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晓舟抬头看卫东点头,拿起电话开始扫货,很多人都被这一下巨大的差额冲昏了头脑,直接获利了结,毕竟之前才100多一些的成本,现在直接跳到188元,赚了每股几十元的差价,所以开盘的时候卖盘比较多。
短时间很多人都被这个价格吓呆了下手购买的几乎没有,虽然之前都有预期,可这巨大的涨幅
现在都便宜卫东了,米晓舟直接下单把上面的所有筹码都吃掉,有些犹豫的人见卖盘太多没有挂上,现在见有人吃货,赶紧把自己的股票给挂上。
米晓舟的大胆买入也带动了不少买家下单,很快两只股票上买盘也多了不少,卫东吩咐米晓舟见到大的卖盘就吃下,一些小的单子就放过,很快牛奶公司股票就涨上190元以上了,置地公司也从94元开始涨起。
两边都扫了不少货,卫东也就只是坐着看戏了。
到了下午三点半收市,牛奶公司涨到了196元,比之前的135元大涨45,置地股价也涨至104&bp;元,升了10&bp;元,升幅约11%。整个股市忽然间沸腾无比,令没有经历过收购战的股民膛目结舌,很多卖出的股民后悔不已,直呼今天卖亏了。
收市后李福照就打来电话笑道:“我今天在189上入手一万股,这转眼就赚了一栋千尺的房子了,晚上可不许放我的鸽子,大富豪走起。”
卫东咬牙道:“行,你定包间吧。”
米晓舟听了差不多,等卫东放下电话问:“你和李主席要去大富豪喝花酒?”
卫东道:“是啊,他非要请我。”
米晓舟皱眉道:“那些女孩子能干净吗,天天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卫东嘿嘿地笑了笑:“普通的我也不沾手啊,都是没有开封的新货。”
“呸,就知道祸害人。”米晓舟骂过连忙抱着文件夹上楼去了。
卫东收拾一下去了李福照的办公室,一起出门去喝下午茶然后去了大富豪过夜。
第二天报纸上到处都是置地收购牛奶公司的新闻,整个市场的热情都被点燃了起来,打开收音机和电视也都是各种分析,看涨的和不看好的都有,聚在一起吵作一团。
置地方面一直在打广告,可牛奶公司方面没有给与回应,也不知道周锡年主席打的是什么主意。
今天的开盘延续了昨天的走势继续冲高,只是后续有些乏力动力不足,一直在高位盘整。
连着几天牛奶公司都没有做出回应,股价冲高后市场也冷静了不少,两股都逐渐回落下来,牛奶公司的股价都掉到了191元了。
李福照沉不住气了,找到卫东的办公室问:“这股票还能拿着吗?我这投了188万的现金啊,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
卫东问:“咋了,是借的钱?”
李福照瞪眼道:“当然是借的啊,我的钱都投在别的股票上了,我又不是你,哪有这么多的现金。”
卫东笑道:“放心吧,这才到哪,拿着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亏钱了我上你家吃饭去。”
李福照也是有些不放心,自己是188元买的一万股,这之前冲到200的附近后逐渐地回落,现在只有191元的价位了,眼看亏了一套房子心中着急啊。
两人聊了几句,李福照也就回去了,卫东有些头疼,这李福照都是老股民了,拿一万股也忐忑不安的。
第二天置地发布新的公告,为提高其股票身价,置地公司实行重估资产,并将重估增值的175&bp;亿元盈余拨作资本金,派发“数量可观”的红利,还声称:保证1972&bp;年度派息不少于12&bp;元,增幅26%,1973&bp;年股息15&bp;元,增幅25%,1974&bp;年股息202&bp;元,增幅更高达35%,以此提高股价,显示出对这次收购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志在必得的决心。
这一番动作才让周锡年有了动作,通知秋雨控股公司要召开董事局会议以应对眼下的局面。
卫东让阿珍直接去参加,置地都公布收购好几天了都没有什么应对,看周锡年动作对这次的收购是都没有重视啊。
阿珍开会回来对卫东说道:“这次开会我算是见识了,周主席先生用一半的时间在大骂纽壁坚,然后才开始讨论如何应对。”
纽壁坚不光是怡和的大班,同时也兼任置地的大班,这一手收购计划肯定都是纽壁坚搞出来的,同时怡和也有牛奶公司的股份,有一个董事局的席位。
卫东道:“这也是正常的,要是我我也要骂一顿。”
牛奶公司大股东派翠克·曼森去世之后,公司控制权几度易手,最终被香港四大家族之一的周永泰家族控股。
周永泰家族现在已传至第三代。凭借家族在香江政界的深厚关系(周锡年伯父周少岐太平绅士为香江富商,曾任立法局非官守议员,堂兄周埈年更成为立法局与行政局首席非官守议员),周永泰之孙周锡年弃医从政,相继在医务局、立法局、行政局担任议员,官场逡巡,历经三任港督,获得日落帝国勋章(日落帝国勋章又称列颠帝国勋章,是日落国授勋及嘉奖制度中的一种骑士勋章,由日落王乔治五世于1917年6月4日所创立。该勋章分为五等,周锡年获得的是第三等“司令勋章”,又叫“cbe勋章”。周锡年是第三位获此勋章的香港华人,第一位勋章获得者正是他的堂兄周埈年,利铭泽、邵逸夫、利国伟、冯秉芬等人也获得过这一勋章),并被英国女王赐为爵士,从一名耳鼻喉医生蜕变为一位受人尊敬的华人领袖。
周锡年的座驾是一辆车牌号为“3”的劳斯来斯,他也是少数几个获准在太平山山顶居住的“高等华人”,这些“特权”无比彰显了他在香港的权势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