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府用心恶毒的对内宣扬,需要向外部扩张掠夺才能让人民过上好日子,然而对外扩张掠夺抢来的财富和利益,百分之九十九都被财阀吃干抹净,平民依旧只能痛苦的承受死亡与负担。
同样的道理,东林党不断利用各种渠道洗脑,天下的破事儿都是因为有奸佞当朝,只有将其他的官员罢官,只留下我等东林党官员主政,那才是真正的众正盈朝呢。
众正盈朝在大明朝的次数太多了。
英宗皇帝北伐,众正盈朝,没粮食,然后崩盘。
正德皇帝打仗,也没粮食,幸好打赢了,然后一不留神就落水了。
天启也落水了。
宣宗皇帝即位,众正盈朝,然后没几年宣宗就开始重用太监了。
孝宗皇帝开始也是众正盈朝,然后孝宗皇帝不久也想用太监,结果皇宫失火,然后想重用的太监正好负责这一块,畏罪自杀。
正德就不用说了,刚登基大臣们就说要杀了八虎,正德一脸懵逼:我刚登基啊,他们八个就算是坏蛋现在也还没干坏事儿啊?我杀了他们我用谁啊,你们?
嘉靖更倒霉,刚赢了大臣们一场,行宫遇火,然后大臣们表示陛下是火德星君,不能救,还是嘉靖的奶哥哥冲进去背出来的,以后吓的嘉靖不敢出宫,后来甚至出现宫女敢于行刺。
天启登基,众正盈朝,然后开始重用太监。
崇祯登基,众正盈朝,杀太监,结果后来还是开始用太监。
但是在史书上,这些皇帝都已经被污蔑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这就是一个阶级控制了历史书后,对于历史的编排能力了。
在中国古代,史官们可以做到,权臣杀死大王后,史官如实记录,权臣将史官杀死后,下一个接任的人依然如实记录,一家子的气节在此,连手握权柄的人都无法奈何。
越是到了近代,史书就越是怪异,可以说,越是颠倒黑白,最大的例子可能就是明史,大量的东林党都投靠了满清,名声却好的很,马世英那样战败而死的人,却污秽不堪。
可以想象的是,在失去了皇权压制,上层内部暂时性的媾和联合,之前几个月,南京遭遇了兵灾后,那些老爷们可不会与民同甘共苦,反而趁机提高粮价,廉价收购各种财产,反正老百姓不会写字,不会骂人,不会记录历史,他们的血泪无人记录,而地主老爷们稍微蹭破了点皮,就可以写折子记忆自己到底有多可怜。
这三年来,江南老百姓过的很艰难。
以南京大战为契机,李向前开始真正扯旗在江南招募流民,赶紧朝越南和台湾等地移民啊!
目前来说,虽然江南和北方来的流民依然滞留很多,但当地的士绅对于这些流民的剥削已经到达了极限,他们用几个馒头收买走人家的少女,带回家满足兽欲,几个钱就买到一个任由打骂的奴仆,简直不要太爽。
对李向前来说,战线拉的太远,他们没有兵力可以将整个江南的地主士绅全都清洗掉,更别说,一旦动手,说不定这些人就要逃跑了呢。
其实跑掉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
后世的时候,没什么脑筋的汉奸们叫嚣儒学治国,认为不读四书五经的人,活该被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人统治,同时宣扬新儒家的,宣扬民跪官的,都数之不尽。
衍圣公作为几千年的汉奸传承之家,对于山东的动乱以及痛苦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说别的,衍圣公在山东的时候,山东是天下未乱,山东先反,常年逃荒的人络绎不绝不说,东北人的主体,可就是山东以及河北逃荒的人组成的啊。
可是我们亲爱的衍圣公不得不远逃海外以后,山东成为了全国第三的强省,可以生产大量军械的军备基地,是北中国的富庶省份。
这衍圣公有毒啊。
因此,哪怕有无数秀才文人得了士绅大族之家残羹剩饭,在那用恶毒眼神编排各种,离开父母之邦的小人都是理应罪该万死的,宁可给士绅老爷做奴婢,也不许去殖民地当人,这种话也渐渐在煽动下成了主流。
不过,对李向前来说,这种对外的移民工作还是太少太少了,虽然地主老爷们少了发泄兽欲的渠道,但未来,这些老爷们注定要去的澳大利亚不缺乏他们发泄的袋鼠嘛。
他忽然说道:“这几天你几个朋友带来的人也真有意思。”
李香君说道:“不过是来求官的,夫君看着用不上就不用。”
“是这种扭扭捏捏的劲头让人腻歪,他们是那几位青楼名妓的相好,想靠着这层关系攀附一下,但又拉不下脸,对我来说呢,也是这个问题,这些人既没有资本又没有能力,所谓的一点号召力也不足,考公务员又舍不得花心思,所以我在想,当初太祖皇帝朱元璋可真难啊。”
李香君自幼是在大明朝的敬畏教育下长大,对于这种论调倒是新鲜,事实上她本身就很惊讶,作为一群来自后世而准备造反的人,整个长老会内部弥漫着崇拜朱元璋的氛围,但下手揍朱元璋后人却是不会手软。
她自然不知道,朱元璋与后世共和国的开国者命运是何其相似。
两人都是收拾了一个旧时代千疮百孔的世界,但对于旧时代留下的遗老遗少,却是已经仁至义尽,但这些非但不会感激他,反而依然追寻着前朝的路径富贵。
朱元璋的失败自然是彻底的失败。
有人说过,大元将儒生列为九等人,但朱元璋光复天下后,殉国乃至于不投降的儒生车载斗量,最后被朱元璋关进教坊司后代世代为娼。
而大明朝亡国后,事实上就是一些高层官僚自尽殉国。
一等国灭,百姓殉之。
二等国灭,大臣殉之。
三等国灭,君王殉之。
至于我大清那种从百姓到大臣到满贵族到皇帝全都苟且偷生的,就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