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美国的实业公司看好中国这个拥有十多亿人口的超级大市场,它们背后的金主华尔街也不例外,作为全球最大投行之一,美林证券同样也关注着中国。
安德鲁知道金融市场的建立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他很有耐心,而且他觉得自己比华尔街的很多人领先了一步,原因就是眼前的这两个年轻人,男士在中国的智库里工作,女士在中国最具经济权力的部门工作。
当然,他并不指望他俩能帮上自己多大的忙,但有时候一个及时的消息,就能抵万金。
吃完饭分别时,安德鲁热情地地上他的名片,道“维多利亚,格伦,如果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请千万别客气。”
傅松大大方方地跟他交换了名片,握手道“有机会的话,欢迎你去中国考察。”
安德鲁笑道“我想我会的。”
今晚的萧竹梅热情似火,主动地缠着傅松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疲倦。
傅松感觉自己要被融化了,累并快乐着。
闭着眼睛靠在傅松的胸口上,萧竹梅喃喃道“真好……。”
傅松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纳闷道“你今儿是怎么了?”
萧竹梅撑起上半身,嘟着嘴道“明天我就要回波士顿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人家我舍不得你呗。”
傅松笑道“明天我陪你去波士顿,住两晚,大后天回来直接坐飞机回国。”
萧竹梅先是一喜,随即言不由衷道“你就甭折腾了,我一个人回去就行。”
傅松捏捏她鼻子道“那我真不去了。”
“不行不行!”萧竹梅扑腾着腿撒娇,眼睛里闪着水光,咬着嘴唇道“我要把你榨干了才甘心。”
傅松一头黑线,连忙道“那个啥,困了,睡觉!”
萧竹梅扑哧一笑,媚眼如丝道“瞧把你给吓的。”
这一个多月的寒假,除了萧竹梅来亲戚那几天,傅松就没闲着,现在是真有点吃不消了,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生怕自己忍不住,赶紧关上灯,裹上被子就要睡觉,下一刻萧竹梅便钻进他怀里,额头在他下巴上蹭了蹭,道“你该刮胡子了,刚才都扎疼我了。”
傅松笑道“我看看扎红了没。”
萧竹梅连忙按住他,嗔怪道“讨厌,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刚才还没看够?哎,说正经的,凯瑟琳他爸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犯错误了。”
傅松好笑道“只是一起吃顿饭而已,你能犯什么错误?别想些有的没的,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还没资格犯错误。”
萧竹梅嘻嘻笑道“那倒是,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
第二天,波士顿。
萧竹梅回来后急着要去便利店,离开了一个月,虽然隔三岔五打电话关心一下,但都不如亲眼去看看安心。
将萧竹梅送到便利店后,傅松说去附近逛逛,等傍晚再来接她。
萧竹梅也没多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就兴冲冲地下车走了。
“威廉,去米尔斯律师事务所。”傅松这趟非要跟着来波士顿,是因为米尔斯打电话告诉他,那两个劫匪找到了。
一刻钟后,傅松在米尔斯的事务所门口接上了米尔斯。
米尔斯上车递上一个信封,道“傅先生,那两个家伙的藏身之处已经确定了,这是地址和那两个家伙的照片。”
傅松拿出照片看了一眼,问道“确定是他们吗?那晚他俩戴着头套。”
米尔斯笑着道“傅先生,我以我的职业生涯发誓,不会错的。这两个混蛋有一次喝醉后说漏了嘴,说他们第一次遇见萧小姐那样要钱不要命的人。”
“今晚能找到他们吗?”傅松大后天就要启程回国了,不可能在这里等太久。
“经过半个月的调查,我已经掌握了他们的生活规律,白天基本上都在贫民区的公寓里,只有晚上才会出来,而且最近每天晚上都会去住处附近的凯斯酒吧泡妞儿。”
傅松不置可否地翻看照片,问“他们有犯罪前科吗?”
米尔斯道“有,还很多,曾经因为抢劫罪分别入狱三年和五年,去年刚刚放出来,这两个家伙是在监狱里认识的。”
“我想知道的是,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傅松这样的客户,米尔斯见多不怪,有钱,但心太软,于是道:“傅先生,我敢向上帝发誓,那两个家伙无恶不作,十恶不赦,是该下地狱的!”
傅松满意地点点头,将准备好的支票递给米尔斯,道“这是剩余的5万美金。”
米尔斯麻溜地收好支票,笑着道“傅先生,您真是太慷慨了,今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跟傅松认识才三个月,就赚了15万美金,来钱太他妈的容易了,这样的客户是他的最爱,不要说张张嘴说几句好话了,就算让他跪下来唱征服,他都没有心理障碍。
等米尔斯走后,克莱斯问“先生,需要我出手吗?”
“我不想牵扯进这件事里,你有什么好建议?”傅松摇头道,克莱斯是自己的司机,如果他出手后被查出来,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
克莱斯道“那就只能找波士顿的黑帮了,我有个战友是这里的黑帮小头目,我想可以把这笔生意交给他,不过这得需要不少钱打点。”
傅松白了他一眼,道“我缺钱吗?”
克莱斯道“哦,我真傻,您是有钱人。不知道您要做到什么地步?他们那边都是明码标价的,各种价格的套餐随您挑选。”
傅松嘴角勾了勾,道“我不缺钱,当然要最贵的套餐。”
克莱斯道“明白了,我去打个电话。”
晚上十点的波士顿,夜色缭绕。
作为美国最古老的都市,波士顿拥有大量的老建筑和老巷子,很多都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
傅松坐在车里,静静地打量着街对面的巷子,巷子里漆黑一片,隐约传来几声狗叫。
或许是几条野狗吧,只是叫声有点扰人。
突然,一阵枪声传来,吓得傅松赶紧趴在后座上。
克莱斯回头道“先生,这是芝加哥打字机的声音,枪声离我们至少有两百米,这种枪的射程有限,绝对无法穿透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