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无心的一句话却要了他一辈子(1 / 1)

萧沐买回来糖葫芦的时候。感受到了这边两个人之间似乎情绪有些变化。

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将糖葫芦交给楼清月一串,之后又递给司徒莲一串。

司徒莲接过萧沐买来的糖葫芦,不经意的开口道“我还以为你只会给你家娘子买,不会给我买。”

“怎么会。”萧沐伸出手为楼清月擦拭嘴角边的糖渍。“我家娘子向来不喜欢吃独食,从前买点心的时候也会多买几份分给身边之人,既是如此,我又怎可那么的自私。”

“原来是这样。”司徒莲其实早就应该可以猜得到。萧沐所作的一切都是以楼清月为前提在去做。“倒是学到了。”

萧沐没有接应司徒莲的话,而是忽然之间开口道“千日红真的需要再等几日花期吗?还是司徒鸿一直藏着但是不愿意给我们?”

“自然是……”司徒莲刚想要回答,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的给咽了回去,警惕不已的看着他。“你为何会这样问?”

“司徒鸿这一次闭门不见,倒是有些不像是他的风格了。”萧沐的话有理有据。“我所认识的司徒鸿应该是见到我家娘子便控制不住自己,时不时地出来给人添个堵。可这回的他却截然不同。”

司徒莲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面对安平王的眼神,心里面莫名的觉得心虚的很。

“这一次的千日红可是能救我爹爹的命的。”楼清月也缓缓地开了口。“目前都还不知道千日红是否能治的了我爹爹的病,所以需要带千日红回去入药之后才知晓。若是这千日红已经在你们皇宫里,那便直接交给我,我也好回去见我爹爹。”

“这件事情还是要问司徒鸿的。”司徒莲终于扛不住了,可是却也不愿意多说什么。“千日红是不是在皇宫里你们需要去问他。我只是被安排在这里照顾你们,带你们转一转南蛮的风景。”

“转风景?”

“所以你是忘记了当初你同我兄长如何说的了吗?”司徒莲多多少少的有些为兄长感到不值得。“你们分别之时你曾经说过。你想看到的是南蛮的百姓安居乐业,南蛮一片祥和。若是做不到,随时随地会来取他的项上人头,会后悔救他一命,忘记了吗?”

楼清月微微皱眉。很显然,她根本是忘记了自己从前说过的话。#@&

她甚至都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让他记忆犹新,甚至真的做到了。

“我兄长曾经说过。”司徒莲在说起自己事情的时候没有哭,反倒是说兄长的事情的时候气不过掉下眼泪。“他在山谷里的那个药桶里不知生死的时候,曾经听到过你的声音。你说你喜欢喝桃花酿,你说你想要去看遍所有的风景。所以我兄长自从回到南蛮以后便开始着手准备桃花林。哪怕桃花林开了一茬又一茬,桃花酿也酿制了一坛又一坛,却始终都没有见到你来。”

楼清月的眉头始终都得不到舒展。

不知道为什么。

听见司徒莲这样说以后,反而自己好像现代渣女一样。%&(&

明明自己对司徒鸿始终都是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从来都没有亲近过一次。可是却被他误会这么深,一直到现在。

“你还说过希望他能当明君贤君。”司徒莲越说越是替兄长委屈。“一开始我兄长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有多难你知道吗?尤其是从大玥国回来以后双眸都变成了通红色。是他生生的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差一点将整个南蛮的朝堂全部更换一边,才有了现在这样安稳的时候。可是没过几年,又因为你们安平王府的小儿子的事情跑了一趟大玥国。”

提起这个事情。她是最生气的。

“那次回来以后兄长便受伤了。虽然兄长一直都没有对这件事情开过口,但是从那以后身体便越发的不好。整个南蛮的朝堂对于这个抱回来的孩子也是心有余悸,时至今日都不愿意承认司徒南是未来继承者这件事情。”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接着说道“所以之后兄长一直都没有娶妻纳妾,一直到司徒南都已经长大。他也不肯要属于自己的血脉,也生生的逼得整个朝堂都不得不承认司徒南的身份,将南蛮的未来交给一个大玥国血统之人。”

“所以……”楼清月虽然知道这会儿开口可能不太礼貌,但还是想要稍微的打断一下。“这跟草药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司徒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在自己说了这么多以后,她居然还是无动于衷。“你难道都不感动吗?我兄长为你做了什么多,难道你都不感动吗?”

“我不感动。”楼清月十分坦然的对上了司徒莲的双眸,缓缓地开口道“也许你兄长可以自我感动自己。但是我不可以感动,我也不能感动。因为一旦感动之后,便会对不起我夫君。”

“就因为怕对不起你夫君,所以你连感动的情绪都没有了吗?”

“我只想知道你所说的这一切跟草药到底有什么关系。”楼清月再一次的问道“如果说这些事情跟草药没有关系,那你还不如不说。”

“如果我说,你要用来救你爹爹的草药也是救我兄长命的草药,你又当如何?”司徒莲终究是藏不住了,也为兄长意难平,所以才问出口。“你还忍心拿走这个草药吗?一旦你拿了,我兄长怕是活不过明年。那种草药一年不过才一株。这么珍贵的东西,我兄长也只还剩下一株,如果缺少了,他就活不了了,你也要拿去救你爹爹吗?”

“只有一株?”楼清月眉头瞬间浅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为何只有一株?”

“因为是长在了南蛮最极寒之地的悬崖之上。”司徒莲这会儿眼圈红红的,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所以我很为我兄长感到不值得。在他接到你书信的那一刻,他便已经断掉了自己的药丸。他不是不想见你,而是已经没有力气见你了。他现在卧床不起,你可知道那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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