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傅松连忙陪笑,“那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
利致道:“陪我一天,这一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傅松咬牙切齿道:“半天!”
利致立马笑道:“成交!”
傅松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骂道:“你他娘的,阴沟里翻船啊!”
利致得意地咯咯笑道:“傅先僧,男人要讲信用哦。”
傅松没好气道:“你先把老子的事儿办好了,要是给老子出了岔子,哼哼!”
利致自信道:“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吃完早饭,等气温上来后,傅松抱着傅笑菲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今天天气不错,没一会儿功夫,一大一小两个人就打起了瞌睡。
梁希看到这一幕,又好笑又好气,踢了傅松一脚:“你们真不愧是爷俩,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儿子呢?”
傅松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刚才看到他出去了,肯定去玩了。”
梁希不放心道:“他以前出去玩肯定会说一声的,这不声不响的就没影儿了,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
傅松好笑道:“你他娘的瞎想什么呢?他才多大点,还离家出走?他要是有胆量离家出走还好了呢?就他这样的,一个人在外面能活过一天?”
梁希皱眉道:“可我怎么眼皮直跳啊,不行,我得出去找找。”
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梁希连忙进去接电话,过了一会儿,耷拉着脸走出来,“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傅松问道:“咋了又?”
“咋了?”梁希磨了磨牙,“刚才寅蕾打电话过来,说傅声远在她那,怕我担心,特意告诉我一声。”
傅松差点惊掉了下巴:“那么远他怎么过去的?他认路吗?”
“寅蕾说坐公交车。”梁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儿子以前也没坐过公交啊,这个小兔崽子,万一走丢了怎么办?气死我了!”
傅松心里一动,连忙道:“你消消气,我去接他回来,哼,反了天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敢!”梁希瞪了他一眼,“要收拾也是我收拾,你毛手毛脚的,打坏我儿子怎么办?”
“刚才说是我儿子,现在又说是你儿子,我看你精神分裂了!”傅松把傅笑菲塞给梁希,没好气道。
梁希追着他问:“你干嘛去?”
傅松无语道:“你就让我这么去?我去换身衣服!”
换好衣服后,傅松又去了一趟书房,将藏在书架上的照片塞进大衣口袋里,对着镜子看了看,嗯,还行,外人看不出来。
走到半路,大哥大突然响了。
“喂?”
“傅先僧,是我。”
傅松一听是利致,连忙问道:“怎么样?”
利致笑道:“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我跟他约好中午一起吃饭,这个时候他应该出发了,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偷他的老婆了。”
傅松抬手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确实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偷,啊不是,见寅蕾了,“谢了!”
利致娇嗔道:“一点诚意都没有,哼,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半天哦!”
“知道了!”傅松挂了电话,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这个骚娘们儿!”
到了文化局的家属楼,下车前下意识地四顾一番,然后突然想到,老子是来接儿子的,如此正大光明的借口,有啥好藏着掖着的?
于是,下了车后,挺胸抬头,两脚生风地爬上楼,站在寅蕾家门口敲门。
“来了。”门后传来寅蕾温柔的声音,甜得发腻,傅松的心肝儿差点都要插上翅膀飞起来了。
紧接着他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为什么昨晚跟梁希躺在床上一点感觉没有,现在只是听到寅蕾的声音,他就激情澎湃了。
太不应该了!
“你怎么来了?”寅蕾开门后看到傅松就是一愣,随即一把将他拉进门,“快进来!”
傅松顺势握住她的小手,凉凉的,软软的,滑溜溜的。
寅蕾红着脸挣脱他的手,轻轻横了他一眼,朝次卧指了指,小声道:“在那跟依依玩呢。”
傅松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只见傅声远正跟范依然趴在床上看连环画。
两个小家伙肩并着肩,头挨着头,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乐乎。
傅松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他俩都没察觉。
突然感觉到耳边吹来一股热气,不用猜,肯定是寅蕾,于是扭头飞快地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
寅蕾被突如其来的偷袭打了个措手不及,手捂着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大。
傅松无声地笑笑,重新把门关上,然后拉着她的胳膊来到隔壁的主卧。
“你要死啊!”寅蕾怒气冲冲地捶了他一下。
傅松将她按在墙上,抚摸着她的脸道:“他打你了?”
寅蕾笑着点点道:“是啊。”
傅松皱眉道:“他打你你还笑?”
寅蕾嘴角翘的越来越高:“我故意激怒他,他打了我一耳光,那我就更有理由跟他离婚了。”
傅松愣了愣,突然感觉有些不认识她了,女人一旦发起狠来,太可怕了!
寅蕾忽然在他身上摸索起来,“你身上什么东西这么硬?”
傅松回过神来,嘿嘿笑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