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凶手是我。”王馨染一本正经地说着。

“啊啊啊，怎么可能？染染你怎么会是凶手！”子琳又揪着头发满屋子乱走。

好一会，等王馨染欣赏她暴走的画面欣赏得差不多了，子琳也差不多消停了，她凑到视频前，可怜兮兮看着王馨染。

“染染，你骗我的对不对？”

“恩，骗你的。”王馨染老实地承认自己的“恶行”，又惹来视频那边的娇声抗议。

好不容易安抚住子琳，结束通话，王馨染的嘴角难得带笑。“是子琳小姐？”蒋御寒在一边试探性地问道。

王馨染看了他一眼，点头。

“子琳小姐很喜欢这部综艺，一直在追，每次都猜不出凶手。”蒋御寒微微一笑。

看来这位染染小姐和王家兄妹都相处得很好，他可不能怠慢了。

子琳很喜欢这部综艺？王馨染想起刚刚视频里她抓成鸡窝似的那头秀发，额，想来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还是子琳，这次是语音了。

王馨染戴上耳机，点开，就听子琳在语音里娇声咕哝，埋怨她转移话题不告诉自己凶手是谁。

王馨染微微一笑，继续听下去。

“不过，染染，你是侦探，为什么不趁着这个好机会多多表现自己？”子琳不解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王馨染眨眨眼，还没说话，脑海里就响起了呆宝的声音。

【对啊，亲，为什么你都没有好好表现自己？】

“我为什么要表现自己？”王馨染在对话框打入文字，她相信呆宝也能知道。

“可是这是国民大侦探耶！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综艺节目，而且是迄今为止，国内唯一一档普法教育推理的节目，你知道上一次节目有多不容易吗？”子琳差点又激动了。

“染染你知道吗？木木和菁菁就是靠着这档节目收获了比现在多了好几倍的粉丝，观众都是通过这档节目才知道，原来他们是那么可爱的人。”

呆宝虽然静默着，但王馨染能感觉到它的电磁波动。

“子琳，我记得你学的是大提琴。”王馨染都想叹气了。

都说学钢琴大提琴小提琴的迷人优雅，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诗人的气质。之前子琳虽然有时候傻白甜，但好歹还有那么几分韵味在。

结果这是什么情况？一部国民大侦探，把她打回原形了？这节目是照妖镜吗？

“我是啊，染染，你还没回答我呢？”子琳傻乎乎地没听出王馨染的弦外之音，继续追问。

对啊对啊，你还没回答呢！呆宝在她的脑海里来回踱步。

“我现在全网黑，越是积极表现，越容易被踩。其他人都是常驻嘉宾，配合默契。而且统共就几个人，我的镜头不会少。”

一路上她不是没有想过，借由全民大侦探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但，还不是时候。

“用力过猛只会适得其反。每位嘉宾都有他们各自的拥护者，她们想看到的，是锦上添花，而不是我去抢镜头。”

“这么说也是啦。”子琳安静了几秒钟，咕哝着，“我就是觉得机会难得。”

她好希望网上对王馨染的攻击能够减少一点。想到什么，她又精神一振。

“不过染染，今天的直播，还是有很多人站在你这边，帮你说好话。”这是个好的开始呢！

王馨染挑挑眉，非常理由当然，“这是必须的啊！我长得这么好看！”

“没错没错！”子琳非常赞同。

与子琳的对话告一段落，王馨染直接把躲在角落种蘑菇的呆宝拎出来，“你不是说，有感应到女二？”

【亲，我的系统好像出错了。】

呆宝一双红色大眼往下垂，两根身侧短小的电线对戳着，倒是像极了人类认错的模样。

“说仔细点，哪里出错。”王馨染这次跟它杠上了，不再被它一句系统出错就打发了。

【亲，按系统日志显示，菁菁就是女二。】

菁菁竟然是女二？王馨染一怔，听着呆宝往下说。

【但是，现在系统里，菁菁不是女二了。】

呆宝冰冷的机械声添加了疑惑，所以它才会说，系统出错了。

“那男二呢？你现在能感应出是谁吗？”王馨染不死心地继续问。

【亲，我这边会努力修复。】

意思就是无法感应了？王馨染泄气地双肩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