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义子,其实完全是邹开云在毫无下限的跪舔。
这家伙自从认了周景生做义父后,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亲爸,而他农村里面的亲生父母都很少在回去看望。
甚至于自己亲生父母来城里找他,他也很是嫌弃。
周景生对他的态度不冷不淡。
此刻自己亲生儿子被人打破了脑袋,一看这个所谓义子跪了下来,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什么。
脸上带着一丝的隐怒说:“ 是你惹出来的事情?”
邹开云跪在地上身体抖动了起来,真生怕周景生对自己大发雷霆。
赶紧把经过说了一遍,丝毫不敢有任何隐瞒。
周一元也把自己身上的怒火,全部都给发泄到了他头上。
“我去你妈的,如果老子知道你惹到了平头的头上,老子怎么可能会给你去站场。”
“我爸嘱咐过多少遍了,谁都可以惹,但是唯独不可以惹平头。”
“这人就是一个亡命之徒,把自己脑袋别在腰间跟人叫狠,我平日里已经很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他了,没有想到居然被你这畜生给引火上身。”
邹开云吓的哆嗦,跪着赶紧移到了周一元的面前:“哥,我是真不知道卫创军那死娘炮认识平头啊,还有那个青年,那狗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啊。”
周一元脚踩在了他肩膀上,极具侮辱性的一脚把他给踹开。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叫我哥,要脸不要脸。”
周景生皱着眉头望着这一幕,不耐烦的开口说:“行啦,别在我面前吵吵闹闹的。”
“这事情我有数了。”
“还有邹开云,这次算是给你的警告,你平日里打着我义子的名头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不要以为我眼睛是瞎的看不到。”
“从今天开始,你若还打着我的名头在外面耍威风,我打断的你狗腿子。”
邹开云听到这话后,全身上下好像泄气了一样,顿时就没有了精神。
一时间,感觉自己前途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心情。
这两年他确实在道上声名鹤起,一副好不威风的姿态,慢慢的,在这种被人前呼后拥当中,他迷失了自己。
以为自己真成了周家人,但现在才发现,原来周家从未接纳过他。
出了这么一个小事情,竟然就被周景生给毫无保留的给抛弃,而他不过是周家的一条狗罢了。
现在离开了周家,那自己还能够在道上混下去?
这几年因为自己的狂妄,得罪的人不知其数,若要人家知道了周景生这番表态。
还不被那些仇人给砍死?
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再次哆嗦了起来,说不出来半句多话。
周景生很是厌恶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对边上的一个手下说:“发布一个消息过去。”
“我周景生从未收过什么义子,任何打着我周景生名头在外面生事的人,我周景生一个都不会放过。”
随后又望着地上一副生死来临的邹开云冷喝了一声:“还不给我滚。”
邹开云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连滚带爬的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了父子两个后,周一元开口说:“爸,这事情我们该如何处理?”
“平头以前很狂妄,大伯视他为小草,压根不把他当回事,所以没有动过他。”
“但大伯消失的这一年里,平头越来越狂妄,如果还这么下去的话,我们周家真要被他给踩在脚底下不能动弹了。”
“到时候周家最后尊严被人践踏,而我们祖辈几代人在云贵的名声,也要彻底被人踏入尘埃永世不得翻身,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举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