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打了个酒隔后,高先生也没关门,吐着酒气的开始脱衣服。
一走进会所大厅,就好像来到了春天,跟外面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尤其是套间内,温度更是随时都保持在26度左右,实在没必要再穿那么多衣服的。
喝的头昏脑胀的高飞,全然忘记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高喵喵住在这儿,就站在门后,把碍事的衣服鞋子都脱了,浑身上下只穿着个短裤。
衣服随手扔在了地上,赤脚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卫生间。
酒喝多了,尿就多。
憋着尿睡觉,是会影响身体健康的,哪怕高先生当前最大的希望,就是像扔麻袋那样的,把自己扔到在炕上,呼呼的沉睡过去,也得先撒泡尿再说。
高先生伸手去推洗手间的门,刚推开一点缝隙,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
声音很轻,就像刚出身的小猫咪在叫,也像女人蒙着杯子哭,更像女人做那种事时--从缝隙中,高飞看到了高喵喵。
高喵喵就在洗手间内,对着镜子。
她可不是在对镜贴花黄,而是半蹲在在镜子前的洗手盆上,一手撩着自己的睡裙,另外一只手却伸到了下面,轻咬着唇儿微眯着眼的,低声吟唱着,蛇儿般的腰身,轻轻的摆动着,还一上一下的。
只要是有经验的男人,都能看出高喵喵在做什么。
高先生当然也能看得出,只是没想到她的口味竟然这样独特,对着镜子胡捣鼓,难道不该像好多爷们那样,对着荧屏上那些岛国女主,嘿咻嘿咻的撸?
“姓高的,你来啊,你怎么不敢来?”
高喵喵喃喃说出这句话时,高先生还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在偷看她,老脸忍不住的一红。
虽说高喵喵当前的行为,很让高先生这种正派君子所不齿,不过正人君子在看到人家独自找乐,哪怕是无意中的,也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应该赔礼道歉,或者干脆用实际行动来给点补偿的。
不过很快,就在高先生刚要关上门,暂且憋着尿时,就听高喵喵又说:“哼,我就知道你不敢来,你最多对我有贼心,没贼胆,怕要了我后,会对我负责。其实,姑奶奶不一定要你负责的。不过,我可不想让你这样轻易得到我,就像钓鱼那样的吊着你胃口,永远对你保持着得不到的**,才是王道--尽管姑奶奶很想蹂躏、践踏你,可也得忍着。大不了,把这跟黄光想成是你罢了……嘶,啊!”
高先生这才知道,她没有发现他。
她只是在对着镜子,单纯的做那种事罢了。
通过也语言,来发泄一下她心中的某些不满,还有渴望。
“嘿嘿,其实我的要比黄瓜还要大。”
高飞嘿嘿怪笑一声,关上了房门。
“啊!”
他刚关上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砰的一声响,接着响起了痛苦的惨叫声。
很明显,高先生让人家受惊了,从洗手盆上摔了下来。
至于那根黄瓜有没有被折断--这种没位的龌龊事,值得高先生去关心吗?
最多,也就是琢磨一下那根黄瓜,会从哪个长度折断罢了。
要不是实在憋得没治,高先生绝不会强忍着等待高喵喵出来(他忘记,或者说是故意忘记,套间内也有洗手间的)。
高喵喵披头散发(肯定是故意的,因为她没脸去见高飞啊)的,耷拉着脑袋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很希望高先生回套间睡觉了,不过偷眼一看,就发现他坐在沙发上,正冷冷的看着她呢。
浑身打了个激灵,高喵喵赶紧又低了下头,双手使劲搅着衣角,低声说:“老、老板,您回来了?”
“你是不是盼着我永远都别回来?”
高飞冷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走了过来。
“我、我不敢,也没有这样想。”
高喵喵下意识的,向旁边退去。
才退了几步,就意识到她能退到哪儿去?
还是乖乖接受大老板的惩罚吧。
最多,也就是几个耳光,再加几脚,还有一顿臭骂了不起了,反正又不会杀她。
这样想后,高喵喵就不怎么害怕了,正准备抬起头,以方便老板抽她耳光时,却听高飞淡淡的说:“该做什么,你自己知道。”
做什么呀?
哦,去跪键盘,背《红楼梦》啊,小菜!
高喵喵眼睛一亮,连忙点头:“我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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