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衍辉的手腕都被捏的痛了,厉声问:“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我无礼!” 这些话翻来覆去的说,这些人好像都只会说一句话。 向昔微嗤笑,有些好心的提醒他:“这是我请来的护卫,就是怕有些人狗急跳墙,最后闹的让大家都难做,怎么,曾大少爷觉得有什么问题?” 邹镖头孔武有力,哪里是一个书生能比得了的?他捏住了曾衍辉的手之后,曾衍辉根本就连动都动不了,一时之间只能惊恐的看着面前的"> 曾衍辉的手腕都被捏的痛了,厉声问:“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我无礼!” 这些话翻来覆去的说,这些人好像都只会说一句话。 向昔微嗤笑,有些好心的提醒他:“这是我请来的护卫,就是怕有些人狗急跳墙,最后闹的让大家都难做,怎么,曾大少爷觉得有什么问题?” 邹镖头孔武有力,哪里是一个书生能比得了的?他捏住了曾衍辉的手之后,曾衍辉根本就连动都动不了,一时之间只能惊恐的看着面前的">

一百九十五·你凭什么(1 / 1)

曾衍辉的手腕都被捏的痛了,厉声问:“你是什么人?竟敢对我无礼!”

这些话翻来覆去的说,这些人好像都只会说一句话。

向昔微嗤笑,有些好心的提醒他:“这是我请来的护卫,就是怕有些人狗急跳墙,最后闹的让大家都难做,怎么,曾大少爷觉得有什么问题?”

邹镖头孔武有力,哪里是一个书生能比得了的?他捏住了曾衍辉的手之后,曾衍辉根本就连动都动不了,一时之间只能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向昔微,怒道:“放开我!”

他是从城内赶出来的,原本没有想到要对付向昔微和向玠。

在他眼里,这不过就是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陆家让他们两个来,显然也是没有帮向彩枝出头的打算,既然如此,那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

所以当时白公子要求去出面对付他们,他也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

谁知道他等到天色将暗都没有把白公子等回家,后来才知道白公子竟然被知州衙门的人给抓走了,当时便吓了一跳。

若是普通的县衙,那只要他叫人去递一个帖子,事情自然就解决了,毕竟当地的衙门都是卖曾家的面子的。

可是偏偏是知州衙门,李知州跟曾家可没什么交情。

再一打听,知道白公子是雇人毁坏庄稼被关押,他才知道事情是出了差错。

可是跟知州衙门没什么交情,他让管家出面去了衙门,也没有能把自己小舅子给带回来。

实在没有法子,他让人去了白家村,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不,这才让人过来了,想要让向彩枝出面,让向玠跟向昔微去跟白家村的村民说说,把这个案子给撤销了。

他们也用了法子,但是白家村的村民根本不给他们面子,人才到,还没说话,村民们就扛着锄头拿着烂菜叶把他们给砸出来了。

他自认为自己亲自过来,已经是给足了向彩枝脸面,向彩枝要是聪明的话,就该趁着这个机会下了台阶。

那以后曾家倒是还可能继续给她一口饭吃。

可若是向彩枝不识抬举,半点都不知道感恩和收敛,那可就没什么说的了,大不了便一拍两散。

他倒是要看看,他不给休书,向彩枝能去哪儿。

现在见向昔微还让人动手,他便朝着柴房喊话:“向彩枝,你出来!看看你这妹妹是个什么东西,她竟然敢对我动手,难道你就半点都不管吗?!我可告诉你,我一天没给你休书,你就一天是我曾家的人!还有玉洁,她可是姓曾的,难道你要孩子也跟着倒霉,跟着你吃苦受罪,不得安生吗?!”

向彩枝在里头听的有些坐不住了,刚要站起来,顿时就又觉得一阵眩晕,险些没有站稳。

幸亏向玠眼疾手快的搀扶了她一把,这才真没有让她摔倒。

听见外头的叫骂声,向玠也是面色变了又变,冷冷的道:“真是无耻之尤!这种人怎么能如此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