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稷带着玲珑姐妹,坐着王飞龙的车,一路到了王家老宅。
刚停好车,就见王飞宇抢先一步下车进了门。
“徐先生,请。”
王飞龙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带起了路。
徐稷和玲珑琉璃二人紧随其后,刚进门,就听到了王飞宇的哭诉生:“爸妈,你看我脑袋被打成这样,我哥还要把人请来咱家,说给老爷子看病!”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暴怒的声音:“岂有此理,我王守的儿子都有人敢打,活得不耐烦了吗?”
“飞龙也太过分了,胳膊肘往外拐,不帮着你这个堂弟就算了,还要把人带回家来,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这声音一传出来,玲珑和琉璃就担忧了起来。
徐稷却是半点也不在意。
他看出来了,王飞龙是个孝顺的,满心只有他爷爷的病,只要自己能治好王家老爷子的病,那就问题不大。
最重要的是,这王飞龙有本事,不用担心治病的事会被王飞宇一家阻拦。
果不其然,那王守的话刚说完,王飞龙便朗声道:“二叔,我请人回来,是为了给爷爷治病的,你要收拾我,难道连爷爷的身体都不管了吗?”
说话间,已经进了屋。
一进门,徐稷就看到王飞宇站在一对中年夫妇身边,想来就是他父母了。
“飞龙,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
那王守脸色阴沉:“但是孝顺也得分方法吧?随便找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男人,就说能治你爷爷的病?万一治出个好歹,你负责吗?”
“再说了,你堂弟的头被他打成这样,你做哥哥的不替他出头也就算了,居然还帮着外人,太不像话了!”
这一番指责,可谓是半点也不客气。
王飞龙却是道:“二叔,爷爷病了大半年了,身体越来越差,现在有人说能治好他的病,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不可能放弃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他能治好爷爷的病,但是让他试一下又不会怎样,到时候万一真的治不好,再另算不就行了?”
说罢也懒得理会王守了,转身看向徐稷道:“徐先生,我爷爷在房间里,请跟我来。”
徐稷扫了一眼王守,见他眉眼间满是戾气,不由皱起了眉。
看来拆迁款的事,怕是没那么顺利了。
于是乎,他心中悄然有了打算。
王守越发恼怒,一旁的王飞宇母亲突然道:“算了,就像他说的那样,治不好再说。”
说到这,她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声音压低了几分:“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坑蒙拐骗的,万一把老爷子治出个好歹的话,这可都是老大一家的错。”
王家世代经商,如今到了他们这一代,分到他们手里的是家里的地产公司,而剩下的商场和其他茶叶还有建材生意,都是给大房一家的。
当然,家中所有产业的控制权,还是握在老爷子手里。
如果王飞龙请来的人,把老爷子治出个好歹,那不是正好名正言顺的把大房的产业给抢过来吗?
她这一说,王守瞬间会意,当即便笑了起来:“有道理。”
夫妻俩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房间内。
徐稷带着玲珑姐妹,跟王飞龙进了房间,然后便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脸色苍白呼吸微弱,任谁都看的出来这老人时日无多了。
“徐先生,你要是能治好我爷爷的病,那么你的要求我爷爷可以做主。”
王飞龙正色道:“到时候不仅拆迁款和安置房会安排妥当,除此之外,我还会奉上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