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媛人已经抱着楚楚走到玄关处穿鞋了,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留着吃好了,我自己能做。”
然后打过招呼之后就那样走人了。
载着楚楚在回去的路上的时候,苏世媛渐渐冷静了下来。她现在带楚楚回去有什么用呢?他也不在家,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想着不由得叹了口气,车速也放慢了下来,就那
样载着楚楚缓缓在灯火通明的街上驶回了公寓。
到了家之后她将楚楚放好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来给他打了个电话,她就是很想听听他的声音。
她知道这几天晚上他在应酬,所以都是约摸着他快回来的时候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大约还有多久回来,从来没有在他饭局的中间给他打电话,她知道男人大部分都讨厌自己在应酬的饭局中间接到女人的电话。
可是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甚至想他马上回来。
虽然现在她没有亲口听他说这事是程览阻挠了,但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的电话好一会儿才接通,那端的声音一听就是很嘈杂的酒局,然后没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她知道肯定是他拿着手机走了出去,然后就听他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了宝贝儿?”
他一声宝贝儿,喊得她这样坚硬的人眼眶一酸差点流出眼泪来。
从他们最初认识他就口口声声的喊她姑娘,宝贝儿,她对这两个称呼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是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她竟分外觉得他这个称呼里满满的都是他对她的宠爱。
在这端咬了咬唇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来,
“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等一会儿。”
他回她,她又问,
“事情......顺利吗?”
他在那端顿了顿,随即很是洒脱的笑了起来,
“不是很顺利,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小爷我解决不了的事。”
他的语气里满满的全是自信,苏世媛的直觉告诉她,他这样说八成是在安慰她。
一时间心里难过的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半响才低低开口,
“想你了,早点回来。”
“你家亲戚走了吗?”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这样问了她一句,他忙碌的这一个周,她正好来大姨妈。
他暗哑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愈发显得暧昧,鼓噪着她一颗心快要跳出了心脏来,在这端脸上有些红的小声回了他一句,
“走了......”
他在那端低浅浅的笑了起来,唇瓣间呵出两个字来,
“等我。”
她顿时就红了脸,没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抬手拍了拍自己有些烫的脸颊,走了过去带着楚楚先去浴室洗刷,两人洗完了她便又哄着楚楚睡觉,搂着小姑娘温柔的给她讲着故事。楚楚一天一天的长大,也一天比一天的懂事,一个男人,一个小女孩,将她的心里撑得满满的。
楚楚没一会儿就睡了,她给小姑娘盖好被子就起身走了出去,拿着电脑在客厅里等卓听枫。
这几天她一直在这儿等他,在卧室里等她怕自己会睡着。
不过还好,这些天再晚他也都会在十二点之前回家,也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苏冠洪担心的那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担心过。
她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之前一直最介意他这一点的,可如今真正跟他好了,她反倒不介意这些了。
一开始连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这是什么逻辑了,直到有一次她看了一篇文章,关于信任的。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不介意,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信任他。他做的一切,足够让她信任他不会再有二心。
信任,是一段感情生存的土壤。
如果两个人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无尽的猜忌和怀疑,那么这段感情也不会长久下去了。
刚打开电脑上了一会儿网,玄关处就传来开门声,她愣了一下然后急急就迎了过去,果然就见他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
她有些惊讶,现在时间还早呢,她以为他又要跟前几天那么晚。
“你不是
想我了吗?”
他边脱着外套边这样笑着对她说,她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
“你也没提前说一声,我好帮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猛力一把搂在了怀里,她身上穿着宽大的浴袍,他一把扯了开来,她一侧的肩头还有酥胸就都露了出来,他抬手握住,唇也跟了上来缠住了她的红唇,有些狂热的吮着她,手上也力道有些大的揉着她。
她仰着脸承受着他这突然的狂热,不知道是因为这一个周两人都没亲热了还是因为今晚地皮这件事情的渲染,她忽然也很想要他,很热切的想要他,想让自己跟他合为一体,想用这样的方式帮他分担一些。
于是便在他的带领下,伸手探进了他的衣衫下,张开红唇很是热切的回应着他。
他在两人的衣衫褪尽之时将自己埋进她馨香的颈间气喘吁吁的问她,
“楚楚呢?”
“你回来之前刚把她哄睡了,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
苏世媛说到最后声音很小了,她这话就是在赤.裸.裸的邀请他,话音刚落唇便又被他给火热的吻住了,她艰难的推开了他,
“你不先去洗洗?一身的烟酒味儿。”
他眼神幽暗的看着她,
“对不起宝贝儿,是我太心急了。”
她推着他进了另外一间卧室的浴室,楚楚还睡在他们那个卧室的大床上呢,肯定不能在那个房间内什么,卓听枫边低低笑着边被她给推进了浴室。
卓听枫洗的很快,两人一周没亲热了,光是想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就硬了,洗了澡出来直接就将她给扑倒在大床上了。
因为好久没做了,而且两人又都那么渴望彼此,所以很快就一起攀到了愉悦的高峰。在第一波的激情过去之后,苏世媛趴在他怀里,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懒洋洋的调侃他,
“我爸今天怀疑你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岳父大人这次真的冤枉我了。”
他很是无辜,
“姑娘你看我刚刚的表现,那根本就是饥渴了好久了啊,所以你得在岳父大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