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韩山落地的姿势有些狼狈,好在反应算快,听到船舱外的脚步声,他忙爬起来身来将蜡烛给吹了。舱门外的脚步声轻了,柳韩山轻嘘一声,开始故意喘息。 他的喘息毫无章法,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听得南锦衣耳朵都红了。 过了许久,柳韩山才低着身子凑到南锦衣跟前,问了句:“走了!” 南锦衣点头,拥着被子起身。 黑暗中,两双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他们给你下的那个东西真的不需要解药?”柳韩山试探着去摸她的手,伸了几次,却只敢碰被角。 “不需要,我是大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