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忧有些头痛,真恨不得此刻将她打晕。
还没消停片刻,江呈佳又很快揭开了缠成一团的褥絮,整个人扑在他怀里,一双娇嫩的小手分外有力,狠狠钳制着他,将鲜红欲滴的唇瓣送了上来。
他躲了过去,不让她如愿。小姑娘竟不依不饶的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娇柔无骨的一双纤纤玉手游走在他的胸膛上,令他浑身火气高涨。
他忍着,没过多时,江呈佳便欺负的愈加厉害起来。
宁南忧被撩拨了许久,这下终于彻底动情,再经不住她的诱惑,欺身而上,将一旁的褥絮盖过头顶,钻进被窝里干大事去了。
天一亮,黑夜已过,窗外连绵的小山里传来一阵鸡鸣声。
宁南忧一觉睡起,竟然觉得身体史无前例的空虚起来,他困倦的抚了抚额头,一只手顺势放进被窝,摸了摸身旁。却发现江呈佳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立即翻身坐起,发现放在榻边的木屐早不知踪影。
宁南忧撑了撑胳膊,下床穿好鞋靴,预备起身去寻江呈佳,忽觉腰间一股酸涩。他不禁皱了皱眉,嘴角浮出一丝笑。
昨夜不可描述
总之一句话,令他肾虚。
宁南忧缓了缓,一鼓作气再起身,扶着腰朝屋外走去。
隔壁主屋的门,此时牢牢关着,这不禁让他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只是浴房里的一片狼藉又证实昨夜并不是梦。
他停在江呈佳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门内并无任何动静。
宁南忧再敲了几遍,里头还是没动静,正疑惑时,身后传来一声唤“君侯敲我门作甚?”
江呈佳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早已梳妆打扮妥当,此刻穿着一身浅青色的芙蓉金线曲裾裙,眉间上了淡淡的青黛色,在柔和的阳光下显得娇嫩,又同时有着一股淡雅清冽的气质萦绕着。
他转过身奇怪道“怎么不在屋里?”
宁南忧放下了这一月来故意装出的冷淡,声色温柔了许多。
江呈佳对他这样的转变倒没什么意外,只是轻挑着眉淡淡道“君侯且瞧瞧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自然是该去向母亲请安了。”
她不咸不淡的态度,仿若昨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宁南忧只觉眼皮突突两下跳,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忍了下去,依旧温和的说道“如此我便同夫人一起去向母亲请安,也不必分开各自请了。”
江呈佳却原地向他行了一礼,客客气气道“君侯还是莫同我一起去了我方才去前厅,正发现君姐侯在照壁前,等着君侯呢您这一月里都是同她一起去请安,现在也不必迁就我。”
这酸里酸气的话落到宁南忧耳中,令他冷下了一张脸。
“你”他刚准备开口,江呈佳便果断地打断了他。
“君侯千万不要将昨夜之事挂怀昨夜我喝多了,说的都是些胡话罢了。”她冲着他莞尔一笑,定定站在院中非常尊敬的说道,“至于君姐。我也不会阻止君侯同君姐要好您既然能够冷着我一个月想必日后也能冷着我一年。您犯不着因着我昨夜犯贱献殷勤而又对我好。”
这话说完,江呈佳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北院,朝着曹氏的南院行去,走的十分果断。
宁南忧上前几步,追了出去。
照壁前,李湘君的确侯在那里等着他。
见他从院中匆匆跑出来,她便急忙上前一挡,柔情似水道“昭弟我瞧你应是还未用膳,我在前厅备下了膳食你不如同我一起前去先用膳,再同去向姑母请安?”
宁南忧探着身子往院子外看,瞧见江呈佳疾步离去的背影,他忽而觉得这小姑娘有种穿上衣服便翻脸不认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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