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饼哥,饼哥!”
一声急促打断了饼子的美梦,从摇摇椅身上缓缓睁开眼,一脸不耐烦,叫嚷着。
“干嘛干嘛,大清早的打扰人清梦!”
说罢,无力挥挥手,翻了个身,连人都没有看清楚又抵挡不住睡意,沉沉闭上眼皮,放了个响屁。
耗子急忙止住身形,生怕进入那毒气范围内,手指扭住鼻子,半弓着身子,可是好像依旧止不住臭味,不知是心理还是真实。
都说臭屁不响,响屁不臭,可是饼哥这屁是又响又臭,而且还是韭菜味的!
“饼哥,饼哥,你醒醒!”
耗子越看越想是个耗子,细小的胳膊手掌甚至都抓不过来饼子的手腕,晃着饼子,还时不时附到饼子耳旁大声喊叫。
“谁呀!”
饼子一巴掌胡乱拍在耗子的瘦小身材上,险些将其拍了个踉跄。
“饼哥,是我!”
耗子委屈样,泫然欲泣,眼巴巴看着饼子惺忪的眼睛。
“你小子,打扰俺睡觉干甚?俺睡的正香,眼看就要拜堂成亲,送入洞房了,这倒好,没了,媳妇都没了!”
饼子气愤看着耗子,好不容易快二十年的童子身在梦中就要破了,戛然而止,上不上下不下,难受!
在签订一些极为不平等的条约后,在答应给饼子至少介绍三个媳妇后,这才缓和了心情。
脸上笑嘻嘻,心里!
“我都没有媳妇哩!”
耗子心中如是想到,却不敢说出,自己这小身板,怕是那一拳都顶不上。
“干啥事,这么着急?”
饼子缓缓消了气,半倚半靠在摇摇椅上,随手从一旁的小桌上拿起一壶早就沏好的茶,也没有用茶杯,直接倒在嘴里,狠狠嘬了两口。
“呸呸!”
吐出两片茶叶。
“饼子哥,云哥叫咱们过去,有案子!”
耗子无奈看了眼前这么逍遥自在的大神,可惜自己只有跑腿的命。
“啥,你咋不早叫俺,这要是让九哥知道俺在来这里偷懒,不得狠狠凶俺!”
一个鲤鱼打挺,也不顾晃晃悠悠的摇摇椅,还没有等到耗子说话,抓起那他小手腕撒开腿就跑,可怜了本就急忙跑着过来,还没有喘口气的耗子。
云翁、林九等五人正在商讨着什么东西,还别说,这几身捕快府穿上显得英姿煞爽的许多,只不过,除了光头刘强,原本满脸的横肉,在这衬托下,更为凶神恶煞。
咣当!
屋门毫无疑问被撞开,一群人纷纷看过去,眉头紧皱着,心思都颇为烦闷。
“额”
饼子挠了挠后脑勺。
“干嘛都这么看我!”
看到饼子,所有人只能将心底的不耐烦压抑在心中,毕竟都是自己人。
“快过来,来这里做捕快不是让你来混吃等死的,再有一次,脱了这身衣服!”
林九冷哼一声,面色如霜,冷冷看着饼子,所有人都能够感受那寒冷后隐藏的怒火。
“知,知道了!”
饼子灰溜溜跑到一旁,躲在一个角中,但是那壮硕的身材哪怕蜷缩成一团,依旧引人注目,不过,反倒是露出后面的耗子,真像耗子。
云翁率先没有憋住,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一笑,引起了连锁反应,所有人笑成一团,就连还在生气的林九也没有憋住。
“嘿嘿!”
饼子不明所以,但是见到众人笑了,也跟着傻笑,至少,九哥没有那么生气了。
“德行!”
这一笑,将林九心中的怒气消散大半,只不过给了饼子一个白眼。
“好了,好了。”
云翁停下笑容,同时也给饼子与耗子讲起手中存在的案件。
“最近,在西街贫民区内,一个老人将全身涂满桐油,一把火点着,烧成灰烬!”
“东街老樊当铺的掌柜,同样浑身涂满桐油,同样电了把火。”
“还有东街青花酒铺的老板娘,南街玉石铺的王掌柜都是同样的死法!”
“大大小小十多起命案,发声在河东郡中,这件事同样激起了百姓的恐慌,上面也下令,抓紧破案,总捕头将这件棘手的案子分在我们身上,但是可以调动全城捕快。”
说着,云翁面色越来越重,这件事情很是奇怪,也是他当了捕快以来,最为匪夷所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