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岛的面积不小,就咱们这点兵力虽然能打下来,但是想要长期占据还得让皇上派人来。”李涵指着地图,沿着海岛转了三天,外岛大致情况摸清楚了。
但是岛上具体情况不清楚,这个需要派人进入海岛上细查,语言是个大问题,他们语言不通,想查东西太难了,秦子轩摸着下巴一阵思索。
大海站在几个俘虏面前拿着一个又一个水果与对方交流,叽里呱啦一阵讲,小手有时候还会做出各种小动作,那儿的动静引起了秦子轩的注意。
在大海身后站着肖言几女,她们同样用吃惊的表情看着大海,这孩子居然在跟对方学习鸟语,而她们看了半天完全没听懂,这娃真的太牛了,比他爹还聪明。
“媳妇,你给我生了一个小变态。”秦子轩揽着李涵的脖子,看着手舞足蹈的大海,一脸骄傲,能这么快学会一门语言,那是要天赋滴,哇哈哈,自己的种就是能力强。
秦子轩一嘚瑟把心里话吼了出来,李涵捂脸,相公太自恋了,这样真的好吗?七仙女扭头捂嘴偷笑,大海则是停止手舞足蹈,听着父亲夸自己他还是相当高兴滴。
“爹,我去岛上查情况,我聪明吧!”大海挑眉,大拇指指向自己,秦子轩竖起大拇指,大儿子太聪明了,比自己还聪明。
“再学学,然后咱们登岛。”秦子轩直接布任务,既然儿子有学习天赋,那就让他学吧,自己可以偷会懒,李涵则是完全不操心,随着秦子轩离去,还是看看风景吧。
众人在岛边停下船,休整了三天,等到大海学会语言后,这才收拾东西几位大高手带着武器与几百名亲兵护卫上了岸了,皇上对秦子轩的要求就是出行带的护卫不得少于五百人。
这些士兵护卫腰里带着剑,背上背着枪,迈着整齐的步伐跟在秦子轩一行人身后,其他人都留在船上候命,秦子轩一行人一上岸就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他们观察岛上几天,岛上又何偿不是观察了他们几天,双方都在比拼耐心,就看看谁先动手,只是看到只走下一伙人,守在岸边的人不大理解。
大海被秦子轩抱在怀里,挥着小手问好,嘴里说着鸟语,秦子轩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大海表示自己问好,表达自己一行人没有恶意,就是来看看新鲜,有好东西交换。
这话说的秦子轩偷笑,他们没有恶意,就是想把这个岛发展成殖民地,变成大秦的领域,当然没有恶意了,他们可是带着先进的生产力来的,可以让岛上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么想着,秦子轩心里又开始怀疑那些伟大的领袖们在扩张领土时是不也如自己这般想,真他娘的虚伪啊。
走了一段路,秦子轩感觉前面很危险,怀疑大海是不是真的学会了对方的语言,还是让对方骗了,秦子轩停下脚步,提醒身边的人准备好战斗,感觉不对劲呢。
嘎叭奶......
对面响起了一道声音,大海瞪大眼睛,然后捂脸,聪明如他好像被骗了,大海不是傻子,看着对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之前说的不是问好,好像是传递一种信号呢。
看着冲过来的人,李涵没有第一时间叫着开火,而是提着洛水冲了上去,她想试试这帮人的武力如何,洛水是秦子轩摆在百宝楼的武器,神剑不能时时拿出来见人,李涵便把洛水带在了身上,代替了青龙剑。
“我也去试试对方的武功套路。”
汪锐叫了一声冲上前去,白静护在秦子轩身边没了动静,秦子轩歪头看看白静,轻声问道:“要不要以最快的速度给你们办了婚礼?我看汪锐好像憋的不行了。”
噗,王瑞在旁边听着秦子轩浑不吝的话喷了,这话是对一位未出阁的女孩子说的吗?白静翻个白眼,别指望王爷能说出什么好话,王爷脑子抽疯的厉害。
秦子轩这边就出动了一个李涵,一个汪锐,二人冲进土著的队伍,剑光闪闪如一条银龙飞舞,那是挨着死碰着亡,如同死神降世。
“叭叭噜。”大海张着小嘴叫了一嗓子,这是欢呼的意思,大海觉得自己没有理解错,结果对面的人更愤怒了,那是拼了命的往上冲。
“儿啊,你刚刚是什么意思?”秦子轩问道。
“欢呼加油啊。”大海眨眨眼睛,他会说鸟语,但是,呵呵,不懂什么意思,这个需要再学习,秦子轩却怀疑这个叭叭噜是骂人的土话,要不然对方不会这表情。
“儿啊,回去就把那些俘虏斩了,他们肯定骂过你。”秦子轩想到了以前教老外学中文,那也是想着法的坑人,看着老外掉坑里一个劲的偷笑,眼前的儿子肯定掉坑里了。
对于父亲的提议大海没有意见,既然给脸不要脸,给他们逃生的机会不珍惜,自然留他们不得,大海不是一个善茬,手段比秦子轩还狠,只不过他装的太像了,装成了一个幼童。
终于,土著发现一个情况,那就是对面来的这帮人太强大,他们不是对手,开始后退,不敢再进攻,秦子轩带着人往前走,想看看这帮人的居住环境。
土著一直退到自己的大本营,还是阻止不了秦子轩一伙前进的脚步,那真是以一打百打的他们绝望,真的打不过这帮神兵天降,鬼知道这帮人来自哪儿。
认清现实后,对面的土著再次跪了一片,行大礼参拜秦子轩一伙,大海眯着眼睛观察对方,听着对方嘴里发出的简单语言,暗自揣摸什么意思。
李涵拿出一块手帕把洛水上面的血迹擦干净,这才收剑,丫丫的实力一般,就这点实力也敢攻打诚王府的船只,胆子不小啊。
秦子轩抱着大海走进这帮人的大本营,看着他们居住的环境,秦子轩想到了猪窝,他们住的连诚王府的猪窝都不如,低矮的石头垒成的房子,低到什么程度呢?秦子轩往屋前一站,比屋子还高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