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月在店门口立了个牌子,写着“祖传金针术,专治不孕不育,或其它疑难杂症。”
路过的行人每每看到这牌子,都会加快脚步走过去。
这么大喇喇的把这种私密的问题写上去,那进去的人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他(她)自己身体有问题吗?
暂时没生意,梁秋月也不急,反正真有问题的,虽然可能看不上她这个“野”大夫,但保不齐就有“走投无路”死马当活马医的呢?
虽然这牌子和后世药店门口立的让女性不好意思再看第二眼、又让男性疯狂心动的牌子有异曲同工之处,梁秋月也没有一点点脸红,主要还是脸皮厚。
这牌子她挂上一个月也就不挂了,让路过的人知道这里能干什么就行。
走在街上,从外头往里看,回春堂的入门两边是一盆盆开的正盛的鲜花,里头有一个面庞婉约身形窈窕的女子正在给花浇水。
这些花长的好,里头浇花的人长的也好,店里的装潢一眼看去还是蛮吸引人的,一切看起来那么的生机勃勃又古香古色,还是有人进去逛逛的。
“掌柜的,这瓶玉容膏怎么卖的?”
一年轻女人拿着手中白色小瓶扬声问。
“玉容膏,美白效果半个月就能看到,十个银元一瓶。”
她明码标价,里头用料真材实料,还放了些灵泉水,价值绝对童叟无欺。
年轻女人被这价钱惊到了。
从这店铺的装潢来看,里头的东西铁定不便宜,她进来之前也有心里准备,但没想到,一小瓶面霜的价钱会这么高。
这里普通人每月的收入大概在五个银元左右,这一瓶的价钱,就是普通人两个月的所有收入,这还不高吗?
“你五官长的精致,只可惜皮肤有些黑。我敢卖这么贵,自然是对自己的产品有底气,我家祖上是御医,这些东西过往都是供宫里的娘娘们用的,制作流程繁杂耗时,又是纯天然,价钱自是不便宜。”
梁秋月是不缺钱花,但这生意总得有个开头。
年轻女人被梁秋月说的一愣一愣的,见梁秋月脸上白嫩又光滑,简直是完美无瑕,她还真心动了。
她犹豫半晌,又问了货架旁边的“雪肤膏”什么功效什么价钱。
“雪肤膏是祛斑的,半个月就渐渐见效,二十个银元一瓶。”
年轻姑娘咋舌,却被梁秋月说话时异常认真的脸色给唬住了,当下她便买了瓶玉容膏。
见年轻姑娘一脸肉痛,梁秋月笑道“放心吧,要是没作用,你半个月后尽管来找我退货,我的店就在这,人也跑不掉。”
听到这,姑娘心里确实舒服了些。
她先前觉得自己昏了头才买这没什么名堂的面霜,现下听到她的话,莫名放心了些。
梁秋月又笑眯眯拿出一支包好的花送给她,“你是我第一个顾客,送你的。”
年轻姑娘拿着玉容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当了冤大头。
她家里是有些家底,但她一个月的零花钱也没十个银元,买面霜的钱还是她攒出来的。
就这样,梁秋月开张了。
来到市里几个月,她大概弄清楚了本省的局势。
本省是军阀陈大帅的下辖,而魏音音他爸魏昆是陈大帅的左膀右臂。
而陈大帅只有一个独子,名为陈修,听闻其雷厉风行的作风颇得陈大帅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