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把内情说了一遍,娄晓娥笑道:“原来如此,卫东不错,这钱还能想着花在小当的身上。”
从许大茂家里弄的钱按道理还给娄晓娥也行,可这事情易卫东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是自己干的,易卫东手上有迷药这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也没有借口把钱给娄晓娥,只能以后花在小当和槐花身上了。
易卫东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是应该的,我也不差那一点钱。”
五人说着闲话,包了很多饺子出来,都让易卫东拿到外面冻上收起来。只等到最后留下一些够今天晚上吃的没有冻上。
天都黑了许久,饭菜都准备好了,何雨柱才顶着雪花回到家里,娄晓娥上前拍了何雨柱身后的落雪,心疼地问道:“你看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何雨柱拍掉前面的雪说道:“我也没有想到杨厂长会喊我给王局长去做一顿饭,都到这么晚了才能回来。”
一大爷说道:“既然回来了我们就吃饭,卫东去放一盘炮。”
“好嘞。”易卫东拿了一盘一百响的大地红出了门,棒梗都进去了,放炮没有任何的意外。
进了屋,娄晓娥说道:“我去把老太太给推来。”
一大爷笑道:“我怎么觉的不对劲,把老太太给忘记了。”
今天饺子包的早,一大妈去喊娄晓娥的时候,就没有让老太太先过来,老太太现在还在后院呢。
娄晓娥出了屋子,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冷,搓了一下双手,沿着抄手游廊走向后院。
过了月亮门,只见许大茂那个孬货站在老太太门前想要敲门又缩回了手,一时踌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满大院里许大茂最忌惮的就是这位聋老太太了,不光是因为聋老太太年纪最大,主要是因为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帮助过解放军,老了在街道上说句话还是很好使的,许大茂要是对聋老太太不敬,在四合院就没法待了。
娄晓娥看个稀奇,等快走到跟前了才冷着脸问道:“许大茂,你跑这来想干什么?”
呼啸的北风声中许大茂这才发现娄晓娥走到跟前了,转过身子拉长了脸,问道:
“娄晓娥,你是要嫁给那傻柱了?”
何雨柱和娄晓娥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一直都没有露出口风,只是这从轧钢厂开出结婚介绍信出来,才传出娄董的女儿要和食堂的厨师傻柱结婚了的消息。
许大茂今天才知道娄晓娥要嫁给傻柱,心里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连这小年夜饭吃着都不香了。
喝了酒许大茂越想就越生气,你娄晓娥嫁给谁不行啊,怎么能嫁给傻柱这个自己的老对头呢?
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过来到了聋老太太门前又不敢敲门,没有想到娄晓娥没有在屋里,看样是从中院过来的,一想到娄晓娥和傻柱在一起自己就难受。
许大茂指着娄晓娥问道:“娄晓娥,你要嫁给傻柱了?”
娄晓娥毫不客气地说道:“不要用你的臭手指着我,我嫌脏。”
许大茂气愤地把手放下来:“娄晓娥,你真的要嫁给傻柱?”
“我嫁给谁管你什么?你算哪颗葱啊?”
许大茂瞪着眼说道:“娄晓娥,你嫁给谁不行啊!怎么能嫁给傻柱呢,那傻柱是我的死对头。”
娄晓娥笑道:“我高兴嫁给谁就嫁给谁,你许大茂管不着,我当年真是瞎了眼了选了你这个孬货,赶紧给我滚,真不要脸,半夜搂人秦淮茹让全院的都来参观,怎么有脸在这大院里住的。”
娄晓娥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许大茂留啊,自打许大茂和秦淮茹结婚后,还没有人在他们面前提过那一晚上的事情,娄晓娥这是第一次当面揭许大茂的伤疤。
许大茂气的青筋都暴起了,仅有的一点理智知道自己不能上前暴打娄晓娥,只能气急败坏地撂下狠话:“娄晓娥你别得意,你给我等着,有我给你算账的时候。”
娄晓娥讥笑道:“许大茂,你还能翻天啊?小心你连电影都放不了!还想吓唬我!”
要把许大茂从放映员位置上拿下来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只是娄晓娥觉得犯不着罢了。
看着许大茂远离的身影,“呸!”
娄晓娥轻啐了一口,推门进了老太太屋。
老太太问道:“刚才是谁啊,站在门口说了半天?”
“是许大茂那个孬种,竟然有脸跑来质问我为什么要嫁给柱子!”
“以后大茂那孙子再叽叽歪歪的,你和老太太说一声,老太太给你收拾那孙子。”
娄晓娥笑道:“是,老太太。我这就指着您当靠山,为我出头呢。”
娄晓娥上前扶着聋老太太坐上简易版的轮椅,推着上一大爷家里了吃小年夜饭了。
易卫东和何雨柱趁着空又把菜热了一下,等老太太过来时间正好,
七人趁热吃了一顿丰盛的小年夜饭。
每一家今天都有一顿丰盛的晚餐,家家户户都洋溢着节日的欢乐,只是中院的西厢房里是秦淮茹在唉声叹气。
即使是小当和槐花进屋后告诉秦淮茹易卫东愿意给她们俩扯布做衣服了,秦淮茹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然后就让她们俩上一边玩去了。
秦淮茹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回来后,每天都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小当和槐花都见怪不怪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哥哥棒梗上外地了,妈妈会天天的不开心。
与西厢房里一片愁云不同,此刻东厢房里最是热闹了,何雨水从供销社里买了几瓶汽水来,和娄晓娥易卫东一起平分了,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饭。
娄晓娥先是把老太太送回去睡觉,又回来和何雨水一起在屋里聊天吃了零食。
最后娄晓娥见何雨水打哈欠了,说道:“雨水,我回去了。”
“嫂子,今天在我这睡吧!”何雨水打着哈欠说道。
“不用了,我想多陪老太太,怕她半夜里冻着。”
“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
娄晓娥出了门,见何雨柱屋还亮着灯,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到这个点还没有睡觉啊!
本想回后院的娄晓娥抬脚走进何雨柱的屋里,
何雨柱正坐在被窝里补着裤子,抬头见娄晓娥推门进来,诧异道:“小娥,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我刚从雨水屋里出来,看你这还亮着灯,我就过来看看。”娄晓娥接着说道:“裤子烂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呀,我给补就是了。”
娄晓娥走到何雨柱身前坐在床边上,接过何雨柱手上的针线和裤子,看何雨柱补的奇丑无比,又给拆掉重新补了起来。
何雨柱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脱下来才发现破了一个口子,我自己就顺手缝了。”
娄晓娥说道:“那是之前,以后这些活都留给我吧。”
“嗯。”何雨柱接着说道:“有你真好。”
娄晓娥红着脸低下头认真地缝着裤子,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有一些异样充盈这两人的心间。
补一小小的口子能要多少时间呀,不知不觉就给补好了,娄晓娥咬断线头,把针线收起来,再把裤子叠好放在床头,娄晓娥细声地说道:
“傻柱,我回去了。”
何雨柱拉着娄晓娥的小胖手,还没有用力娄晓娥就歪在何雨柱的怀里,何雨柱看着眼前近在眼前的香艳红唇,想起那天美妙的记忆,只是自从那天以后两人就没有了独处的机会。
娄晓娥的双颊又泛起一抹艳红,闭上双眼稍微把自己的双唇抬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关上电灯,把头低下盖上那诱人的双唇。
娄晓娥从迷离中醒了过来,大口喘着粗气,发现何雨柱已经把自己弄进被窝里,外面的大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
好在现在好一片黑暗,自己滚烫发红的脸庞何雨柱都看不见,娄晓娥稍微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