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所?”
牛波脸红了。
不过继而又兴奋了起来。
女厕所那地方……是他既想去又不好意思去的地方。
嘴上吞吞吐吐的,心也跳的厉害。
但是他其实是非常想去的。
曾经在初一的时候,他看见漂亮的屁股大的女孩儿进进出出女厕所。
他下面就梆硬梆硬的。
都想过自己冒充女的进去。
当然那是想象,事实是不现实的。
也想过晚上在女厕所后面抠一个洞,然后白天的时候绕到后面去看。
但又怕被抓住。
这个胆子他还是没有的。
“去……去那好么?”牛波问。
“有啥不好的?再说周六周日女厕所都没人。”徐红说了一句。
随后把他的手推开,两手伸进衣服后面,把胸罩系上了。
“男厕所没女厕所干净的,再说,那也比壕沟强多了啊。”
牛波想了想说:“我还是喜欢壕沟,女厕所总感觉别扭。”
“别扭啥?最起码里面挡风,在壕沟干,上面风吹沙子呼呼的,弄的满身都是。”
牛波心里有点酸。
心想徐红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在壕沟干过啊?
或者也在女厕所干过?
不然怎么对这里这么了解啊?
不过他想了想算了,反正也不和人家结婚处对象的,不就是玩么?
有女人还不干,那不是傻么?
王露,那小莲,刘翠,这些女人不都是被人干过么?自己不也干的挺爽的么?
而且还要干朱娜他妈,朱娜他妈都和徐国忠干过了,自己不也想闻人家屁眼么?
那徐红咋了?最起码岁数还小呢,比她们肯定嫩多了。
对!干!
“行,那就去女厕所吧!”
牛波说完又盯着徐红圆滚滚的胸口,心想一会儿得好好的揉揉才行。
“算了,还是去壕沟吧,你不喜欢那,再说,壕沟能躺下,女厕所没法躺下干的,毕竟味儿受不了。”
徐红说着扭着屁股就扳着墙头,准备跳过去。
农村学校的厕所和市里的不一样。
都是蹲便的,拉完了屎尿就掉到茅坑里了,哪有市里带水冲的。
牛波还没进过女厕所,正兴奋着,人家徐红已经跳出了大墙。
他想了想,那就钻壕沟吧。
他总听别人说马小河他二婶儿总和人家钻苞米地,钻壕沟,然后干一把是二十块钱。
他也看见了他老婶儿和徐国忠钻苞米地干了。
干的也挺爽。
他和刘翠钻过几次苞米地,不过都没干上。
不是用嘴就是用屁股蹭出去的。
不过这地方可是挺让人兴奋的,算是苞米地里打过浪了,但是壕沟里还没试过。
嗯,也行,先试试在壕沟里干,然后再去女厕所里干。反正都试试,以后……在教室理干,看看啥滋味……
牛波心里琢磨着,下面也硬了。
跟着跳出了大墙。
两人朝那天的壕沟走,不时的能碰见一辆两辆拖拉机从旁边经过。
等他们过去了,牛波就摸摸徐红的屁股。
偶尔也用力抓两把。
把徐红弄的哎呀哎呀的说他烦人。
两人正走着,牛波猛然回头见学校大墙翻出来一个黑影。
那人快步朝他这走来。
牛波开始没觉得是谁。
不过脑子一过滤,忽然就一个晴天霹雳。
那人身材高大,长发,而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老疤!’
牛波浑身汗毛竖起。
我糙啊!
张老头儿提醒过他,自己救了季小桃,坏了老疤的事儿,这小子肯定会顺藤摸瓜找到自己的。
“徐红,你快跑!”
牛波推了她一把。
“咋了?”徐红一脸不解。
这时他见老疤已经朝这里快不走,近乎小跑了。
“我……我仇人来了,你快走!”
“你仇人谁啊?”徐红愣了一下,回头,见一个高大的长发男人,大概二十七八岁左右,离她们也就一百来米的样子了。
“老疤!”
“啊!”徐红听过老疤的名头,她和马华强一伙瞎混过一段时间,知道老疤几年前进的监狱,和季扬有仇。
马华强这伙人,或者说凡是小混混,都是非常崇拜老疤季扬这样的人的,所以每天都把这些人砍过谁,捅过谁的事儿都挂在嘴边,像偶像一样的崇拜。
牛波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还好没在女厕所和徐红干,不然就被堵住出不来了。
“赶紧跑!”
他冲徐红喊了一句,自己也跑了。
徐红见牛波都开溜了,自己也朝另一条路上跑了。
徐红虽然是女生,但跑的也不慢。
而老疤的目标就是牛波。
几乎无视了徐红的存在,他见牛波跑了,脸上的伤疤跳动了几下,就像是大毛毛虫蠕动一样。
撒开腿就冲牛波追了下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短。
牛波跑了一阵回头一看,老疤离自己不到十米远了。
毕竟老疤身材高,腿长,二十七八岁爆发力也比牛波这个年纪强多了。
而牛波再见老疤双眼如同鹰隼,分明带着浓浓的仇恨。
此时,老疤伸手入怀,他穿着外套是长袖的,而当他手再掏出来,竟然多了一把两尺多长的宰牛刀。
“我操啊!”
牛波两条腿都麻木了,一劲儿的猛跑。
心想尼玛的跟我有多大的仇啊!
至于往死里整么!
一般的刀都一尺来长,大多用来杀猪的。
但杀牛却不行,因为牛体型庞大,心脏也比较深,所以得用两尺左右的尖刀。
那尖刀在阳光下光亮闪闪,牛波已经看到了那深深的血槽。
他和马华强他们打架只是拳脚,撑死了用棒子。
但是这老疤出手就是玩命。
打架和玩命也是两回事。
敢打架的,但不一定敢杀人,真正杀人的,一般很少打架,认为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