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轩坐好小木马,自己坐在上面摇啊摇啊,玩的很开心,李涵看着相公开心,也跟着傻乐,宋氏在旁边读书,一家人玩的很开心。
就在这欢快时刻,林西进来报说,说无知大师来访,秦子轩的眉头挑了起来,无知大师做什么呢?他们关系有这么好吗?大和尚居然亲自来了。
没办法,就算心里不乐意,秦子轩也得出去接见,无知大师的大名太响了,大秦德高望重的大师,还是皇家寺院的主持,这种人得罪不起,还是供着吧。
秦子轩起身走了,李涵立刻跑过去坐上了小木马,玩的很高兴,这东西好玩啊,相公亲自设计的,太有意思了,宋氏拿着书巴巴跟上,她的任务就是给将军读书听。
无知大师坐在客厅,看着往来不熄的丫鬟,实在想不明白她们有什么忙的,走来走去,一盘盘点心被摆上桌,茶水送到面前,差不可以了,您倒是离开啊,人家不,居然抄着手站在了旁边。
自从李涵怀孕后,诚王府待客方式出现改变,那就是客人身边一定要留几双眼,就是他们的下人也有几人相倍,如果有人提出去茅房,那更是了不得,一路相送。
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相送,如果中间有人提出其他要求,需要离开,没事,很快就会有人跟上,别想一个人在王府晃,人家防着呢。
秦子轩来到客厅,看着无知大量咧着嘴一副傻兮兮的样子,看的无知大师嘴角直抽,诚王如果傻,这世上估计没有聪明的人了。
“嘿嘿,大师,您怎么来了,本王有点受宠若惊呀。”秦子轩扭几下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丫鬟上前捧上茶,秦子轩端起丫了一口,又看了无知大师一眼,还在想无知大师来干嘛。
相国寺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听说参与到了夺宝中,秦子轩担心无知大师使坏,自然不敢大意,除了装傻就是充楞。
无知大师的眼神从秦子轩身上扫过,这小子出门前换了一套新衣服,从头换到脚,手脸都洗过,看到无知和尚打量自己,秦子轩握着杯子的手又紧了一点。
这段时间做小玩意,手好像变粗了,如果无知大师发现怎么解释呢?秦子轩转转眼珠,那就说自己跟着李涵习武磨的,嗯,就边么解释。
无知大师念了一声佛,眼神在秦子轩身扫来扫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无知大师还是发现了不同,那就是这一身都是新衣,刚换上,不知道秦子轩为什么在见他之前换新衣。
要不怎么说这世上没傻子,无知大师更不是傻子,人家饱读诗书,学贯五车,秦子轩这个小把戏一眼就看穿了,看穿后无知大师也不点破,笑的是慈眉善目。
“王爷,最近过的可好啊?”无知大师问道。
“挺好,出门有车坐,居家有衣食,伸手茶水来,坐卧美人膝,耳边传丝竹,饱读圣贤书。”秦子轩眨眨眼睛,说了一串,听着这小日子确实不错,丰衣足食,从生活到精神,都不缺。
无知大师喧一声佛号,抬手起身,迈两步,开始讲经,秦子轩听在耳中,看在眼里,虽然没看明白无知大师这是唱的哪一出,他来就是为了讲经吗?
秦子轩挑眉斜眼,放下杯子,转着眼珠子,心里捉摸无知大师想干嘛呢?真是来讲经的吗?如果不是真来讲经,那他想干嘛呢?
无知大师难得讲经,平时讲经都得别人请,今天便宜秦子轩了,一讲就是半个时刻,看到秦子轩听傻眼,无知大师淡淡微笑,坐回椅子上,问道:“王爷觉得我讲的如何?”
“好,真好。”秦子轩没听懂,主要是他对经文什么的没研究,此时更搞不懂无知大师想干呢,只能干巴巴鼓掌。
“我打算暂住诚王府,与王爷一起探讨佛理,不知道王爷可欢迎?”无知问道。
秦子轩挑眉,咧嘴乐了,打的这个主意啊,秦子轩捂着胸口咳了几声,摆手道:“抱歉啊,大师,你是不知道,我这身体啊,总是经不住风雨,太弱了。”
说到秦子轩又晃了几下,这才继续往下说道:“我呀,身体不好,不能陪大师谈佛理,等以后我身体好了,我再去相国寺与大师探讨不迟。”
无知大师的眼神一直打量着秦子轩,真没看出秦子轩哪儿弱了,小脸粉红似白,散发着健康的气息,一对黑眼珠滴溜溜的转,一看就知道在打着算盘。
“王爷这是不欢迎我吗?”无知大师问道,脸上无喜无悲,眼神却锁定秦子轩的眼神,秦子轩瞪大眼睛,眼神瞬间变得的坚定,不在闪烁。
秦子轩就闹不明白了,这帮人怎么就盯着诚王府不散,真是够可以的,这里又不是皇宫,他们想玩游戏去皇宫啊,心里有气,眼底有火苗闪动。
无知大师没有错过秦子轩眼底的火苗,喧声佛号,并没有退缩。秦子轩突然笑了,冷冷回道:“是的,我不欢迎你,虚头巴头的玩够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秦子轩说完,端茶送客,眼神坚定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听出秦子轩在送客,无知大师愣在那儿,没想到不抽风的秦子轩这么可怕,脸呢?
这是半点面子不留啊,他们有到撕破脸的程度吗?不止无知大师呆了,就是四周站着的小丫鬟都傻眼了,王爷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啊。
“既然王爷不欢迎,那无知告辞。”无知大师还是要脸的人,人家都摆出这种姿势了,不能再留下受人嫌,不过无知大师也看出来了,自从李涵关了禁闭,诚王府的警戒倒是提升了。
“呵呵,恭送。”秦子轩放下杯子,起身送客,那真是顺着杆子爬,在玉京城敢这么对无知大师的人真不多,这让无知大师有些不适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到秦子轩果然一脸认真,无知大师的嘴角抽了几下,有些怀疑秦子轩是真傻,这人城府不深啊,一切都写在脸上呢,太了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