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一听刘婶说她有福气,立马就想歪了,误以为刘婶暗指她榜上了傅松这个大款。
她产生这种误会一点都不奇怪,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跟傅松在一起是自己的福气,他会疼人不说,还超级超级有钱。
虽然她不是冲着傅松的钱去的,但她也不否认,如果傅松是个穷丝,她才不愿意被他欺负呢!
刘婶又奉承了寅蕾几句,这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爬上楼。
等刘婶一走,寅蕾狠狠瞪了傅松一眼:“愣着干什么,进来!”
“咋了这是?”傅松随手关上门,一脸无辜道:“我刚才没得罪你吧?”
寅蕾皱眉道:“你怎么什么都跟刘婶说?她一张碎嘴,什么事儿她早上知道,晚上整个小区都知道了!”
“对呀!”傅松笑呵呵道,“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认依依当干闺女!”
“啊?”寅蕾瞪圆了眼睛,“你们来真的啊?”
傅松疑惑道:“梁希没跟你说?不能啊!她说你没意见啊!怎么你不同意?”
“没有没有!”寅蕾连忙摆手,这事儿她一万个同意,“我,我还以为梁姐说着玩呢。”
傅松好笑道:“这种事情怎么会说着玩呢?等梁希明年回国后,找个时间办个仪式,老子认干闺女,可不能小气了,否则让人笑话!”
寅蕾见他这么说,再无怀疑,高兴得眼睛都笑弯了腰:“那你也用不着搞得人尽皆知吧?”
傅松往两个孩子的房间看了一眼,门是关着的,问道:“还在睡?”
寅蕾主动贴到他身上,搂着他脖子,眼睛里满是笑意:“嗯,昨晚睡得太晚,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俩?”傅松顺势扶住她的腰,一双手上下轻轻地滑动着,感受着她身侧那两道惊人的曲线。
“为了咱俩?”寅蕾茫然道,“跟咱俩有什么关系?”
傅松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笑道:“如果有人说三道四,我就可以理直气壮把干女儿拉出来做挡箭牌。”
寅蕾一点就通,又好笑又好气道:“你也太无耻了吧!”
傅松笑呵呵道:“我不无耻点,能把你搞到手?你说是不是?”
寅蕾被他的无耻嘴脸彻底打败了,但仔细一想,他这话虽然难听,却是大实话,如果他是个正人君子,估计自己也不会瞧得上他。
至于为什么,或许会觉得太无趣了吧
两人抱着说了会儿话,寅蕾以为他会趁机再拉着自己做那事儿,可他除了一双手不老实外,其他地方却都很“老实”,这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不想要的时候,非逼着人家来,人家想要的时候,又成了柳下惠,讨厌死了!
不过,就这么被他抱着,嗅着他身上浓烈的汗味,倒也不错。
“孩子这两天先放你这。”
“嗯。”寅蕾随口应了一声,紧接着抬起头疑惑道:“那你呢?”
“我得去公司看看。”傅松谎话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
寅蕾撅了撅嘴,抱怨道:“刚回来就不能休息两天再去上班?”
傅松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道:“我人都回来了,以后我每天都陪你睡觉还不成?”
“去你的!”寅蕾轻轻捶了他一下,脸色多云转晴,“怎么不美死你!”
等傅声远醒来后,傅松嘱咐他这两天跟着寅蕾吃住,要听阿姨的话,不要调皮,不要欺负范依然。
对于傅松前半截话,傅声远满口答应着,但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一脸古怪。
老爸,你是不是嘱咐错人了,范依然她不欺负你儿子我就烧高香了,我哪敢欺负她啊!
范依然拍拍傅声远的肩膀,抬头对傅松道:“叔叔,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好他的!”
傅松笑道:“好,他要是不听话,你就使劲揍!”
“听见没?”范依然举起小拳头,努力作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你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早饭吃的是寅蕾下的面,外加俩荷包蛋,吃饱喝足,傅松拍拍屁股闪人。
回到家洗了个澡,然后坐在院子里喝了一壶茶,看时间差不多了,开上车直奔文华东方酒店。
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下车前特意戴上墨镜,对着后视镜检查了一遍,随手拿起一份报纸下车。
进了电梯后,便站在角落里,将报纸举起来遮住半张脸,装作看报纸的模样。
电梯走走停停,不断有人进出,对于正在专心“看报纸”的傅松,大家见怪不怪,最多进来的时候瞥一眼,然后该干嘛干嘛。
出了电梯,傅松收起报纸,见没人跟着下来,这才不疾不徐地向利致房间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时回头看一眼。
不过他显然多虑了,一直走到利致房间门口,他就没见到一个人影儿。
这一路上傅松提心吊胆,手心里都冒汗了,将手在大腿的裤子上擦了擦汗,这才按下门铃。
“你怎么来了?”门打开后,利致一脸惊喜地看着傅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前天。”傅松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目光在利致身上逡巡,莫名地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就比方说她的脸,虽然她是那种丰满型的女人,不过她的脸型却是好看的瓜子脸,但半年没见,她的脸居然胖了一圈。
再往下看,傅松眼珠子都快拔不出来了,乖乖,眼睛都要涨爆了,这也太特么离谱了吧。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利致凸起的小腹上,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难道真被老子猜中了,这娘们儿趁自己不在沐城,给自己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特么的,喜当爹这种杯具居然落在老子头上了?
利致一看傅松的表情,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连忙将他拉进房间,“进来说吧!”
随手关上门,转过身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你还是不信任我。”
信任?
傅松只觉得这两个字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遥远,尤其这两个字还是从利致嘴里说出来的,他感觉很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