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闹什么事了,是他们自己说的需要渣土,我才好心给他们送的,不感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诬陷我闹事呢。”包宇狡辩说道。
“我让你伤心,我让你嘚瑟!”
包北闻言,心中更气,喘着粗气继续追打包宇。
一连追了好几圈,中年发福的包北,累的喘着粗气。
“小兔崽子,你搞事,也不把罩子放亮点,那个工地的老板,是刘国栋,他老子是前任的栾城市长,你跑他的地盘上撒野,你是嫌弃你爹我官大了是吗?”
包宇闻言,也是一愣,他还真不知道那个工地的背后老板,竟然是大刘。
不过就算如此,包宇也没有怎么感觉害怕。
“就算是他,又能怎么样,他老子早就退下来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谁还在乎他们刘家啊。”包宇悻悻的说道。
“你知道个屁!”包北闻言,气得要死。
这包宇平日里看着也挺精明的,怎么对这方面的事,就这么不开窍呢。
“他们刘家就算是再不济,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爹我就一个小小的副总,逢年过节连去给人家送礼的资格都没有,你竟然还敢瞧不起人家,谁给的你狂的资本?”
“还有,你知不知道,栾城新来的王书记,跟他们刘家是什么关系?就咱们家这点家底,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人家几句话的功夫,就能让你老爹我从副总的位置上下来,你知道吗!”
包北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包宇还真不知道这些情况,听见老爸这么说,包宇终于开始害怕了。
二十出头的年纪,他也根本没想这么多。
“那现在咋办啊,要不你叫我二叔过来说说,让我二叔去跟大刘谈谈?”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包北见包宇这幅熊样,心中有意借此机会,吓吓他,让他以后长点记性,不要胡作非为,闷声发大财,那才是王道。
“爹,那你说咋办啊,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就算是打死我,骂死我,那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包宇说道。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蠢货。”
包北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去多准备点烟酒,在准备两个大红包,在去准备两辆大巴车。我在昆仑酒店包场,放席请大刘和他工地的所有工人去吃饭,你在当场给大刘配个不是,给那两个挨打的更夫一人一个红包。”
“咱们把场面活,做得足足的,相信他刘国栋,也不会对咱们赶尽杀绝。”
包北说道。
“还包场啊?用的着这样吗?”包宇闻言,说道。
“还跟我废话,老子这么做,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这次大刘摆明了就要争口气,你不让他把气顺了,你以为他能轻易放过咱们?”
包北抄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再次抽向包宇。
真是榆木脑袋。
“哎呀,别打了,你照做不就行了吗,你看我胳膊都抽红了。”
面对迎面抽过来的鸡毛掸子,包宇本能的用手臂去格挡,被竹条抽出了好几道红印子。
“还不快去准备!”
连抽了几下,包北收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冲着包宇吼道。
包宇哪里还敢停留,万幸的跑了出去。
见自己的儿子手臂上的数条红印子,包北自语说道“傻小子,演戏要演足,你身上要是不留点伤,那刘国栋怎么可能满意。”
“现在栾城新皇登基,正是抓权的时候,你二叔苦熬了那么久,才坐上了局长的位置,绝不能因为你,而落下把任何把柄,否则,咱们包家可就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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