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擂台比试(1 / 1)

上官志伟问的是要不要,而不是想不想。其他人听见直接被气死,炼药师也是一个高大上的职业好不?只有别人求着想进炼药师的门的,还从来没有人见过炼药师追着别人问你要不要成为炼药师的。

其实上官志伟也很无奈啊,精神力好的都被南宫家拉来了,他们抢不过。他当然怕南宫钥不选择他们,南宫钥可是他见过天赋最好的人,如果不是沈沐风生的比她早,没准南宫钥还能当个神殿圣女。

慕容文博一看上官志伟居然敢抢他先看上的人,当即就不乐意了,眼睛一瞪,凶狠道:“上官志伟,你跟谁在这抢人呢?南宫钥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你能不能讲点武德?先来后到懂不懂?”

上官志伟不屑的一笑,要是南宫钥来了他们上官家,慕容家算个什么东西,早晚都得给上官家擦鞋。想到这里,上官志伟不由得又狂热了几分。

“你先看上就是你的了?我还看上南宫家的宅子了呢,你问问南宫家主愿意给我分几栋宅子吗?要是钥儿不选择你,你说再多都没有用!”

“你个破卖药的说谁呢?我告诉你,南宫钥生来就适合修炼灵力,只有战场才能发挥她的作用,你想,一人挡千骑,多威风!”

“你敢说我是破卖药的?你个大老粗!就知道打打杀杀一根筋的玩意,好意思说我?炼药哪里不好了?就适合钥儿这么文静有气质的女孩子!”

上官志伟和慕容文博吵的不可开交,南宫钥扶额,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这真的是以后会屠杀了他们南宫家一族的两位家主吗?

旁边伸出来一根胖乎乎的手指,戳了戳南宫钥的肩膀,讨好的递出一本笔记。

“南宫钥,我看你骨骼清奇,是块炼器的好料子。我不像他们那样光嘴上说说,这是我毕生心血,你收好。炼器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欢迎来我们欧阳家,我会亲自给你答疑解惑。”

欧阳燕的名字极具有欺骗性,单名一个燕字,却是一个圆嘟嘟的胖子,笑起来眼睛都快被肉藏住了。他的身形像极了一个圆圆的炼器炉,胸前挂着一枚古铜色的铸造锤胸章。胸章上闪着七颗小星星,他是七品炼器师,是这个大陆唯一可以制造出圣器的人。

灵器也是通灵大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跟灵兽一样分为:初级灵器、中级灵器、高级灵器、圣器、神器、超神器。一品到三品炼器师锻造出来的灵器统称为初级灵器,只有四品炼器师开始锻造的灵器才有资格被成为中级灵器。四品炼器师和五品炼器师制作中级灵器,六品炼器师制作高级灵器,七品炼器师制作圣器,八品炼器师制作神器,九品炼器师制作超神器。

传说九品炼器师锻造出来的灵器有通天灭地之能,还能进化出人形。不过这种传说中的神器应该没人能打造出来,神器出,天地变,光是天地异像都隐瞒不了。

南宫钥也不客气,朝欧阳燕笑了一下,有便宜不占是王八。想着,她收下了欧阳燕笔记。

“谢谢欧阳家主,等我遇到问题,自会向家主讨教。”

欧阳燕笑了,正准备说什么,被南宫勤愤怒的打断。

“欧阳燕!你个老贼,你在做什么?把你的脏手从钥儿身上拿开!”

南宫勤的表情仿佛吃了屎一样难看,他养大的白菜啊,脆生生的白菜啊,就这么被祸害了。

慕容文博和上官志伟自然也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纷纷开始骂欧阳燕不要脸。但是欧阳燕充耳不闻,他甚至还掏了掏耳朵。反正他已经把东西给出去了,怎么说南宫钥现在也算是他半个徒弟了,今儿个真高兴啊,白捡了一个徒弟。

南宫勤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到南宫钥的身边把欧阳燕往旁边推了推,自己站在南宫钥身边,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满脸慈父微笑,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掩饰不住的开心。

“钥儿,叫爸爸。”

南宫钥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都僵住。这老头说什么?众目睽睽之下竟敢说出如此虎狼之词!但是南宫勤说的没错,南宫勤确实是她的……嗯,有些难以启齿,确实是她的爸爸。

“父亲。”

南宫钥还是很给南宫勤面子了,但是她自己脸都快挂不住了。眼前这个丢人玩意真是他父亲吗?他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因为她的天赋太过于变态,把南宫勤给高兴傻了?

南宫勤得意洋洋看着其他三个家主,脸上满满的炫耀。仿佛在说:看见没,你们争来抢去的人是我的女儿!

三位家主忍住想把南宫勤揍一顿的冲动,尤其是慕容文博,他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一脸的痛恨。为什么南宫钥会出生在南宫家?这个南宫勤,真是太暴敛天物了啊!!!

台下的观众也从来没有见过三位家主同时争一个人的场面,纷纷新奇的不行,可就是这个时候,南宫瑶站了出来。

“父亲,今年还是我守擂吗?”

一句话,把全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南宫瑶身着蓝色短裙,身上披着一层银色软甲,勾勒出发育良好的胸部。腰间系了一根灰色的长带流苏,脚蹬银色战靴。长发随意的竖起,发冠中间插了一根碧玉小簪,手持一根银色长枪,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白嫩莹润。南宫家出美人,南宫瑶仅是十一岁,就出落的亭亭玉立,尤其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扬,小小年纪就带了些魅惑。

南宫勤很感谢南宫瑶的救场,他正愁怎么让大家把注意力从南宫钥身上离开呢。

“对对对,今年还是你守擂。”

南宫瑶已经上了擂台,那些其他家族的小辈也按捺不住,纷纷想请教一下传闻中的南宫瑶的厉害。

“慕容飞鸿,请赐教。”

场上来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年,他大概十五岁年纪,手上用绷带紧紧的缠住,头发跟狮子一样炸起,像个海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带任何武器,就这么直直的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