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同样年轻,却温柔娴熟,可以做个贤内助的她就可以把蒋听言比下去。
因为这句话,冯若琪已经在厨房忙忙碌碌大半天,旁边的冯玉曼也不时地指点着她。
外面,车子缓缓驶进秦家。
秦砚已经等在门外。
车子停下,他一脸笑容地迎上来。
“靳总,听言,欢迎欢迎,快进来,你舅妈已经准备好晚饭了。”
这时,季和谦从后座出来。
秦砚一怔:“这是?”
季和谦温润笑着:“秦叔,我是季和谦,秦墨老师的弟子,之前我们见过的。”
秦砚脸上一阵迷惘。
他连蒋听言这个外甥女都忘得差不多了,又怎么会记住季和谦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弟子。
但季和谦仿佛丝毫不觉得尴尬,他很快讲起上次来时的事情,和秦砚聊了起来。
季和谦这个人,如果想讨人好感,是易如反掌的。
特别是秦砚这种耳根软,没什么自己思想的人,几乎没多久,就把季和谦引为知己了。
蒋听言和靳寅初倒是落了个清净。
“听言,靳总,你们来啦。”
冯若琪穿着米色围裙,端着盘子出来,冲着两人开心笑着。
她今天特意打扮过,穿着一条浅色长裙,化着淡妆,头发盘起,显得整个人温柔又居家。
蒋听言淡笑着点点头,靳寅初则是面无表情。
冯若琪打过招呼,就又回厨房了。
全程格外自然,表现地毫无芥蒂,好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直到落座,冯玉曼终于露面。
“老秦,吃饭了。”
冯玉曼优雅地笑了笑,状似埋怨道:“瞧你,前两天一直念叨着听言和靳总,怎么现在来了,反倒把人家晾在这里了。”
不等秦砚说话,她又亲近地去牵蒋听言的手:“听言,咱们两个还没见过吧,之前我总和你舅舅说要去看你,但就是抽不出时间,你订婚那会儿,本来说一定要去呢,谁知道那么不巧,你舅舅太忙了。”
一番话,态度亲切又和蔼,像长辈,也像朋友。
蒋听言暗戳戳地想,难怪听妈妈说,冯玉曼一嫁进来,秦羽就搬走,好多年不回来一次。
光从她的这番表现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蒋听言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回,毫无心机地笑道:“没关系,我和秦羽表哥挺好的,他还帮了我不少忙呢,舅舅忙就忙吧,我们小辈关系好就行了。”
冯玉曼闻言,表情僵了一瞬。
但她很快掩饰下去:“对,你们小辈当然要处好关系。秦羽也没和我们说过见到你的事情,不然就让他带你回来玩了。”
这话像是提醒了秦砚,他冷哼了一声:“别管他,我看这小子根本就不想进家。”
“你看你,总是这么大脾气,小羽工作多忙啊,你也得体谅孩子。”
蒋听言含笑不语。
她在心里咋舌,冯玉曼可比她的侄女儿段位高多了。
瞧这一番唱念作打,不动声色就在秦砚和自己面前给秦羽上了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