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嫁给我(1 / 1)

两人面对着面,她的个子比她矮一些,整个人就像窝在了他的怀里。

但她尽力仰起头冲他笑,阳光照在她白嫩到透明的面颊上,他似乎都能看到她脸上那一层细小的金色绒毛。

于西宸还在恍神时,女孩子弯唇一笑,胳膊用力,两人一个倒栽葱就向下跌了下去,他只听到耳边划过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风声呼啸着急速的从耳边刮过,强烈的失重感让他心骤然失跳。

风如刀刃般的从脸庞刮过,刮的他都没办法睁开眼睛,强烈恐惧之下,两人本能的紧紧抱在一起,犹如对方是自已的唯一。

他本以为时间会很久,哪知仅仅十几秒,腰腹和腿间就骤然传来一股巨大的拉扯力。

拽着他们的绳子绷紧,因为巨大的惯性,他的身子剧烈的向着一边摆去,就像在荡一个巨大的秋千。

“你睁开眼睛看看啊……”女孩子轻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于西宸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冲入眼中的俏丽面容。

大概因为太兴奋,女孩子脸颊红扑扑的,两人就这样大头朝下的荡来荡去,她的马尾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

女孩子眉眼弯弯,周围白雾渺渺,两人一时间就如同置身于仙境中,只有女孩子清脆如铃的笑声一路洒遍天际。

“太好玩了,就像飞起来一样!快,你也把手张开,像我这样,你看我们像不像长了翅膀?”

女孩子高兴的笑着,突然张开了双臂,真的像鸟儿飞翔一样。

于西宸还有些紧张,不敢放开手臂,她突然抱紧他,将他的双臂拉开,两人面贴着面,她的手指纠缠到他的指间。

巨大的山峦就像在眼前,两人划开了白雾,露出头顶一望无际如同碧蓝宝石的天空。

白云袅袅,她紧紧贴着他,纤细的手掌紧紧握着他的,于西宸的整颗心突然都安宁温柔下来。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满眼都只剩下了眼前这张灿烂的笑脸。

他想,现在就算真的掉下去,他也不怕,因为至少身边,有人陪着!

充臆在心间的压抑,阴暗,如同淤泥水草般堵塞纠缠了他这么多年的绝望情绪就像遇到阳光的雪花,一点点消散不见。

这么多年,是这个女孩将他从泥沼中一点点拉出,她笑的那般青春肆意,就像一枝盛开的风信子,迎风摇曳,将所有的阴霾黑暗都驱散。

于西宸不禁握紧了掌中纤细柔软的手指,听到她欢快的大声喊叫,白雾被震荡的远去,他感觉到心底有什么在缓缓复苏,那似乎是一种久违的,能感受到幸福,被称为生命力的东西。

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在了一张凌乱的大床上。

两具身体贴的紧密无间,她只要微微动一下,就能感受到身后男人健硕修长的躯体。

华华苦了脸,一动都不敢动,那只健壮有力的胳膊紧紧揽在她的腰间,她生怕动一下就能让身后人的醒来。

屋里一片凌乱,两人的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粉色的bra就扔在她的枕头边,衣裙被压的皱皱巴巴的,召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华华脸颊发烧的厉害,恨不得能有个什么法术让自已瞬间消失不见,也总好过醒来面对顾国栋的囧况。

她的脑中可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可是她主动来找他的,而且是她主动勾引了他。

其间他无数次推开她,可她仗着药力,麻溜的把自已扒光了,送上了门。

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柳下惠都忍不住!

然而想到顾国栋的反应,她又苦了脸。

万一……万一他醒来生了气,不认帐可怎么办?

刚刚才升起的一丝欣喜就被当头泼了盆冷水,迅速冷却下来。

她脑中担忧到极点,胸口就像揣了只小兔子般忐忑不安。

身上一阵酸痛,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又难免激烈了些,现在身上就像被大卡车辗过似的,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碎了,但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脑中在拼命的想着他醒来的对策。

蓦地,身后的男人一动。

紧紧贴着他的华华立时就感受到了,接着就脸上爆红,两人赤身果体的,他身体的变化她自然一清二楚。

揽在腰间的手并没有推开她,大掌将她翻了过来,华华几乎都不敢对上他的眼睛,结结巴巴道,“哥,你,你醒……”

她话还没说完,唇上就被覆上了温润的触感。

他吻的温柔而炽烈,华华心怦怦怦的厉害,情不自禁嘴唇微张,他蓦地动作激烈起来,凶狠的就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华华脑中晕晕的,忍不住两条手臂都缠在了他脖子上。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

“华华……”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就像刚拉响的大提琴音,撩的她浑身**。

她睁开眼睛,就跌入一双漆黑深邃宛若蕴含着无尽风暴的眼睛,似乎要将她整个神魂都拉进去。

“别看……”

他怕自已满眼未褪的“火焰”吓到她,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你听我说,既然我们已经这样了,我不会再推卸我的责任,我也不会说对不起,我只问你一句话,华华,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一句话出口,蓦地就感觉到身下的柔软躯体一僵。

半晌,他就觉得掌心湿漉漉的,顾国栋一惊,蓦地拿开手,看到华华一双明眸含着泪水,如同蕴满了水雾。

她牙齿紧紧咬着红唇,哭得几乎都抽了起来。

“你……不愿意?”

顾国栋整颗心都凉了,犹如被当胸捅了一刀,心脏都痉挛的疼了起来。

昨天的事,华华中了药,可他并没有神智不清,只是在听到她说要找“别的男人”时,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刻崩断了。

所以说,昨天发生的事,是他在自觉,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从那一刻起,他就心里发誓,这一辈子一定护好她,她就是自已生命的全部!

他早就知道自已对华华的感情,只是碍于压力,他没办法表达,长久压抑的情感一旦决堤而出,那是如同山呼海啸般的凶狂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