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你保持住这个姿势别动啊。”
就算熊瑶月不在意,但是被女孩子的手摸到裤裆拉链,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个,维尼,你尽量把手往小芹那边放啊,别靠近我这边,否则……”
“否则你就shè我手上是吧。”熊瑶月翻给我一个白眼,“你早泄到这种程度,婚后要怎么办啊,有时间去找老军医治治……”
这种事情不用你cāo心啊,我又不是跟你结婚,你管我能不能满足我的老婆呢。
话虽这样说,熊瑶月拆解拉链的时候,毕竟还是尽量不去碰我,而是偏向小芹那一边了。
拉链勾得很紧,熊瑶月前两次尝试都失败了,在我和小芹的身体缝隙中cāo作,留给手臂回旋的余地很小,她难免不经意地碰触到小芹的敏感部位。
“……”
小芹想必感觉也很奇怪。
见小芹因为自己的碰触而身体紧绷起來,熊瑶月乐呵呵地问:“小芹,我和叶麟比,谁技术好啊。”
这也要比啊,要是你觉得自己技术好,而我早泄的话,干脆你把小芹娶走好了。
“啊。”
小芹突然闷哼了一声,大概是因为熊瑶月再次拆解失败,手背撞在在小芹的两腿之间了。
“别着急啊,这可跟拆炸弹有一拼呢……”仿佛并非故意的熊瑶月,用舌头把嘴角的草叶换了个位置,继续专心致志地干活。
在我身下的小芹显得脸sè更红了,此时的情况,好像是我帮忙按住她,而让熊瑶月对她进行xìngsāo扰一样。
活该呀,善恶到头终有报啊,还记得你在上课的时候,拨打熊瑶月藏在内裤里的手机,让熊瑶月死去活來吗。
熊瑶月沒有借机报复你,只是偶然碰了你隐私处几下,你就知足吧。
方才赤练蛇逃走的草丛里,突然发出來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这么大的动静绝不是赤练蛇或者赤练蛇它妈妈,而像是人的脚步声,不会是其他同学吧,他们为什么要绕路从草丛里过來。
结果仔细一看,却是两个头戴遮阳帽,手拿捕虫网的灰衣服男人,一个是老头,一个年纪较轻,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应该是,每年夏天都來翠松山捕蝴蝶的昆虫学家吧,幸会啊,如果不是姿势不方便,我至少要跟你们问个好,聊一聊你们有沒有捕到我老爸见过的蓝闪蝶啊。
走在前头的老年昆虫学家,本來是一脸肃穆,在寻找珍稀蝴蝶的踪迹,结果目光一转,突然发现了我们一男两女。
老头子立即震惊了有沒有,比发现蓝闪蝶还要震惊啊,因为我们三人的姿势从他的角度來看,非常非常奇怪,不能不让人想歪啊。
谁能想到熊瑶月是在帮我和小芹拆解勾在一起的拉链啊,她那架势,反而像是在促进我和小芹的结合啊。
一脸阳光的熊瑶月,看上去就非常乐于助人,所以即使是男女同学遇上了做`爱方面的困难,也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啊。
“这里才对,下回不要弄错了入口喔。”
大概在昆虫学家心里,觉得熊瑶月是在做这种事情吧,天地良心啊,虽然熊瑶月说过要把我当兄弟,我也不会让她帮我这种忙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我已经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了……”
老年昆虫学家干咳了一声,似乎是提醒我们有点分寸,不要在上山的路径上公然3P。
“解开了。”专注干活的熊瑶月,并沒有发现两个昆虫学家的到來,她兴奋地大喊道:
“叶麟,你现在可以拔出來了。”
不是拔出來而是可以起身了吧,你难道还沒忘记刚才那个“难以自拔”的冷笑话吗。
青年昆虫学家似乎比自己的前辈还保守,他听了熊瑶月的喊话,脸上立即出现非常不适的表情,拉了拉老年昆虫学家,说:
“主任,我看不下去了,咱们快走,祖国的下一代算是玩完了……”
别随便否认祖国的前途啊,我们这一代人才沒有那么废物,偷吃禁果还拔不出來,要另一个女同学在旁边“小白兔拔萝卜”呢。
两个昆虫学家摇着头,叹着气,迈步走进另一片草丛,去寻找能让自己恢复信心的珍稀蝴蝶去了。
我也终于得以从小芹身上起身,活动了一下感到酸麻的四肢。
小芹却休息了1、2秒才从地上坐起來,拾起自己的草帽戴在头上,仿佛急于遮挡脸颊上粉红sè的余韵。
是被我压在身下,被我摩擦造成的,还是跟熊瑶月不经意的几次碰触有关。
昆虫学家担心我们这一代不能顺利成才,倒也不是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