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徐先生应该会有所决断。
……阑
赵玉郎和路友友自一间别墅豪宅中踱步而出,彼此相视,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怪异。
“没想到你是陆船王的千金,幸会幸会。”赵玉郎用奇异眼神盯着路友友,“您这位千金小姐隐姓埋名,想必是另有所图啊?”
“呸!谁隐姓埋名了!”路友友啐了一口,“老头子古板得很,生怕我们这几个当女儿的分家产,连姓都要改掉,只宠着他那个宝贝儿子,你刚刚不也看到了?”
“是啊,看到了,稀世珍景。”赵玉郎感叹。
“可别到处乱说,老头子好面子,这事传出去,少不了又来找我的麻烦。”
“了解,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再过来?”
“好,你负责跑手续就行……路挺远的,记得手机截屏,我给你报销路费。”阑
】
“用不着,这点钱我还出得起。”
挥别赵玉郎,路友友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屋内,然后就看到了令她不忍直视的画面。
别墅客厅里,年渝六旬的老者拄杖坐在沙发中间,旁边坐着一个二十来岁,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
尽管已然成年,但此人的眼神却透着别样的纯真,行为举止如七八岁的孩童,此时正承欢膝下,当着陆船王的面撒泼打滚,索要玩具。
赵玉郎当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若不是这小子眉眼清秀,又活到了这样大的岁数,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怕不是个唐氏综合征患者。
路友友偷偷翻了个白眼,坐在另一张沙发,侧对着陆船王。阑
这老者是海运起家的富豪,旗下的航运集团拥有世界多地码头股权,算是一方巨富。
陆船王随手递给儿子一辆玩具汽车,用溺爱眼神瞅着年轻男人跪在地上玩,随后状似随意地问道:“那个姓赵的小子走了?”
“走了。”
陆船王点点头,随后不再言语,只顾着逗自家的宝贝儿子。
反倒是路友友忍不住了,她有些疑惑于老爹今天的反应,“爸,你今天答应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快了?”
“快吗?”
路友友点头,她认真看着父亲,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在我的设想里,想要说服你出面为颜家集团那栋大楼做担保,是件很困难的事。”阑
陆船王的脸颊略微抽动,“我有那么固执吗?”
“有。”路友友回答得斩钉截铁。
“所以?”
“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事?”
陆船王面色不改,但脸颊又略微抽动片刻。
“……自从你成为附身者之后,好像比之前强势了不少。”他无奈叹道,“看到我的时候,也没那么小心翼翼了。”
“毕竟我也是四级附身者了,背靠的还是你想象不到的靠山。”路友友回应。阑
她事实上并不愿意回来,也不愿意面对这个重男轻女到魔怔,为了给自己智障儿子铺路,居然打压几个女儿的老头子。
“是啊,好好的世界,怎么就出了这种事呢?”
陆船王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