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3章 这不是功夫!(1 / 2)

对高翠等人流露出的明显敌意,那对外国男女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很顺从的摘下了帽子。

昨天下午在仙霞观内时,高翠等人见过那个男使者,一张大胡子脸棱角分明的,跟明星史泰龙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就很彪悍的样子。

沈银冰自然也见过这俩人,不过当时在仙霞观时,并没有问他们是做什么的--实际上,沈狼主对这种小人物,从来都不正眼相看的,很自然就把他们归到了打酱油之列,直到他们今天主动找上门来后,才有些认真的意思了。

瞄了一眼那个男人,沈银冰就轻飘飘的看向了那个女人。

当这个女人摘下头上的毡帽后,沈银冰就觉得眼前一亮:这是个标准的东欧美女,雪一般的皮肤,海蓝的眼睛,秀直的鼻子,一张稍大的嘴巴看起来就是吃四方的样子。

一个东欧美女来求见沈银冰没啥奇怪的,奇怪的是这个看起来很成熟的女人,眉宇间竟然带着明显的幽怨之色,就是一个洞房三年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老公的深闺少妇,才会有的神情。

她这种慵懒则又哀怨的神情,让沈银冰心中忽然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想把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她。

沈银冰都有这样的感受了,更何况是男人?

当然了,沈银冰只是瞬间有了这种感受,但又在瞬间消失了,既而换上了警惕之心,下意识的看向高六他们几个男人,就发现他们都怔怔的望着这个女人,眼神也都无比的温柔。

“咳。”

沈银冰轻轻咳嗽了一声,惊醒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高六他们。

高六等人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平时看似木呐的脸上,很罕见的浮上了红色,赶紧挪开了目光。

高翠也没想到,这个洋女人长的竟然这样蛊惑人心,连她们几个都差点把持不住,要不是沈银冰及时咳嗽了一声,相信她也会在情不自禁中,被这个女人流露出的气质所左右了。

“把披风也脱了。”

高翠深吸了一口气,冷冰冰的说道。

“唉,披风就是我的外衣呀,我要是脱掉的话,就该失礼了呀。”

让高翠等人没想到的是,这东欧美女竟然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而且还带有一些内地蜀中腔的味道。

“别罗嗦,让你脱下来就脱!”

相比起高翠、高六等人,在无形中受到东欧美女散发出的怨妇气息不同,昨晚受伤到现在肋骨处还一阵阵疼痛的高凌,反倒是保持着本有的冷静,丝毫没有受到怨妇的影响。

疼痛的滋味虽然不咋样,但却能让人时刻都保持着必要的冷静。

“唉。”

东欧美女幽幽的他叹了口气,眼神哀怨的看向了男使者。

史泰龙(暂时叫这个名字吧)倒是没说什么,撕开了披风前面的粘带,解开了脖子上的带子,胳膊一抬把披风摘了下来,递给了高六:“谢谢。”

谢谢的意思,就是请被人替他拿披风。

人家这样有礼貌,高六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接了过来,同时心里纳闷:这人是在学斯巴达勇士吗?

电影中的斯巴达勇士,就戴着头盔,身上一个黑色的或者红色披风,脚下蹬着一双草鞋--史泰龙没有戴头盔,更没有穿草鞋,而是一双低腰战靴。

还有,一个黑色的紧身裤头。

他在摘下毡帽,接下披风后,身上就只剩下一双战靴跟裤头了,果露着的古铜色胸膛上,有着老长的好像野兽般的胸毛。

虽说二八月,乱穿衣,宝岛这边气温比内地北方要高不少,可也是晚秋季节了,就穿着个披风到处跑的人,身体素质肯定很不错,最起码抗冻。

随着史泰龙接下披风,东欧美女也解了下来。

披风下面,是一具雪白,曲线玲珑--哦,不对,应该是相当火爆的身躯,黑色的高腰鹿皮小马靴,比三角裤大不了多少的短裤,黑色的紧身皮雄罩一点点,也就是刚刚遮住那两个啥的下半截,挤压出的那道深不可测的沟堑,仿佛向外界传递着一个明显的信号:进来呀,进来啊。

咕噔,沈银冰听到了有人在吞口水的声音,秀眉微微皱起,扫了高六等人一眼,淡淡说道:“小翠两个人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是!”

高六等人在沈银冰说话后,才意识到自己又犯错了,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又被东欧美女所吸引,想入非非了。

高六等人在非洲某个最原始的部落中,都呆了二十年,那边残酷的环境,随时都会出现的致命危险,以及活着只为能继续活下去的绝望,早就把他们淬炼成心比钢硬的冷血者。

在任何情况下,他们都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不为外部环境所干扰、左右,这才是他们最大的长处,也是能活到今天的根本所在。

他们以为,单以被**来说,他们可以抵御世界上所有的**,什么金钱美色的。

事实上在今天之前,他们也始终是这样表现的,任何的**在他们眼中,都比不上沈狼主的一个小手指,一个眼神。

生为沈银冰,死为她而死,一切皆以她的意念为主,这就是真正死士该有的操守,就像高凌在跟杨雪对敌时,明知道自己显出场,会有生命危险,可为了确保能格杀杨雪,她还是率先出场,给能力比她稍胜一筹的高翠,尽可能的去创造格杀机会。

高六等人敢保证,如果昨天换他们几个跟着沈银冰去仙霞观的话,也会这样做。

由此可以看得出,他们的力,意志力得有多么的坚强。

可此时,那个东欧美女仅仅是两个看似很平常的动作(摘下毡帽露出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接下披风现出绝对完美的女性身躯),就让他们心神不稳,好像千年古井那样的心,起了一阵阵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