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也知道,这不太可能,但还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余音拿着手机,给谢北辞发了个微信:如果有个陌生,在你门口放了个盒子,你要拿进来吗?】
信息刚刚一发出去,余音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谢北辞打过来的。
余音接通,听到谢北辞冷沉的声音,“有人在你家门口放了个盒子?”
余音嗯了一声,把刚刚在监控里看到的都告诉他。
在此时,门又被人敲响了,余音下意识地看向电脑屏幕,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惊愕极了,眨眨眼睛轻道:“谢北辞?你不是回到家了?”
“开门。”
谢北辞在电话里说了两个字,垂眸看向放在余音家门口的盒子。
余音推开门,就看到谢北辞,已经弯腰将盒子拿了起来。
进屋后,谢北辞将礼盒放到茶几上,余音赶紧从抽屉里拿出刀片递过去。
谢北辞接过刀片,开始拆礼盒。
礼盒包装的很精美,里面的东西也很精美,不什么余音所担心的炸弹,更不是什么会让人害怕的东西,只是一些漂亮的干花。
余音也不想阴谋论,只是对方这样搞,实在是让人觉得心里不安:“你说这些干花,会不会有毒?”
谢北辞盖上盒子:“我会让张特助拿去化验的。”
“可是你刚刚直接摸了盒子,还是干净洗手吧,”余音赶紧拖着谢北辞到洗手台,看着他洗手,叮嘱他洗的干净一些。
她又问道:“你不是说回家了,怎么突然会出现在我家。”
谢北辞擦了手,眸色深邃看着她,唇角浮起一抹无夺的笑,“我住在你家楼下。”
这个小区没有安保,出入也很随便,那高寒虽然搬走了,但是钱晓梦哪里,实在是有些鬼异。
可她又不肯搬到他那里,他又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就租了楼下的房子,有空的时候过来陪着她。
余音万分惊讶,心间的感动如山洪一般汹涌而出,差点儿将她掩没了。
谢北辞又道:“人家只是送干花,这事情没法报警。”
余音轻笑出来,眼里温热一片,心脏好像要被暖化,她抬眸看着谢北辞:“你帮我搬家吧。”
“嗯?”谢北辞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这么惊讶干什么,难道你让我去你住只是随口说说,”余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是,”谢北辞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了,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她:“搬家的事全权交给我,明天可以吗?”
“可以。”
谢北辞当天晚上,就给张特助打了电话,预定了搬家公司。
第二天一大早,搬家公司的人就来了,什么都不用余音操心,所有的东西他们都会搞定,并且搬过去之后,还会原封不动给她还原摆好。
那盒干花,让张特助拿去化验了。
检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只是普通的干花,并没有任何异样。
茶几的平板电脑上,正放着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敲余音家门的画面……
张特助瞄了一眼:“会不会是余小姐的暗恋者。”
谢北辞食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总感觉这个背景有些眼熟,我应该是见过的。”
张特助知道谢北辞的记忆力有多强,如果眼熟,那绝对是他见过的,甚至交谈过,但却不怎么熟的人。
难道说……
张特助惊问:“难道是你生意场上的对手。”
毕竟搞不定正主,就冲正主家人爱人报复的卑鄙小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