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司谨越来越无力、愤怒，聂娇儿忽然起了恶趣味，试探问道：“帝韶死了，你会自杀陪着她一起死吗？”

“我不能这么做。”司谨大脑依旧清醒理智，“她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她一直教导我要以大局为重。”

帝韶要是走了，他也死了，两个世界就没有人掌管，到时世界都会毁灭。

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要以大局为重，这才对得起他们的身份。

“还以为你会跟着一起死。”聂娇儿不以为然，“帝韶要是真的以大局为重，就不应该杀了我的老友，她害死了那么多生灵，那是在以大局为重？”

“你跟天道是朋友？”司谨戒备的看着聂娇儿。

“是。”聂娇儿不打算隐瞒，“可怜我的老友就这么死掉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为他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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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朋友，你应该很清楚，他绝对不会任由帝韶继续强大下去，就算今天帝韶不出手，过不了多久，他也会出手。”司谨肯定说道。

在帝韶身边这么多年，他也从帝韶口中了解了天道不少。

帝韶之所以没有选择变的更加强大后跟天道交手，不是不想，是因为没有时间了。

她很清楚天道会在最近跟她动手。

她不过是顺了天道的意，没有躲避，大大方方的出来应战。

要是天道真不想打，今天完全可以躲开，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说到底他也是想在今天杀了帝韶。

不然也不会在帝韶的府邸里专门等着帝韶。

对方说帝韶没有大局观，其实就是一个大坑，想把他绕进去，让他认为一切过错都是帝韶引起的。

听着司谨分析，聂娇儿没有反驳，反而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以我对我老友的了解，一旦有人惹了他生气，他必定会杀了对方，谁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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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坑不了你。”聂娇儿耸肩摊手。

司谨没有心思再搭理聂娇儿，目光紧随着受着惩罚，被痛苦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帝韶。

悬吊在高空中的帝韶，被惩罚折磨的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惨叫声凄厉、刺耳，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不少看戏的天道们封闭了听觉，实在是听不下去。

帝韶被折磨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头无力的耷拉下来，一缕白发耷拉在发白的脸颊侧，把气色衬托的更难看。

帝韶感觉此刻的灵魂好像被无数条线分割成了一小块，动一动指尖都能引起一阵足以让人昏厥过去的剧痛。

站在下方，看着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帝韶，规则创世主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忍耐力很好，这都没晕过去。”

穿着睡袍舒舒服服，坐在椅子上的预言创世主，指尖富有节奏的敲击着凳子的扶手，“听说培养她的天道用了很多非人的手段。”

“比如什么？”时空创世主难得来了兴致问道。

预言创世主：“比如变出几百根一米长的铁针，穿透她的身体每一处，这手段也是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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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福福听得直皱眉，“难怪帝韶要杀了他，换我，我也杀。”

“原来如此，难怪她的承受能力如此好。”规则创世主恍然大悟。

很多实力强大的天道在接受惩罚时就晕了过去，帝韶没晕，原来是以前被折磨过。

“第一道惩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裴福福冷不丁出声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