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不争气的娘们,把店全给祸祸了。
刘洋来回走了一会,重新坐下,心头有点打鼓,不知道这次咋样。
本来,老爹打个电话,可能会简单容易许多,以他爹和吕冬的关系,这点小事应该不难。
但老爹说啥都不肯打电话,甚至不让他过来,说跟吕冬早没了联系。
要不是偷偷看到礼金簿上有吕冬的名字和随的钱,他差点就信了老爹的话。
刚结完婚,手头实在是紧,除了吕冬这边,刘洋也找不到其他门路。
等了得有半个多小时,薛天过来通知,刘洋跟着进了一间办公室。
吕冬见过刘洋几回,以前临时市场没撤销的时候,刘洋过来给老刘送过东西,后来他还参加过刘洋的婚礼。
印象里,这人貌似还不错,干过汽修,挺踏实。
但那天听焦守贵说过,吕冬也侧面打听了下,刘洋两口子的事,在农贸市场上闹得沸沸扬扬,早就传开了。
只能说,人都会变,不少人日子好过了,心却不踏实了。
“随便坐。”吕冬看在老刘的份上,还是挺热情的:“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刘洋本来想跟以前那样叫吕冬,但话到嘴边,却变了:“冬哥,这不我结婚,你也没过去,焦哥稍去礼金,也没给你带喜糖。”他将提前准备好的糖盒从提包里拿出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我就专门跑了这一趟。”
吕冬收下来:“前段时间忙,到处出差,没能过去,见谅见谅。”
刘洋笑着说道:“不妨事,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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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冬跟他不熟,只能找话题:“刘叔身体可还硬朗?”
刘洋应对着回答,哪怕面对的人小了五六岁,仍然显得很局促:“挺好,挺好。”
看这样,吕冬能猜得出来,刘洋找过来肯定有事。
说了几句,刘洋终于说道:“冬哥,我……有点事,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吕冬看着他,却没接话。
刘洋说道:“那个……那个农贸市场的门头,我一时糊涂,转让出去了,你跟市场管理处的人熟,能不能帮忙说和说和,再租给我?”
看在老刘的份上,吕冬直接把薛天叫进来:“你给农贸市场管理处打个电话,问问3号门头房。”
刘洋心里高兴,日子似乎还能回到从前。
薛天很快又回来:“吕总,三号门头房有人在正常经营,他们接手是签了合同的,不大好办。”
吕冬看向刘洋:“这就不好办了。要不,你重新租一个,我记得那边还有空的……”
刘洋忍不住,说道:“不能……不能把他们赶走吗?”
这话一出,薛天闭上嘴,吕冬不知道该说啥才好,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人了?黑社会?
吕冬干脆说道:“农贸市场上,还有空置的门头,你想租的话,我可以帮你问一下,你炒货生意也能继续做。”
刘洋想的根本不是这样:“三号铺的位置好,人走了,租金还能省……”
吕冬抬手打断他话:“我就是个开门做生意的,没权力赶任何人走,你要想继续租门头,我就帮你问问有没有空闲的,门头都是公家的,不是我的,租金省不下来!”
愿意踏实本分的去干买卖,可以帮一把,想着投机取巧,吕冬也没办法。
刘洋还想说话,但站在门口的薛天手机突然响了,接起来问一声,立即递给吕冬:“吕总,宋总打来的电话,有急事。”
能从前台让吕冬提拔到行政主管上,薛天自有其过人之处。
“不好意思。”吕冬接过手机,去远离沙发的窗户边打电话。
刘洋缓缓站起来,有心想说点啥,却终究不敢随便说,毕竟这是大学城大名鼎鼎的五毒教主的老巢!
虽说满脑袋都是不劳而获的念头,但他终究还知道什么人惹不起。
刘洋很快离开,薛天一直把人送出去。
吕冬收起薛天的手机,拿起座机给老刘打了电话,想到当年的情分,又跟老刘多说了几句,如果他那边还想在农贸市场租门头做炒货生意,他可以帮着协调市场上空置的门头房,但别的还要老刘那边自个去做。
不可能他连房租都替老刘支付,连买卖都替老刘做,让刘洋直接躺着收钱?
老刘在电话里谢了吕冬,吕冬亲自给农贸市场打了电话,那边在大学城归综合管理管,马汉从执法队调过去,当了个主任。
吕冬给马汉打了电话,又让老刘去找马汉,有他这通电话,老刘能在市场空置的门头上选最好的位置,交付市场允许范围内较为便宜的租金。
能帮的,在合适的范围内,吕冬会帮一把,违反原则的事却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