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感觉自己对这姑娘更感兴趣了,说道:“好了,王大礽,你去忙吧,这事儿交给我了。”
王大礽唯唯诺诺的离开,他自然看得出,这位长老似乎是对那姑娘有那意思,不禁叹息,这生逢乱世,自己怎么就是找不到理想的上司呢,王大礽自然渐渐明白,自己上面服侍的这些长老,只怕与文治没有关系啊。
王建确实十指大动,想入非非,不得不说,这李永熏彻底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么说,你家里还有个母亲等你回去呢,不如我送你吧。”
“多谢长老,这不必了,其实很近,我自己就可以了。”
这倒是让王建稍微有些意外,这帝都内的建设很超前,基本上越到后面,为未来的汽车,公路留出空间,那么就导致新城区尤其是新建住宅小区稍微远了些,当然,这些问题会在未来被公交系统解决,但现在不是还没有吗。
“很近?”
李永熏说道:“我家住在锦衣卫小区,嗯。”
王建惊奇道:“你家是锦衣卫?”
这种接近于强力部门,还在后世名声如此之大,长老会第一时间就收编了锦衣卫,一如旧时空历史上,锦衣卫被清廷收编为粘杆处这个很有力量的体制,当然了,许多东西实际上是不如长老们道听途说从后世得到的经验的,但架不住这是手下唯一的成型的特务机关,因此基本上全都留任,当然了,这些人文化素质不错,哪怕有些纨绔无能,清除掉就好。
王建自己就负责了安全局,手下大把锦衣卫,自信对这些人物质上待遇很好啊。
“那你怎么就自己出来做事了,家里没有人照顾吗,锦衣卫全都留用了啊。”
李永熏一低头,说道:“我爹没了,家里就我和娘两个人,自然不得受用,不过也得谢谢长老,我家的房子搬迁,给了两套房子,租给一户外人,剩下的自己住,我再在街面上找些小生意做,足够养活我娘的了,我爹去世一年多,我得为他守孝,正好不必嫁人。”
王建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原来如此,我没想到还有你这样的情况,是得关心一下,锦衣卫里面,家里有你这样情况的家庭还多吗,我没别的意思,我就问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王建不断赞美着,一边走路一边观察这个妹子,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腿却够长,胸部大,腰挺细,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可怜可恨自己有眼无珠,忘记了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藏着这样的美人儿,而且还是不缠足,出身不坏,受过教育,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李永熏说道:“没有了,锦衣卫里面,过的都很好,像我爹那样的人也实在不多了。”
王建想着她的年纪,忽然心头一动,说道:“这个,你的意思,你爹的事情,还有什么隐情吗。”
李永熏摇摇头,说道:“民女不敢说。”
是不敢说,而不是不想说,王建马上捕捉到了这一丝情绪,看着他们正走在街上,马上就到自己的马车,忽然说道:“来,永熏妹子,上我的车,你仔细跟我说说。”
他仔细一回忆,当天攻占帝都的行动中,已经尽力减少了伤亡,起码他印象里没有杀死过在职的锦衣卫,倒是有帝都城内的混混趁机劫掠的,被直接弄死的,因此心中无碍,请李永熏自己坐车。
李永熏似乎非常忐忑,不想上来,喃喃道:“这不太合适呢。”
王建笑道:“怕什么,我就是问问你案情,莫非你家有冤情吗。”
李永熏摇摇头,说道:“哪有什么冤呢。”
“上来吧,你今天耽误了生意,回家晚了再让你娘担心呢,我直接送你回家就是了。”
李永熏想了想,看着这位长老似乎没有猥琐之意,比起偶尔遇到的无赖要顺眼的多,点点头,登上了马车。
这是一辆四轮马车,甚至于当年英女王招待庆丰大帝那辆差不多,绝对是装逼利器,两人相对而坐,王建慢慢说道:“现在你说吧,我听下,你爹的死,有什么隐情,莫非……是李自成的手下做的?”
怎么一想,只看这女孩的年岁,他爹去世的时间,怎么看作案人都是李自成的手下啊。
李永熏摇摇头,说道:“李军进城,哪怕有所骚扰,也是冲着那些富户去的,我爹一向憨厚,家里也没多少钱,自然并无骚扰,那是……”
李永熏似乎很是痛苦,王建也多了点怜惜,趁机将手摸过去,说道:“你有什么就说吧。”
李永熏说道:“我爹当日是跟着先帝……哦,是大明皇上一起出紫禁城的人。”
王建一愣,慢慢回想,好像有听说,甲申之变的时候,崇祯确实是出了紫禁城去了。
李永熏继续说道:“帝都当时人心惶惶,还有不少百户总旗之家根本不敢出门,也只有我爹等几个人,说世代受皇恩,这个危机关头,自然得把这份儿恩义承担起来,事后想想,真是可笑,那么多朝廷大员,比起我们得的不是多过百倍,他们可是一个个都……”
这一点王建是知道的,也是李向前讲过无数次,为什么要对于明末缙绅士人要提起一百万分的警惕,简直就是要严防死守当贼防备。
这也是过去无数年,逆向淘汰的缘故,其真实原因,几乎是所有人一起推动,怪不得谁了,但是明末士人阶级的短视,贪婪,成不了大事的习性是变不了的。
“既然跟在皇帝身边,应该没事吧。”
李永熏说道:“当时的情况,文武百官已经躲在家中,只等着……那李军进城,而先帝却是无计可施,敲响景阳钟也是无人回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甚至去找那臣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