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祖华、周祖平等人皆都大惊,在整个周家的利益面前,再不顾对大白的恐惧,全都激动的从地上爬起来。
当然也是看大白没有牵怒到他们身上,才大了胆子。
几兄弟义正言词的谴责了周祖安一番,然后再三表示马上把他送走,这次定会把他看得牢牢的,绝不会出现丁点差错。
“表叔,祖父与姑奶奶一母同胞,是天底下最亲最近的人了,血浓情深,如何割断的了?”
“是啊表叔,咱们可是实在亲戚,就是一时起了龃龉,也在所难免,事情说开也就掀过去了。不能断亲啊!”
“放你娘的屁!”
以贺家恒为首的几兄弟全都恼了姓周的,特别是贺家杰气得直跳脚,他尖着嗓子叫骂道,“他坏我四妹妹清誉,毁我四妹妹名声,岂能轻轻带过,当我们贺家是好欺负的吗?”
“哼,没把狗东西打死,已是手下留情了,再敢胡搅蛮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周祖荣颤着心肝偷瞄着大白,见它站着不动,才略稳了稳神,缓缓说道,“六弟行事鲁莽,出言无状,的确不对,可那是他一个人的错,与咱们没有干系,更与整个周家没有关系,表叔牵怒到咱们,好没道理。”
“道理?”
贺鸿锦冷哼,“在贺家的地盘,我的话就是道理。”
周祖荣一口气堵在心窝处,差点没憋死。
“来人,把这几个狗东西都给小爷扔到大街上去!”
贺家杰霸气开口,根本不觉得做为老幺的他,越过当家的大伯和几位兄长,有什么不妥。
他身边的小厮立刻站出来,另外还有几个家丁也上前帮忙。
被大白拍飞了两次的周祖安,直感心肝脾肺全移了位,且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断了,总之浑身上下,哪哪的都疼,哪哪的都难受。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更是冻掉了半条命去。
自小娇生惯养的的公子哥,几时受过这种苦楚,本就是个心性偏执的,再受此的大难,心中不甘不平,怨气冲天。
直觉贺馨儿对不起他,整个贺家都对不起他。
明明是那女子的错,贺家人却是不讲道理,硬要他来背黑锅,其目的就是要与周家断亲。
周祖安愤愤然。
姑奶奶是帮衬的了周家一点钱财,但她与祖父一母同胞,手足情深,相互帮衬还不是应该的。
等将来他考取了状元,入仕为官,自然也会庇护贺家一二。
贺家区区商户,地位低下,没有人照拂早晚会被有心人觊觎,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目光短浅。
再说,那点东西对财大气粗的贺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之一毛,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们却是斤斤计较,不惜借题发挥,断绝两家往来。
哼!
想得美。
痛到哼哼唧唧呻吟不止的人,在被家丁从地上架着胳膊拖起来后,暗戳戳的用余光扫了大白一眼,下意识的抖了抖,随后想到什么,他立时来了精神,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猛的挥开拉他的家丁,沙哑着嗓子说道,“即然你贺家不讲脸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呸!什么东西!当我贺家会怕你吗?”
贺家杰不耐烦的催促道,“还楞着做什么?赶紧把人拖走。”
折腾了一晚,又被大白潇洒的拍来拍去,周祖安疲乏至极,但现下关系到整个周家,他不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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