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聚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房似锦和楼山关还是给项南补了礼物。
房似锦送的是一瓶古龙水,楼山关送得是一个腰靠,可见都是花了心思的。
“非常感谢,你们的礼物都很好,我会好好用得。”项南感谢道。
“师父,礼物可不能白收呀。”房似锦笑着说道,“您光答应收我为徒了,可到现在,都还没教我怎么做老洋房业务呢。”
“看看,刚送出去礼物,就想得到回报,哪有你这么急不可耐的?”项南一见,笑着摇头道,“告诉你,记住了,要做老洋房,最忌讳的就是急功近利。
你自己想想看,老洋房的业主、买家,哪个不是身家亿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所献的殷勤,所送的礼物,对人家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人家都未必会放在心上。
你以为送一份礼物,献几份殷勤,人家就会把几亿的大单交给你?生意要是那么好做,这世上都没有穷人了。
像那样的高端客户,是需要水滴石穿的功夫,一点点交际,一点点维护的。天长日久,人家才会记得你,信任你,接纳你。
做这项业务,是没有捷径的。你买卖商品房,所用的那些套路,所使的那些心机,一律没用。对我都不好使,对那些富豪更不好使。”
《安家》电视剧中,房似锦参与过三宗洋房交易。第一套是徐文昌拉来的客户,也是徐文昌找得买家;
第二套是徐文昌找到的房主,也是他找到的赠与书原件。在买家跳单时,更是他力挽狂澜,保住了老洋房,也保住了提成。
第三套,房似锦独自处理时就交易失败了。她连两个房主都搞不定,面对那两个无赖,她几乎没有任何办法。
可见老洋房业务有多难做,不是说努力就能搞定的。
房似锦听他这么说,尴尬地笑了笑,只得退了下去。
……
下午时候,项南正坐在店里看股市图。
他买得丽景实业,下午开盘之后,又涨了五个点,让他一下赚了几百万,真是过瘾。
正看得热闹,就在这时,就听敲门声,“徐姑姑,忙着呢。”
项南抬头一看,立刻站了起来,笑着迎上前去,“阚总,好久不见,你怎么想起看我了?”
来人正是徐文昌的老熟人阚文涛。
当年他跟她妻子结伴来沪江闯荡,做得是喜饼生意。因为味道好、价格公道,所以没几年时间,就由最开始的一家小店,逐步做大做强。
现在人家已经是身家数十亿的大老板,顶顶知名的有钱人,连财经杂志都屡屡报道他。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成功人士。
因为项南当年帮过他,所以两人有了交情。后来,阚文涛所有的房子,都是徐文昌经手买得。
从一室一厅到两室一厅、三室二厅,直到现在,几百平米的大别业。可以说是,亲眼见证了他的成功。
也因为有这段贫贱时期的交情,再加上徐文昌也是成功人士,在阚文涛成长的过程中,并未掉队。
所以两人的交情持续到现在。如今,徐文昌是阚文涛少有的,能说真心话的朋友。
“嗐,我们公司刚推出一款网红喜饼。”阚文涛笑道,“我知道姑姑你是美食家,所以特地拎来让你尝尝,顺便提提意见。”
“既然都已经是网红食品了,那味道一定是很不错的,还用提我什么意见呀。”项南摆手笑道。
“尝尝,尝尝。”阚文涛敷衍的笑道。
“阚老板,你这位大老板,专程跑一趟,不是单为我送喜饼的吧。”项南笑道,“有什么吩咐,请说吧。”
“徐姑姑,醒目!”阚文涛笑道,“是这样的,我想买套小公寓,当工作室。”
“我看当工作室是假,金屋藏娇才是真的。”项南笑道。
他知道,阚文涛买公寓,是为了给他的情人知否小姐。
“嗯咳~”阚文涛差点呛到,脸色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老阚,身为朋友,我得提醒你,别小看女人的直觉。”项南笑着说道,“你信不信,今天我接下你的单子,让人带你去看房,不几天你老婆就会找上门来。”
剧中,阚太太在阚文涛看房子的第二天,就上门闹事来了,差点没跟房似锦打起来。
阚文涛脸色变了数变,“不可能吧,她不可能知道的。”
“老阚,别小看女人。她们或许不知道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可是对自己老公出没出軌这种事,却是门清的。”项南笑了笑道,“恕我直言,我是看着你和你老婆白手起家,有了现在的成功。
你们夫妻互相扶持,互相激励,同甘共苦,走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更别说,你们上面有二老,下面有四个孩子。
老阚,回归家庭吧,别在外面找刺激了。你找的女人再多,也填不满你的空虚。你最爱的,最爱你的,还是你老婆。别跟她掰了,不然你肯定后悔。”
阚文涛愣了片刻,随后尴尬的笑笑,“姑姑,别说得那么吓人。总之,你就帮我买房就是了。”
“不好意思,阚总,这单买卖我不想接。”项南摆摆手道,“我不想做破坏你家庭幸福的刽子手。”
“没那么严重,徐姑姑,你就接吧。难道你宁肯放着钱不赚?”阚文涛笑着说道,以为项南只是在推脱。
“这笔钱我宁愿不赚。”项南摇摇头道,“阚总,听我一句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那点心思,连我都瞒不住,能瞒过你枕边人?到时候,你老婆真的受不了,决定跟你离婚。
到时候,不只被分走一半家产,还会失去一个非常好的贤内助。到那时,她把四个孩子、两个老人丢给你,带着十几亿,可以随便找个小奶狗。
那时你怎么办,四个孩子的学业,两个老人的养老,都能把你烦得满头包。到时候家里一团乱麻,你还有心思搞事业么?”
“好了,好了,别给我上大课了。”阚文涛不乐意道,“我是看在咱们朋友的份上,才把这单交给你做。既然你不惜的做,那我就找别人好了。至于的么,还教训起我来了。”
项南听他这么说,不禁摇了摇头。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
阚文涛自己非找倒霉,他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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