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松开了手又感谢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用谢不用谢。”贾鱼笑眯眯又说:“那个王雪啊,正所谓大恩不言谢,我救了你对吧?”
王雪嗯的点了点头,贾鱼又道:“我记得古代有这样一句话,叫做感谢救命大恩,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小雪啊,我这人特别的实在,就直接和你说吧,我挺喜欢你的,要不你就对我以身相许吧?”
“啊?”王雪蒙圈了,心想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这样实在啊?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说这样的话?莫非……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王雪想到这里,忙吓得扭着屁股跑了,一路跑回了小康村,反正距离小康村也不远了,再者贾鱼跟在后面,神识一扫,见她安全回家也就放心了。
王雪就是小康村的本村人,卫校毕业也没啥工作就在村里卫生所谋了个卫生员的职业,反正这卫生队就她一个人,村民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在她那里开点药,顶多挂个吊瓶什么的,大病都需要去县城或者白海市。
王雪刚跑回家门,就有个女人跑过来喊:“王医生,王护士,小雪妹子……”女人声音很高,让王雪忙开门了,就这么几嗓子就给自己换了三个称呼,再让这娘们喊下去不知道要喊自己什么了。
“哦,是刘姐啊,你有啥病啊?”来人是村里的大喇叭刘淑梅,刘淑梅二十八了,男的整天游手好闲,半年多没回家,也不知道去哪坑绷拐骗去了。
按说刘淑梅这样的美人不应该找那样一个二流子的男人,但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不公平,美女一般身边是不缺少流氓的,而且流氓还会死缠烂打,在追美女的时候把自己伪装的极为的文明礼貌。
刘淑梅的男人长得不赖,谎话连篇的就把她给哄到手了,结婚两年这男的就又开浪了,先后跟一些女人有不正当关系,听说还领个小媳妇跑了,大半年没有消息了,留下刘淑梅一个女人在家,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只是刘淑梅很任干,在家里养猪,又扣大棚,自己一个女人把日子也过的很好,见王雪出来了刘淑梅不嚷嚷了,但说话的声音明显比正常人要大。
“雪妹子,快点跟我走,我是没病,不过我家的猪快生了,你快点帮我家的猪接产啊……”王雪愣了:“嫂子……我哪会啊?我就是个卫校学护理的,平时给人开个药、打个点滴还行,哪会接产啊?人我都弄不明白,哪会猪啊?”
刘淑梅着急道:“妹子,你不用谦虚!你再不行也比姐姐强啊?现在我家猪就要生了,咱们村离乡里还有十来里路,再说村路上都是大雪,本村的路还行,走到村外那雪都没膝盖,等我到了乡里把兽医请来,我家猪恐怕早就生完了。”
“这……这……这不是谦虚的事儿啊……”王雪有些难办了,她只是个小卫校毕业的,说白了就是个护理,伺候人啥的还行,真正没学到什么技术,再说在学校也学的都是理论方面的,根本也没有啥实际应用的。
而在实习医院基本上也学不到什么实际东西的,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要给医院拖地、擦玻璃、拾掇办公室,反正脏活累活都是自己的,人家医生才不会教你什么技术的,当然,一些有关系的学生就不一样了。
靠着家里的关系可以在一个大医院跟一些很不错的主治医师学一些真本事,所以王雪干脆就回村算了,快过年了,父母都去爷爷奶奶那了,家里就她一人,她一下子更难办了。因为接生母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正常来说接生母猪之前都要跟母猪的主人签订一些协议,例如接产造成损失不承担责任,而且就算签订的协议,在接生母猪过程当中也要严格的进行手术记录的,就是从开始接生到最后结束,必须有完善的接生母猪的手术记录才行,不然接生时候死了猪仔或者母猪兽医要赔钱的。
正为难之时,斜刺里一个声音道:“不如……让我去吧。”、“你?”王雪愣了一下,回头就见到一张笑眯眯的脸孔,这张脸本来是一个极为帅气帅哥的脸,但是加上了这种笑容就让这张脸不好了,有种痞里痞气的味道。
“你是……你能行吗?”王雪一愣,刘淑梅忙问:“你们认识啊?”王雪脸微微红了一下:“刚认识,他说他是个医生。”
贾鱼微笑道:“医生兼兽医,这位姐姐,你家的母猪既然要生小猪了,这事儿可耽误不得啊,不管是人生孩子还是猪生孩子,这生孩子可都是头等大事儿。”
这句话说到刘淑梅心坎里去了,自己一个女人过日子,养头母猪容易吗?现在母猪要生产了,她跟母猪的亲人一样的着急:“是啊,是啊,这位兄弟说得对,你是兽医吗?”王雪也追问:“你能接生好吗?”
贾鱼拍了拍胸脯道:“你们别问了,我接生再说吧,现在时间紧就别在这墨迹了,一切以母猪为重,走吧小姐姐,我去你家给母猪接生去。”
贾鱼得到野人陆压就在这小康村隐居的消息,但小康村三百多户将近两千人里面不知道哪个是隐居的陆压,所以他要先打入这个村子内部才行,正好有个给母猪接生的借口,自己可以潜伏在村子里了。
“等等……”王雪见两人要走,也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药箱,随后锁好门也跟着出来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太好了,小雪妹子你跟着,我家的母猪就有救了。”刘淑梅一阵激动的捏着王雪的小手儿,三人踩着积雪,到了王淑梅的三间歪歪扭扭的石头房子,这大农村的一般也用石头砌房子,比较结实,当然,一般都用石头打地基,上面还是泥土结构的。
王淑梅的母猪要生产,所以就把猪放在了屋子里面,这三间房子正中间那个地方农村叫‘外屋地’,此时的老母猪已经在外屋地躺在一片苞米杆上面,这苞米杆已经蓄成了窝状,很多坚硬的苞米杆都被压住变软,适合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