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母亲的嫁妆?”前后联系起来,很容易就扯到一起来的。
“对,就是太子妃母亲的嫁妆,太子妃的娘家也没什么人了,这是铺子易主了?”又有人意识到这一点,指着店铺的名字道。
“易什么主,现在凌安伯府做主的还是太子妃的大房,听说太子妃那一房过继了一个继子,这爵位也给了他,这些当然也是他的了,怎么可能易主。”有人不以为然的道。
凌安伯府的事情,现在也是京城里谈论最多的,太子妃过世,凌安伯也过世,据说太子妃的亲妹妹也死了,之前还有一个妾室拼命告状找这位季三小姐的事情,而后又继认了世子。
林林种种加在一起,算起来也不是什么小事。
说话间,边上的铺子开门了,有管事走了出来,看了看外面围着的人,不以为然的向外赶人:“走,走走,别挡着我们开店。”
说着蛮横的把人往外推,推的有几个路人差点摔倒。
许多人看着骄横的管事就觉得不顺眼起来。
“你们家东家是谁?”有人问道。
“管你们什么事情,跟你们有关吗?”管事打横看了一眼问话的路人,冷哼一声,鼻子往上一抬,傲的不行。
他是才招的管事,还是季悠然让人招的,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是谁,那是太子府的侧妃,是寻常人能提起的吗?
“你们主子是谁?”苗嬷嬷又从里面出来,上前两步瞪着管事道。
看这样子应当是里面的这位曲四小姐起了怀疑,特意的让她来问的。
“管你什么事情,跟你有关吗?”一看只是一个仆妇,管事越发的不耐烦起来,他是金铺的管事,自觉身份地位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相比的,更何况自家的主子还是东宫的侧妃娘娘。
“自然是有关的,这是我们小姐亲戚家的铺子,现在为什么改名了?”苗嬷嬷伸手一指上面的牌子,“莫不是你们东家强抢了人家的铺子?”
“我们东家会强抢人家的铺子?”管事气的鼻子都生烟了,“我们东家什么身份,需要抢人家的铺子,这铺子原本就是我们东家的。”
“你胡说八道,这铺子不是你们东家的!”苗嬷嬷越发的气愤起来。
有人想起苗嬷嬷方才的话,再加上之前的店铺的确是改了名,又见这个管事盛气凌人的样子,颇为看不惯,这时候也忍不住发声相助道:“这家铺子分明不是你们家的,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了。”
“肯定是换了主人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主人,会有这样的手段。”……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管事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话,一时间气的脸色铁青,伸手往外一指:“谁说的,站出来。”
人群里没人站出来,但依然有人发声。
“管事的,你们这家的主人是谁,我们主子想见见,让你们东家过来。”苗嬷嬷上前一步,挡到了管事的面前。
见苗嬷嬷一而再的挑衅自己,而且还挡到了自己面前,管事的火气忍不下去了,蓦的用力往外一推,骂道:“哪来的死婆子,说什么话,凭你们什么下贱的主子,也想见我们主子,也不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脸。”
这一次下手极狠,苗嬷嬷被推的往外摔去,压得身后的几个人一起倒在地上,顿时人群之中咒骂声连连。
有人帮着扶人,有人去拉被推在第一个的苗嬷嬷。
“你……你是哪家的下人,敢……敢做这样的事情。”苗嬷嬷站起来后,气的一边喘气,一边怒斥。
也有路人看不过,跟着怒瞪着管事的:“这谁家的下人,问问而已,这么嚣张,这是得了谁的势,敢这么做?”
“莫不是凌安伯府二房的主子抢了大房的房产?”也不知道是谁又说了一句。
凌安伯季府的事情,许多人也多知道,之前还闹的不小,听说是为了继子的事情,现在爵位还归大房,虽然是二房的子嗣,但记在大房的名下,这以后就是大房的了,得管二房叫叔叔、婶婶。
“你们二夫人居然敢谋害凌安伯大夫人的嫁妆,真是没天理了,现在还这么心虚嚣张。”苗嬷嬷将错就错,越发的理直气壮起来。
“什么人啊,抢人家大房夫人的嫁妆,那是大房的,就算是要留也是留给大房的世子,哪里是二房夫人能抢的。”
“抢人家嫁妆还这么嚣张。”
“可不就是,还真的以为自己家主子是什么好货,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话越说越真,大家现在都觉得是季府的二夫人抢了大房夫人的嫁妆,再加上这个管事的态度,一个个义愤填膺起来。
现在的凌安伯府早已经不是以往的凌安伯府,许多人都知道凌安伯府败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