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岁的女人,成熟妩媚,风情万种,既有二十岁女人的脸蛋儿,又有四十岁女人的胸怀。
这一夜的她,让傅松流连忘返。
……
第二天醒来时,天光大亮,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居然睡过了头!
不过想到昨晚是跟寅蕾一起度过的,傅松也就释然了。
只是,伸手一摸,身旁的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但肩膀上的咬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气味,都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做了一个春梦。
“你醒了?”就在傅松沉浸在昨晚的回味中时,寅蕾突然走了进来。
傅松抬头看着她,见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里仿佛滴着水,不禁暗自得意,笑道“刚醒,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起来有一会儿了,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寅蕾走到床前坐下,俯下身把头枕在他胸口,吃吃笑道“你刚才还打呼,可响了。”
傅松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道“是不是吵着你了?”
“那倒没有。”寅蕾摇摇头,“我睡得很好,好久没睡这么踏实了。”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寅蕾听到傅松的肚子又开始抗议了,这才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爬起来,道“快起来吧,饭马上好。昨天的衣服你将就着穿吧,他的衣服你肯定嫌弃,我也不愿意让你穿。”
“那个什么……。”傅松本来想问她,以后有什么打算,不过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资格问她。
“嗯?”寅蕾回头看着他。
“你不是说要给我做饭吃吗?”傅松急中生智,找了个很合理地借口。
寅蕾笑道“放心,我没忘。”
早饭是寅蕾亲手做的小馄饨,当然,她非要说这是手抄,傅松懒得跟她争辩。
不过,不管这玩意儿叫小馄饨还是手抄,傅松都不得不承认,她做的真是好吃!
连馄饨带汤,一连干了三大碗,吃得浑身汗流浃背,舒坦极了!
吃饱了,又有力气折腾了。
寅蕾早上已经给单位打电话请过假,请假的理由很正当,昨天下午上课的时候把脚踝扭了。
傅松足不出户,在这里一直呆到天黑。
除了中午寅蕾出去买菜做饭,剩下的时间里,两人像是刚谈恋爱的小年轻一样,仿佛不知疲倦。
不过,两人都是成年人,自然要比小年轻们考虑得更多。
寅蕾已经把范依然扔在傅松家两天了,即便傅松说没关系,但她这个当妈的却不能真撒手不管女儿。
傅松也有顾虑,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万一被别人看到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毕竟寅蕾现在从法律意义上讲,依然还是范家的媳妇儿,只要没一天离婚,两人的这种行为就叫通奸!
“衣服干了,你快换上,晃荡来晃荡去的,烦不烦人!”寅蕾上午把傅松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这时候已经干透了。
傅松嘿嘿笑道“又不是没见过,我都没不好意思,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寅蕾啐了一口,红着脸给他抚平衬衫领子,最后不解气地抽了它一下“让你欺负我!”
傅松一头黑线,这娘们儿真是够可以的,用完后马上翻脸不认人,太不道德了!
出门前,寅蕾先出去探路,直到确认没人的时候,这才朝他招招手,“快走!”
傅松见她留在原地不动弹,问“你不走?”
寅蕾翻了个白眼“我过会儿再走!”
“哦哦哦。”傅松恍然大悟,“那我先走了。”
“赶紧的,别墨迹!”
在卧室的窗户上,目送着傅松离开,寅蕾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一幕幕,她不由得有些恍惚,又有些迷惘。
这真的是自己干的吗?
可无论是眼前这张床上残留的痕迹,还是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的感受,似乎都在提醒着自己你出轨了!
你是个坏女人!
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但她不后悔!
只要一想起跟他在一起的快乐,她觉得就算死了也愿意!
她是那种要么不做,要么一旦认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这一点倒是和傅松一样,都是执拗的人。
……
寅蕾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边红着脸收拾床单,一边在心里想,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咱俩一报还一报!
等他回来,我就跟他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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