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某震惊说唱圈的成某人在医院老实养伤。
重生以来,这好像是他最最舒坦的日子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啥都不用自己做,尿都有别人帮你撒。
每天就是看看网友夸他的评论,笑得跟个煞笔一样。
但也有一点不好,就是疼啊!
麻药劲儿一过,那个疼,他都想拿头撞玻璃。
而且可爱娇蛮的杨杨整天在他身边晃来晃去,就像剥去了糖纸,时时刻刻散发甜腻香味儿的美味糖果,能闻到,能看到,很馋,但就是吃不着。
折磨!
三天后,星期二,成轶出院了。
出院了不代表他好了,而是可以坐轮椅,转到家中了。
医院条件再好,也不如家里。
前世,成轶曾看过一个段子,说是一个女人要跟男人分手,理由是:
老娘每次出来跟你约会,都是提前一天做美甲、洗澡、选衣服,约会当天提前两个小时洗头发,吹头发,提前一个小时化妆,然后喷上香水美美的出门。
而你呢?
成轶揽着杨晗玉,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事,感觉到一阵满足。
杨晗玉窝在成轶的怀里,从下往上看着成轶的侧脸,目光痴迷且卷恋,还带着一股哀伤。
“成轶哥哥~”,她细细的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杨杨?”,成轶低头看她。
从上往下看,杨晗玉眼睛更加显大,就像从二次元走出来的童颜巨卤小萝莉,成轶永远看不腻。
杨晗玉小脑袋在成轶怀里蹭了蹭,弄得成轶一阵瘙痒,她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成轶哥哥,你以后会不会娶我?”
“会啊!”,这个问题成轶都不带思考的,因为完全没有思考的必要,这个问题在他这里是理所当然地事。
“当然要跟你结婚,如果不是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现在都想跟你扯证,举办一个超级盛大的婚礼。”
杨晗玉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成轶的说辞,然后她又道:
“那成轶哥哥想不想多谈几个女朋友?”
“嗯?”
成轶麻了!
什么情况?
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仿佛一盆冷水浇在成轶的头顶,他把杨晗玉从怀里推出来,看着她的眼睛。
好美!
但是现在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
成轶收束心思,严肃的问道:
“杨杨,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猫头萝莉欺负你了,还是别人?你跟我说,我收拾她们!”
“不是~”,杨晗玉心底感动,她说道,“我就是觉得猫头萝莉、张汉冉学姐,卡洛尔她们都挺好看的。”
成轶松了一口子,没人欺负他家杨杨就好,他重新把杨晗玉搂在怀里,开玩笑道:
“好看就好看呗,世界上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刘亦菲、柳岩、林允儿、IU、范冰冰、寡姐哪个不好看?难道她们都得成为我的女朋友吗?不现实的呀,我的女朋友只有你一个,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成轶凑到杨晗玉耳边,悄声补充道:
“微胖,小巧玲珑,还会嘤嘤嘤~”
杨晗玉从耳朵根红到了脸颊,但是她没有放弃上面的话题,继续道:
“可是猫头萝莉。张汉冉学姐、卡洛尔、一荔莎子姐姐,她们都喜欢你呀,如果杨杨同意哥哥多找几个女朋友呢?”
杨晗玉至今无法忘记病房里的那一幕:
病房里每一个女生都有不同的站位,就像灵山的金銮宝殿、天庭的凌霄宝殿、奥林匹斯的万神殿。
不过她们不是佛陀,不是仙,不是神。
而是一个个风姿绰约、在自己的风格中走到极致的美丽女人。
那一幕像梦魔一样折磨着她,这几天,她连着做了好几次噩梦,梦到她的成轶哥哥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被猫头萝莉抢走了一次,被张汉冉抢走了两次。
最可怕的是她们对成轶的喜欢,那种喜欢是崇拜、仰慕、痴迷、爱恋以及突破一切伦理道德的勇敢。
杨晗玉太明白这种感受了,她们不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放弃爱慕成轶。
杨晗玉害怕真的有一天她的成轶哥哥被抢走了,她不是对成轶没有自信,而是对自己没有自信。
她只有一种风格,一种样子。
她能感受到她的成轶哥哥很爱她,超爱她,但人总会腻的,成轶哥哥早晚也会腻。
如果成轶哥哥是个普通人也就罢了,但他身边还有那么多不同风格的漂亮女孩子,谁能保证他不会动心呢?
与其到时候成轶哥哥出轨,跟她渐行渐远,倒不如现在就让成轶哥哥多谈几个吧。
这样一来,自己也是成轶哥哥的其中之一,成轶哥哥就永远不会离开她了。
虽然这个想法不符合现代价值观,但却现实!
放在古代,或者是一百年前,这种情况很常见。
以成轶哥哥的成就,他多少是个士绅、豪门,是上流社会的,而她只是小摊贩的女儿,如果不是成轶,她只能找一个匹配自己阶层的男人嫁了,相夫教子,一辈子困守在家庭中。
现在,因为成轶哥哥的介入,她改变了自身命运,跨越了阶级,人人都尊重她,羡慕她,嫉妒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成轶有些心痛。
他不明白杨晗玉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知道,他的杨杨一定很痛苦。
他突然重启了一个话题:
“杨杨,网上老是有人说我是重生的,还罗列出了很多证据,你相信吗?”
杨晗玉不知道成轶怎么说起这个,她当然不信,这世上哪有重生这种事。
她道:“这不都是你粉丝开玩笑的吗?”
成轶点点头:“是开玩笑,但是我好像真的做过一场梦,梦见我们前世就在一起过,但是我们前世的结局不美好,所以这一世,我要好好跟你在一起。”
他又问:“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吗?”
这个问题,杨晗玉也曾想过无数遍,但都没有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桉,她好奇地问道:
“是你过生日我给你织围巾?还是我第一次抱你?”
成轶摇摇头:“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