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没往哪里伸,我就是想抱着你的腰,你开的这么快。”
“我开的快,也没有你开摩托开得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春菊嫂看到牛波又来不老实,心里开心起来,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回到家,天已经到了傍晚。牛波把送来的化肥放好,顺带着也要把二嫂的给送过去。
“小波,你把针带着,顺便给你二嫂打上算了,别等会还再去一趟。”
老爸把打针的用具递给牛波,牛波爬上送化肥的车子,领路跟着去二嫂家。
“二嫂子!二嫂子在家吧,百货公司来送化肥了!”牛波到了二嫂家门口就喊,知道二嫂在家穿衣比较随便,别以为自己来给她打针就随便穿点什么跑出来,那就闹大笑话了。
“来了,来了,稍等一下。”二嫂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过了分多钟才开门,牛波估计二嫂又在换衣服。总共就几袋子化肥,帮着卸下来,二嫂把钱交清后送化肥的车子离开。
“二嫂子,顺便把针打上吧。”牛波洗洗手,打开带来的工具包。
“咦,怎么这么早就来打针,不是告诉你晚上来么。”春菊嫂有点奇怪。
“晚上还有事,现在打吧,早一会晚一会都行。”
春菊嫂一回手就把大门栓上,等到牛波进到客厅,又把客厅的门也拴上。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插门干什么,你以为这个时候有人来,村里就没有闲人。”牛波知道二嫂又想了,回来的时候还跟自己面前装的那么拒人千里之外,现在竟然这么猴急。
“你废话,你说没人来就没人来?大白天的你就跑来,我不插门怎么办?”春菊嫂把牛波直接拉进卧室,顺手把卧室门的插销也插上,就开始拉开牛波的羽绒服拉链。
“二嫂子,你急疯了?怎么的也要先把针药对好吧,不然等我累晕了,手上连针筒都握不住,到时候扎错地方你可别怪我。”
“随你,赶紧的,打完上床。我排卵期马上就过去了,这两天要是不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听说你这样的童男子,第一炮最容易命中,我就看你的了。”春菊嫂很急切。
“二嫂子,原来你早有预谋,早就选好我作为目标了,我要是不想的话你是不是还要给我吃春.药。我还真怕了,我现在就走。”牛波作势要离开。
“你该哪去就哪去。就你那个小流氓样,还用我给你下药,我就露出一点肚皮你就忍不住朝我扑上来,现在还装样”牛波在兑药的空,春菊嫂已经脱得只剩下上身的内衣,钻进被窝里等着了。牛波给打针的时候,二嫂就把整个又大又白的一块都显露给牛波看。
食髓知味。
昨天晚上经过二嫂的引导和开发,牛波已经品尝到男欢女爱的妙处,看到春菊嫂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再说了,他想放过,春菊嫂也不会愿意。双方刀枪并举,厮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过程中,牛波脑海中灵光一现,自己要是在做这个事的时候,运转龙息术会如何呢。可是龙息术是要在静止的情况下运转的,现在这个姿势不方便,自己在上面,还要不停的动,实在无法运转,没办法,必须换姿势。
“二嫂,换个姿势,你上来。”牛波停止动作。
“不行,那样不能保证我受孕,你要是提前出来怎么办。”
“二嫂,你怎么不相信我的战斗力,你就先上来一会,需要你下来的时候我提前告诉你。”见到牛波坚持,春菊嫂只有爬上来,一边动作一边还乱摸自己的胸前,笑眯眯的挑.逗牛波。
牛波闭上眼,运转龙息术。才运转一圈,脑海里突然闪现出空间里的画面,一本书出现在自己面前,书名是,第一个技能是喷云吐雾。
行云布雨术,这个名字太给力了,特别在这个时候出现。信息消失,牛波睁开眼,却发现二嫂在眯着眼睛,身体在缓缓动作,好像也在享受什么。
“干嘛呢,这么享受?”牛波在二嫂的胸前摸了一把。
“奇怪了,奇怪了,刚才我感觉到身体暖乎乎的,很舒服。好像有一股热气从你那里出来,进到我身体里边,跟着我就感觉自己小肚子里面很暖和,很舒服。正享受被你打断了。”
“二嫂你别不高兴,刚才那是我在练气功,我的气从我身体出来,再传到你身体里,可以帮你调理身体,你现在把你的手腕伸过来,我帮你把把脉,而且要放松身体,我再和你过过气。”牛波知道是自己的龙息术起到效果。
“你这是什么气功,不会是那种双修的功法把,采阴补阳什么的。”二嫂很好奇。
“你看武侠小说看多了,我练习的是强身健体的养生功法,叫长春功,没什么采阴补阳。赶紧的把手腕给我。”
春菊嫂把手腕伸给牛波,身体还和牛波连接在一起。牛波一边运转龙息术,一边给春菊嫂把脉。可惜这个时候的时机实在不对,春菊嫂还在享受中,脉搏自然是宏大和急促的。
牛波还是试出来二嫂体内的隐疾已经清除,这一阵工夫竟然让二嫂的体质好了许多。牛波的手在二嫂的手腕上动来动去,两人还正以这样的姿势链接在一起,这让春菊嫂很不适应,“小波,你出什么洋相,想摸我就摸,还非要找个这样的理由。”
“我都和你这样了,还用找理由摸你,我那不是脱裤子放屁么。反正我知道,你的身体受孕绝对没问题,不信你就去大医院检查检查去,这个疗程的药也可以停了。现在,我要检查你其他的地方,要全方位检查,哈哈。”牛波翻身上来,战斗进入白热化。
一个多小时候,战争结束,丢盔卸甲的不仅仅是牛波,开始发出挑战的二嫂,现在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还是牛波帮着,才把枕头放到她臀部的下面,两条腿翘得高高,舍不得放下来。
晚上,牛波回家说了要弄贷款的事,征得家里同意。提着一箱酒,走到村支书家门口,发现家里亮着灯,大门却掩着,推了两下没推动,第三下才推开。
“富贵叔,富贵叔,在家不?”没人答应。
再喊两声,堂屋的门才打开,村支书的老婆打开门,看到牛波手里提着酒,让着牛波进屋。牛波发现张翠花的面庞有点红,头发有些散乱,这个样子有些熟悉。
“婶,富贵叔在家吧,我有点事想问问他。”
“哦,他还没回来呢,在乡里不知道和谁喝酒吧,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