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见到了这个大峡谷的时候,我的眼神之中,突然之间就亮了起来。
眼前的大峡谷,对于别人来说,那可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但是对于我来说,可是大补药啊。
我的龙帝之力,恐怖无比,已将将我的身体打磨得比一般的武器还要坚硬,根本无惧这些绞杀的灵气。
有了这些灵气,也许,我可以进入到了真正的炼气期了,那个时候,我或许可以进入沧澜山的境界之内。
“或许,当真正晋升到炼气期的那一刻,我可以隔绝沧澜山结界力量与云佛宗弟子之间的联系……”
突然,我的脑海之中,就冒出来了一个绝佳主意来。
眼下,我也只是准炼气期,如果真正的进入到了炼气期那一瞬间,我需要的能量,可是恐怖的。如果我在这处大峡谷将自身的能量积蓄到了顶点,临门一脚的时候,再进入内堡晋升到真正的炼气期,那个时候,恐怕整个内堡的灵气都会抽空,至于沧澜山结界的力量,也会从云佛宗长老云二的身边,强行抽走……
想到了这里,我的眼神之中,就露出了一片冷酷之色。
“幽若,我已经想到了进入沧澜山的办法,你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要乱跑……”
我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笑容,随后安慰着幽若道。
“嗖……”
幽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我竟然直接跳进了这个灵气紊乱的峡谷之内,当场,幽若的脸色就变了。
这个大峡谷的种种怪异,幽若自然能够体会,虽然里面的灵气已经浓郁到几乎要化成雾气,但是其中灵气蕴含着一股怪异的力道,一旦吸收到了这种的灵气之后,恐怕整个人都会走火入魔,经络寸断。
“看来,我还是应该相信他……”
良久,幽若的眼神之中,终于浮现出来了一丝信任。
回想起和我相处的日子里,幽若就感觉到了,我的身上,始终是有着许多的谜底存在。
甚至,就连在天极宗的宗主身上,幽若都没有感觉到如此浓重的迷雾。仿佛在我的身上,有重重的谜团。
我的修为和见识,幽若自然是自认不如的,眼下见到我如此轻易的就跳进了峡谷之中,幽若缓缓的想明白了。
一定是,我有了必胜的把握,不然,我绝对不会进入这个峡谷。
另一边,当我进入了峡谷,并没有使用自身的灵力,而是任由自己的身形往下坠去。
当我见到了这个峡谷之后,就感觉到了这个峡谷有很大的秘密,这完全是一种感觉。
耳旁传来了呼啸的声音,随着下坠的速度加快,峡谷底部的灵气也更加的浓郁起来,竟然达到了液化的程度。
不过,这灵力相互撞击,在峡谷一种怪异的力道下,不断的摧残着一切,如同刀子一般。
如果是普通修法者下来的话,恐怕身体就已经被这恐怖的灵力切割得千疮百孔了。
饶是我的龙帝之体,也被这几乎近似于液化的灵力,撞击得全身一片绯红,带着强烈的疼痛感。
“嘭……”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终于重重的落在了崖底之中。
“尼玛……”
我不由得暗骂了一声。
这个时候,崖底满是雾气,我又怎么可能会见到底部,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狠的。
从高空之中落下,若是一般的修法者,没等摔死也被吓死了,还好我比较幸运,我的龙帝之体,已经堪比武器,浑身如同精金一般,没有半分的损伤。
“咯吱咯吱……”
我抬起脚步,走在了峡谷的地步,感受着脚底有异,低头朝着脚下望去,竟然见到了无尽的骸骨,雪白一片,将峡谷底部原有的颜色都已经覆盖住了。
一时间我的脸上,露出了震撼之色。
这片峡谷,竟然如此的怪异。而我脚下的这些骸骨,如同被涂上了一层油漆一般,带着一层釉质般的光亮,虽然看起来年代久远了,但是依旧闪烁着光泽。
“这,这竟然是炼气期以上的骨质……而且,还是灵武双修。”
我的眼皮猛跳,眼前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如此众多的骨质,竟然是高阶的修法者铺就的,整个峡谷,竟然成了葬骨之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今的天地,根本不可能灵武双修,别说是灵武双修,就算是想要修炼到炼气期,那都是千难万难,因为如今的地球,已经衰败了,所以在地球上的修法者,想要超脱,实在是太困难了……
“看来,这是上古时期修法者的骨骸……”我沉吟了一下,眼神之中满是震撼。
这里,一定有大秘密,只是,以我这准炼气期的实力,想要将这里的秘密解开,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随着我朝着峡谷的前方走去,我感觉到了,峡谷越来越变得阴森恐怖了,就连灵气之中的异种力量,也变得让我无法承受起来。
“罢了,眼下我还无法探测这处秘地,等我日后再来也不迟……”
我的眼神望着满地的白骨,沉吟了一下,开始缓缓的坐在了地上,吸收着已经液化的灵力。
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的提升到炼气期,进入沧澜山之中将七霞莲拿到手才是正途。
当恐怖的龙帝功法运转的时候,整个峡谷的灵气,如同被吸引一般,疯狂的涌入到了我的身边,朝着我的经络里钻去。
每一次的灵气,都如同带着一丝的冰刀一般,一点点的劈在了我的经络之上,让我的经络里承受着非人的痛楚。
痛。
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当越来越多的灵气进入了我的经络里的时候,我的经络里已经被彻底的打乱,里面的灵气,疯狂的窜动着。
还好,我的经络是经过了龙帝功法强化的,比起常人的经络,何止强悍了百倍,如此才堪堪的承受住了这种非人的痛楚。
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滴下,一滴滴的沁入了我身下的皑皑白骨。
我的脸上,不断的变幻着颜色,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如同一个铜炉一般,散发着极度的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