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就是个怪物。” 景安,便是那个孩子。 因为他的存在,不能为外人知,所以,他的名字,从未出现在皇家玉牒上过,除了淮阴公主和先皇,以及他们的心腹,在当时整个天朝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虽是先皇之子,亦是长子,但没有皇子尊位,皇室也不认同他。 于是江陵,直呼他其名。 大概是女本柔弱,为母则刚,淮阴公主厌恶生下来的孩子,但也是个母亲,"> “景安,就是个怪物。” 景安,便是那个孩子。 因为他的存在,不能为外人知,所以,他的名字,从未出现在皇家玉牒上过,除了淮阴公主和先皇,以及他们的心腹,在当时整个天朝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虽是先皇之子,亦是长子,但没有皇子尊位,皇室也不认同他。 于是江陵,直呼他其名。 大概是女本柔弱,为母则刚,淮阴公主厌恶生下来的孩子,但也是个母亲,">

第89章:注定做不了平凡人(1 / 1)

“景安,就是个怪物。”

景安,便是那个孩子。

因为他的存在,不能为外人知,所以,他的名字,从未出现在皇家玉牒上过,除了淮阴公主和先皇,以及他们的心腹,在当时整个天朝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虽是先皇之子,亦是长子,但没有皇子尊位,皇室也不认同他。

于是江陵,直呼他其名。

大概是女本柔弱,为母则刚,淮阴公主厌恶生下来的孩子,但也是个母亲,所以直到郁郁而终终,她都是个称职的母亲。

而先皇,则视其为污点,淮阴公主去世后,景安也消失了,与他一起消失的,便是传国玉玺。

先皇驾崩前,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临终前又将靖和帝叫到跟前儿,秘密下了一道遗诏,并把他和淮阴公主生子一事,告诉了他。

“我与皇上从小一起长大,之后长蕴便一直以钦差的身份掩人耳目,走南闯北寻找传国玉玺的下落。”

江陵问过薛长蕴,旁人不知道他的任务,他是知道的,身负要务,当初顾湘求他时,怎么就答应了?

薛长蕴告诉过他,他也是在拿下了刘彭才收到密报,传国玉玺的下落,恐与州府有关。

换句话说,在应下顾湘伸冤之际,他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江陵的这个问题,薛长蕴自己也回答不上来,但当时,确实就是答应了,尽管后面发生的事,让他无数次的庆幸自己答应了,但回想起来,仍觉茫然。

怎么就答应了。

“皇上少时便登基,如今也有十年了,十年来,皇上一直暗中查访此事,十年无果,却被你一人道明,霍窈,你的才能,注定做不了平凡人。”

扔下这番话,江陵离开了。

第二天天不亮,江陵带兵离开了州府,随后不久,他的手下前来找霍窈“这是我家将军给你的信。”

霍窈收下信,那人就走了。

信中内容很简单,只有一个地址,和一句话若遇麻烦,可找我。

霍窈把信轻轻对折放回信封里,想到那个爽朗的年轻将军,霍窈笑了笑,将信与紫吟令收放在了一起。

随着刘彭处斩,此间事正式画上了句点,转眼便到了回去的日子。

在回去之前,薛长蕴先离开州府,回京复命,并让顾怀海在州府等着,待新任州府走马上任,再行离开回清河镇。

而在新任州府上任之前,顾怀海暂代处理州府衙门的一应事宜。

如果说,江陵和薛长蕴是靖和帝的左膀右臂,那么霍出学,便是顾怀海的左膀右臂,接下来的几日,两人忙的脚不沾地。

相较于忙碌的二人,霍窈就自在多了,在克服了监刑的冲击后,饮食方面也恢复了常态,加上其妈妈手艺不错,不过几日,就明显胖了一些。

这天中午,霍窈和顾怀海霍出学正在吃饭,衙差便来报“顾大人,曹大人的车队已经进城了!”

曹大人便是即将走马上任的新任州府。

据霍出学说,这曹大人和顾怀海还是同期入仕的老相识。

巧得很。

“这么快?不是要明天下午才到吗?”

消息无误,顾怀海连忙回去换上官服,带着霍出学去府外迎接,霍窈则吃完饭便回了小院,一直到了晚间,黄通满头大汗地寻过来。

此次来州府,县衙那边来的衙差由黄通带队三人。

“黄叔,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霍窈给他倒了杯水。

“顾大人和你爹都喝醉了,我这边还有差务交接,实在脱不开身,你和其妈妈能不能过去照看一下?”

“喝醉了?”

黄通点点头,曹大人走马上任,顾怀海置办了一桌接风宴席,黄通并没有参加,只是不久前曹大人的手下过来找他,说是顾怀海和霍出学都喝醉了。

他赶紧过去把人送回去,二人醉的不轻,已经吐了两回了,看样子还得吐。

曹大人上任,这边州府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原定计划是明日动身回清河镇,只是衙门这边需要跟曹大人的人交接,顾怀海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他。

实在分身乏术,想到霍窈,这不就来找人了。

当即,霍窈和其妈妈便赶去了顾怀海和霍出学的住处。

两人住的地方挨着,其妈妈去照看顾怀海,霍窈则照顾霍出学。

确实如黄通说的那般,霍出学醉的不轻,从霍窈过来,他迷迷糊糊地又吐了几回,折腾到半夜,才睡过去。

霍窈担心他夜里起来还要折腾,索性就在房间里打了地铺。

第二天霍出学先她一步醒来。

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坐起来缓了很长时间才好受些,看着地上打地铺的闺女,心头热乎乎的,见时间还早,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给闺女掖了掖被子,开门出去洗漱。

他这边刚洗完脸,顾怀海的房门也开了。

两人隔空对视了眼,齐齐笑了起来。

霍出学给顾怀海打了水洗脸。

“昨晚真是失态了,让出学兄看笑话了。”

霍出学摇摇头,“大人现在感觉可好受些了?”

顾怀海顿了顿,叹了口气,“醉了一场,发泄了一番,身体虽然不大舒服,但心里,是好受多了。”

“跟在大人身边这么多年,不曾想大人在来清河镇之前,还有过如此不平的遭遇。”

算下来,霍出学给顾怀海当师爷已有七八年了,这七八年里,他无数次疑惑过,顾怀海无论是品行,还是能力,都是极为出挑的,然而却一直待在清河镇,当一个芝麻小官。

尤其这次来州府,刘彭的案子顺利了结,刘彭被处决,州府一职空了下来,在整桩案件中,顾怀海一直鞠躬尽瘁,他原以为,会借着此事,顾怀海就此留任州府,接替刘彭。

结果却不曾想,直到薛长蕴离开,不但未曾提及此事,及顾怀海办事得力,反而告诉他们,新任州府在上任来的路上。

这个结果,霍出学没有想到,也为此感到疑惑过,因此便想到了这些年顾怀海都未曾晋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