,全身溃烂,却根本查不出真正的原因。
如果这次缅电出现动乱的话,杜家,恐怕在这场动乱之中,彻底的消失了吧。
一时间,杜思敏只感觉到杜家风雨飘摇。
“对了,杜老为何会有如此的感慨?”杜思敏突然之间想起杜老的神情,有些疑惑,随后将手下人叫过来,了解了一下最近德钦赌石场的大事情。
当听到我在赌石场大闹,不但是将昂山打得屁股尿流,就连昂山请来的九傲寒,也跪在我的面前,称呼我为“阳爷”的时候,杜思敏都呆住了。
昂山是什么实力,她自然清楚。
而被昂山请来的大人物,竟然跪在我的面前,可想而知,我又是何等的地位。
一时间,杜思敏都愣住了。
良久,杜思敏才缓缓的回过神来,眼神之中居然透出了一丝坚定。
“也许,这个神秘高手,可以解救我们杜家的危机,解救我父亲的病症……”
想到了这里,杜思敏竟然走到了化妆间,脱掉了自己经常穿的制式服装,换上一套粉色的连衣裙,将少女那苗条的身体,衬托的非常的完美。
“如果牺牲我一个人保全杜家,只好父亲身上的疾病的话,我愿意这样做……”
杜思敏自语,脸上露出了一丝坚毅,从大厅之中走出来,朝着不远处的赌石坊而去。
而这个时候,我和赵灵儿,正在赌石场之中,逐一的排查着原石。
想要找到灵晶玉,这还真是有很大的难度。
至今为止,我特么的一块都没有找到,倒是祖母绿找到了不少。
“你看这块石头了吗?这块石头表面光滑,带着翡绿,而且在光的照耀之下,竟然呈现出来了七彩的光芒,这种原石,很有可能就是祖母绿。”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
“这块,原石的外表,比刚刚的那块原石透明了许多,你看细腻的纹理,比较有规则,这块原石,应该是冰种……”
在无聊期间,我顺便调教了一下赵灵儿,边找灵晶玉,边教赵灵儿一些赌石的基本知识。
本来,在我身后跟着的人,都已经散了。
但是随着我在赌石场一一点评这些原石的时候,在我身后的众人,居然又逐渐的聚集了起来。
当然,这些人,和原来那些对我不爽的人,完全是不一样的,这些普通人,完全是被我赌石的高超技术,给吸引过来的。
如果是以前的话,可能众人都会误以为,我是吹牛逼,根本不可能百发百中。
但是自从我在刚刚进门的那家赌石坊,一口气切出了两块祖母绿,两块冰种,众人已经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差给我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