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章 禽兽不如(1 / 2)

傅松上身穿着pl衫,刚才呕吐的时候,沾了不少脏东西,不过却比何佳胸前干净多了。

何佳挥了挥手,赶走身上的那股酸臭味,狠狠瞪着沉醉不醒的傅松。

嫌弃肯定是嫌弃的,但还算能忍受, 不过若换成旁人吐她一身,她保证拿大耳刮子抽他个瓜娃子!

上身肯定藏不住钥匙,于是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裤子上。

砰砰砰

她就近拍了拍他右侧裤兜,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发出的闷响却让她心头一跳。

哎呀妈呀,他的大腿可真结实,即便隔着一层布料,都感受到大腿肌肉上传来的力量。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起那具名叫“大卫”的雕塑,下一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脸刷地红了,眼神也情不自禁地乱瞟。

她是谈过男朋友的人,除了最后那点事儿没做过外,基本上该见识的场面都见识过了,心里不免拿他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较起来。

最后她发现,好像没有任何可比性,就是不知道他和大卫比,谁的肌肉更结实,更有力量

呸呸呸,我这是在干什么?

要矜持,要淑女!

对对,找钥匙!

何佳赶紧收敛心神,探着身子去摸他左侧裤兜。

平时她都穿五厘米左右的高跟鞋, 但今天她却穿着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 有点不习惯,这弯腰动作一大, 便重心不稳,手忙脚乱中,她连忙用手撑在了傅松大腿上。

可能是因为傅松裤子的布料有点滑,也可能是傅松大腿肌肉过于结实,也可能是因为她手心里有汗,反正她按在他大腿上的左手猛地滑了下去。

何佳顿时愣在那,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圆滚滚的,一张小嘴张得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忍不住学着奥利维亚的语气,在心里大喊了一声:h y g!

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死了要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凉风突然吹过,何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把手缩回来。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立秋后的夜里还是有点凉的,她双手抱肩,依旧震惊于刚才的意外发现,一双眼睛渐渐起了迷雾。

傅松有一个特点,不管喝多少酒,身体醉了, 但大脑却能保持清醒。

这个特点少有人知,这个世界上除了初琳琳外,连梁希都不知道。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其实一清二楚,而且还乐在其中,挺享受的。

当何佳从他身上爬起来后,他多少有点怅然若失。

他的钥匙在公文包里,就在他以为何佳接下来会去翻自己包时,不料何佳却给自己关上了车门,然后踩着高跟鞋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汽车重新起步,掉头后缓缓地驶出了小区。

傅松不知道她要带自己去哪,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今晚或许,不,肯定会发生点什么。

他闭着眼睛继续装睡,直到汽车突然停下来,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发现已经来到了何佳的住处。

何佳熄了火,坐在驾驶室里,双手依然把着方向盘,久久没有动弹。

他大概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她现在肯定在心里不停地挣扎。

所以,他并没有出声打扰她,他决定给她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

这种事情需要你情我愿,他从来不强迫人。

不过,他此时此刻心里也挺矛盾的,既馋人家的身子,又不想失去这个培养了四年的秘书。

难道自己真要活成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可今晚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就这么放弃吗?

就在他即将打退堂鼓时,何佳突然动了。

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哒哒声,像一柄大鼓槌,一下一下重重地敲在傅松的心坎上。

他听到她拉开自己这边的车门,夜风潜入,带来了一丝舒爽的凉意。

何佳站在旁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俯身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心里想着事儿,所以根本没察觉到自己其实没使多大劲儿,就把傅松给弄下了车,然后又顺利地架上了二楼。

这当然要归功于傅松的配合,而且他一直配合着何佳,直到被她放倒在她的床上。

尽管傅松已经很配合,但何佳依旧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房间里安静极了,两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你倒是快点啊,再磨蹭下去,老子真睡着了!

傅松等啊等,等啊等,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就没了意识。

等他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其实他还想再睡会儿,但膀胱却不停地在抗议。

他睁开眼睛,顿时愣住了,这是在哪?

低头一看,怀里多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小脸的主人睡得正香。

傅松用力眨巴眨巴眼睛,重复了几次,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很快,他就回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是在何佳的住处!

而且,脑海里不停浮现的画面,也在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他昨晚确实干了件禽兽不如的事情。

小心翼翼地将胳膊从何佳脖子下抽出来,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然后赤脚冲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放完水。

回来后发现何佳还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姿势,他无声地笑了笑,若无其事地爬上床,钻进被子里,重新又把何佳搂进怀里。

入手的那一刻,他很敏锐地感觉到何佳浑身突然变得僵硬,甚至还微微颤抖。

“醒了?”傅松低头打量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醒了就陪我说会儿话。”

何佳只好睁开眼睛,对上傅松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幽怨:“说啥?”

她其实早就醒了,不,应该说她这一晚就没睡。

她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她抓破脑袋都想不通的问题——老娘都做到这份上了,他为什么搂着老娘睡了一晚上?

全身上下的便宜都让他占尽了,他怎么就,能忍住?还是不是男人了?!

傅松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里在埋怨我。”

何佳翻了个白眼,口是心非道:“我可不敢。”

傅松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连老板都敢调戏,还有你不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