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是真的惨啊,两世妥妥的炮灰。
说起来,秦冰夷和秦凝也算是同族之人,不过一个是本家的,一个属于偏远地区的分支。
同是炮灰却不同命,秦冰夷凭借着自己性格中的坚韧和心狠手辣踏出了一条青云之路。
而出身好天资好的秦凝两世都没有好下场,连骨灰都没留下的那种。
她和谢云京同是世家出身,二人相差十岁,也不算是青梅竹马。
两家定下婚约时,秦凝只有十岁,谢云京约二十岁,直到苏灵儿长大前他都没反对过。
秦凝看谢云京自然是和别的男修不一样的,毕竟是未婚夫,但当她发现谢云京对苏灵儿不一样的心思后,心里是有些难受。
但她想着,只要他开口,她肯定不会纠缠,会让家里长辈同意解除婚约。
但就在这当口,她就挂了。
直到落入血池的那刻,她才清晰的认识到,谢云京有多爱苏灵儿,是她这个所谓的未婚妻远远不能及的。
第一世她可以认自己倒霉,那第二世呢,她还没死透呢,明明在他下手前她抓住了他的手,还求他让他把自己送到师傅那,师傅可以救她,他的手只顿了一下,还是坚定的对她下了手。
凭什么!倒底凭什么!你要解除婚约不让苏灵儿难过,她照办了,也收回了对他的那点心思,那他凭什么能决定她的生死,用她的命去救苏灵儿。
梁秋月只觉得脑中如撕裂般疼痛,一股巨大的怨气让她浑身发抖,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向她侵袭而来。
“所以,你要惩罚谢云京这人渣?连带着苏灵儿和秦冰夷?还有向凌霄复仇?”
梁秋月觉得奇怪,今天这种情况以前可没发生过,像是一个身体里有两个灵魂一样。
“不,我要飞升!”
这转折还真是让梁秋月猝不及防呢!你可真是道心坚定!
咦,不对,怎么还真有人回应她?
“我要飞升,顺便让那几个恋爱脑的狗男女付出代价!你最好是能把谢云京勾到手后再甩了他,让他悔不当初!”
狠话放完后她的头也不疼了,刚才的胀痛撕裂感阴冷感也仿佛都是错觉。
梁秋月呼叫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宿主别管这么多,做任务就对了,本世界飞升是你的第一任务。”
“真有仙界么?”她别从头到尾修了个寂寞。
系统“书里说有,那肯定有!”
梁秋月心中狐疑,在透视眼那个世界,她问它之后书里的修真世界是否存在,它明明一口咬定说不会衍生出来,怎么到这就有了。
“好吧好吧,宿主别想了,我来给你解惑。上个世界根据原书只产生了初级世界,修为限定在先天之前,你的任务其实主要是为了考验主角的人品,主角人品不过关,那本书衍生之后的高级世界这事自然就黄了。”
不光黄了,连透视眼都被回收了。
梁秋月恍然大悟。
那传说中的仙界也是存在的喽,不知道她有没有幸啥时候去走一遭。
那她这次的主要任务就是好好修炼,让秦凝飞升,再不当炮灰轻易丢了命。但那几人的作为,也着手把她隔应的不轻。
好好修行可以,她拐回来主要也不是为了找那几个同门的,而是这座山脉里可有好东西。
脑中思绪纷纷,回想起书中主要的几个人物,着实有些一言难尽。
对于苏灵儿来说,谢云京是她完美的男主角。
但对两世炮灰秦凝来说,谢云京就是个冷心冷肺的畜牲。
第一世能忍着不恨他自认倒霉,第二世他可洗不白!
梁秋月对于在畜牲面前装模作样,花力气讨好畜牲的事并不想做,但虐虐他还是挺乐意的。
她嘴里叼了根枯草,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苏灵儿这种总有玛丽苏光环的人,人品又不咋的,只会装无辜可怜的人梁秋月是最最最讨厌的了。
谢云京这种,不报复他,不说秦凝,梁秋月都气不过,反正这人就是欠报复。
现在的谢云京心中还没有情情爱爱,勾搭起来难度也小很多。
至于秦冰夷,第二世秦凝的死她也占了一半,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还有秦冰夷的官配凌霄,也是个欠死的。
唉,这一算,仇人还有点多呢!集齐了原女主、原女主的官配,重生女主和她的官配。
谢云京霸道温柔,凌霄忠犬痴心,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专一,从一而终。
这种男主最杀女性读者的心了,全天下他只对你好,只爱你一人,为了你什么都肯做,哪个女人能拒绝。
但现在梁秋月身为秦凝这个炮灰,再看这两个新老男主就有点不友好了。
扒拉了下秦凝的储物袋,里头灵石不少,丹药也不少,她毫不客气的都把东西扔进了空间里,只留下少部分的下品灵石和丹药。
空间只和她神魂相连,可比储物袋的安全等级高多了。
她琢磨着,得从哪抓点人给她的空间里盖个房子,弄出一片能住人的地来,毕竟以后算是她的地盘了。
在空间里盘坐了近两个时辰,空间里的天黑了,意味着外头的天也都黑了。
觉得身体里的伤好了七七八八,除了一些需要好好调理的暗伤,现在的身体状况也足够她去把那头灰蟒弄死,得到那棵洗灵草。
洗灵草可以洗去修士的一种灵根,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
秦冰夷是三系杂灵根,她就是在这座山脉里得到了一株洗灵草,洗去了一个灵根,成为了金火双灵根,随即修为速度比以前快了不知多少。
找那处灰蟒洞穴都费了近一个时辰,梁秋月把这皮糙肉厚的兽解决也费了一番功夫。
同修为的妖兽和人修相比,兽的战斗力是比人修高的,它们皮糙肉厚,结实抗打。
把洗灵草装进玉盒里收起来,梁秋月拿出一颗发光的南珠,照亮了整个洞穴,想看看里头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条蟒是个不讲究的蟒,里头臭烘烘的,人骨和兽骨摆了满地,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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