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升起来后,两人大摇大摆从服务站开车离开。 服务站的院子里停了几辆巡逻车,那些巡逻人员在一个房间里打牌,隐约中,叶扶还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从源河大坝往前开了两公里,就看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城镇,第二基地和周边城镇供电正常,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穿得破破烂烂的难民拿着补丁布袋进山挖树根,摘树叶。 极夜后温度回升到零上十度,树上的霜晶都已经融化,基地发放的救助粮吃完"> 栏杆升起来后,两人大摇大摆从服务站开车离开。 服务站的院子里停了几辆巡逻车,那些巡逻人员在一个房间里打牌,隐约中,叶扶还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从源河大坝往前开了两公里,就看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城镇,第二基地和周边城镇供电正常,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穿得破破烂烂的难民拿着补丁布袋进山挖树根,摘树叶。 极夜后温度回升到零上十度,树上的霜晶都已经融化,基地发放的救助粮吃完">

503极夜10(1 / 1)

栏杆升起来后,两人大摇大摆从服务站开车离开。

服务站的院子里停了几辆巡逻车,那些巡逻人员在一个房间里打牌,隐约中,叶扶还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从源河大坝往前开了两公里,就看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城镇,第二基地和周边城镇供电正常,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穿得破破烂烂的难民拿着补丁布袋进山挖树根,摘树叶。

极夜后温度回升到零上十度,树上的霜晶都已经融化,基地发放的救助粮吃完了,难民只能上山碰运气,附近山上已经没有猎物,运气好的,还能捉到老鼠和兔子,运气不好,只能挖一些树根回家熬汤。

“前面有个路牌,我先看看写了什么。”

姜冗把门停在路牌旁边,叶扶拿出手电筒,照在路牌上,才看清上面的几个大字。

“河光市,往前三公里,第二基地,走右边这条路,离这里八公里。”

叶扶看向姜冗,“咱们去河光市还是第二基地?”

“先去河光市吧。”

叶扶点头,“好,从这里看过去,河光市的电路覆盖面很广,我记得孟渝说过,这里就是一个难民营。”

两人从小岛来到这里,开车只用了半个小时。

车子再次启动,在离河光市城门入口五百米的地方,叶扶让姜冗停车,把货车收进空间后,两人绕到城门旁边的树林里。

半个小时后,叶扶和姜冗已经站在河光市难民营前面。

这里最好的房子是集装箱,差一点的用塑料布和石棉瓦搭了一个棚子,也有人躺在破烂的水泥管里,或者一群人躺在地上,中间有一个火堆。

这里是河光市的难民营,难民营占据了河光市一半的面积,住在这里的难民有十万人。

孟渝当初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叶扶还不相信。

直到这一刻,她和姜冗在难民营里转了一圈,才明白孟渝并没有夸大其词。

这里充斥着疾病,饥饿,混乱,暴力,腐烂和绝望。

小孩拿着碗去居民区域乞讨,被居民区的人看不起,可能会被怒骂,鄙视,也可能被推搡,殴打。

这里有很多奄奄一息的老人,也有很多牙牙学语的孩子。

叶扶拉住姜冗的手,冲他微微摇头,“走吧。”

地上都是腥臭的垃圾和粪便,集装箱后面的树旁,有一个男人在那里站着撒尿,他们不顾及任何人的目光,仿佛这件事并不存在羞耻感。

嬉皮笑脸凑在一起讲荤段子的男人看到路过的女人,不管多大年纪,都要上手调戏或者吹个口哨。

旁边的人见怪不怪,没有人会去帮忙解围,或者教训这些不知死活的臭流氓。

这是最真实的末世,这里和地狱没有区别,弱小就会被欺凌。

从难民营出来,有几个邋里邋遢的男人拽着两个小女孩进了后面的棚子,女孩嘶声力竭的哭声传来,昏黄的路灯下,挖树根回来的人仿佛没看见这一幕,麻木不仁的脸上毫无表情,而是加快脚步离开了。

叶扶和姜冗跟了过去,大棚内,不堪入耳的荤话传来,叶扶拿出一把匕首,踢开脆弱的门,将门口嘻嘻哈哈的男人抹了脖子。

旁边几个脱了裤子的男人还没有回过神,就被姜冗解决了,两个女孩缩在角落,叶在她们要惊叫出声前,叶扶捂住她们的嘴。

还好,她们身上的衣服还在。

姜冗给两人做了催眠,她们呆滞地走出大棚,叶扶擦掉匕首上的血,避免闹出事端,她将几人收进空间。

刚离开难民营,叶扶和姜冗就把鞋子换了,这一路过来,鞋子不知道踩了多少粪便,已经没办法穿了。

“有车子过来了。”姜冗拉着躲到旁边的巷子里,两辆车停在难民营外面的岔路上。

难民营有路灯,叶扶戴着夜视眼镜,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看清车里几个人的容貌。

前面那辆车是景区观光巡逻车,八座那种,开车的司机年纪比较大,四十岁左右,后面坐了四个年轻男人,其中两个男人长得比较胖,身上还穿着皮草,另外两个男人长相平平无奇,其中一人脖子上还挂了一条金链子,另一人手腕上还戴了一串蜜蜡手串。

后面跟着一辆货车,车上下来三个大汉。

他们对这里熟门熟路,拿着绳子就进入了难民营。

“姜冗,他们要去抓难民营的年轻男女。”

姜冗点头,“先观望。”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大汉就拽了两个年轻女孩出来了,两个年轻女孩被吓得不轻,一直在求饶,观光车上的四个男人打量着那两个女孩,嘴里发出一阵阵淫笑。

“收走。”戴蜜蜡的男人一挥手,大汉拽着两个女孩,把她们丢进货车车厢。

不到一个小时,他们陆陆续续抓了七八个年轻人出来,这些人当中有三个少年,其他的都是女孩。

观光车和货车离开难民营,两个老人踉踉跄跄追出来,看着车子开走,他们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叶扶和姜冗跟上两辆车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刚来到难民营,就撞见了这几个败类。

车子开到居民区郊外的一栋两层洋房,这里四周都没有人烟,三个大汉把五花大绑抓来的年轻人丢进仓库,那四个男人也下车了。

他们像挑货物一样挑选着,抓来的几人吓得瑟瑟发抖,他们嘴里塞了布团,或许是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他们眼里都是绝望和恐惧。

叶扶和姜冗处理了门口的司机和三个大汉,就大摇大摆走进了仓库。

“加我们两个好不好?”

听到动静的四个男人回头,就看到叶扶拿着两把长枪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赵伟?张三?”

叶扶看着仓库里简易的木床和沾了血迹得沙发。

将枪口抵上两个胖子的脑袋。

“你在喊外面那几个垃圾吗?他们已经死了。”

叶扶笑了笑,“这地方真好,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们。”

“别,别杀我们,我爸是基地药厂的厂长,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另一个胖子也吓得双腿发软,“我爸是……”

“你爸是阎王爷都不管用,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