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大厦顶层的处刑室哩,当我握着舒哲的双肩,心中陷入巨大的矛盾之时,黑圣婴不耐烦地命令道:
“先送宫彩彩上路!我没兴趣看着他们拖延时间!”
眼看着保安队长举着注射器,丧心病狂地要向宫彩彩的手臂扎过去,我赶忙大喊道:“不要!宫彩彩和这件事无关!你能不杀她的话……就算让我强`暴舒莎也可以!”
话一出口,对面的舒哲大惊失色,黑圣婴和我的对话他方才全都听见了,黑圣婴要求我像野兽一样毫不怜香惜玉地进行强`暴,舒哲可不想成为被这样对待的对象。
“你真的愿意?”黑圣婴叫停了保安队长的动作,“事先声明,如果让我发现哪怕一点演戏的成分,如果让我发现你哪里手下留情……”
情势逼得我没有其他选择,看着玻璃墙对面保安队长手里锋利的注射器,以及钢管椅上已然昏迷、毫无反抗能力的宫彩彩,我明白自己眼前的路只剩下了一条。
“听着,~~装成你姐姐,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然而舒哲从我越来越像野兽的双眼当中读出了不祥的意味,他下意识地作出挣脱我的动作,并且尖叫道:“我不……”
为了不让舒哲的愚蠢行为害死宫彩彩,甚至害死自己,我狠狠一个耳光抽过去,没让他把“我不是我姐姐”那句话喊完全。
舒哲的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舌头也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一时半会无法清晰吐字了。
犹豫不决只能夜长梦多,我在舒哲挨了一个耳光,脚下趔趄将要摔倒的时候,一个箭步冲过去,揪住了舒哲的头发。
为了避免穿帮,舒哲的伪娘装备一向都是高级品,假发的内部也有很结实的发箍,我并不担心这样会揪掉舒哲的假发。
“贱女人!居然还敢说不愿意!?”
我紧接着一拳打在舒哲的小腹,纵然我只使了三分力,也足够令舒哲两眼翻白,几乎呕出酸水,像条带鱼一样被我拎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咦?”黑圣婴很吃惊地看着我对“班长”杀伐果断,处刑室里的狂信徒也大感好奇。
我知道能把他们的注意力多吸引一秒,宫彩彩就能多活一秒,而我们最终获救的几率也会变得更大。
性命攸关的时刻,我也顾不了许多,唯一重要的只是让黑圣婴满意,并且让这个“班长”的冒牌货身份不被拆穿。
没办法了,扭扭捏捏只能把大家害死!我心中这么想着,便把失去力量的舒哲按在我面前的地板上,使他保持跪姿。
被我抽了一个耳光,腹部又重重地挨了一拳,舒哲眼神涣散,由于被我揪着头发,比任何女孩都要阴柔的脸向上仰起,正对着我的身体中部。
好,舒哲被我打懵了!这下他应该没办法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吧?我空闲的那只手紧紧握成拳头,作出“你一旦不配合我就狠狠揍你”的威胁姿态。
“这并不是我想看的,在我看来这仍然是苦肉计而已。”黑圣婴催促道,“我要你摧毁的是虚拟班长的幻想!”
该死!马警官和彭透斯还没有突破霍江东的防守啊!看来我终于要迈出那艰难的一步了!我未来的人生究竟会变得怎样啊!
“哼哼哼……”我作出一种小人得志的怪笑,“班长,你以为我很尊敬你吗?其实我只是认为征服你这样的强势女生会有快感而已!既然现在有了这样一个机会……我打算展露出真实的自己了!”
我一边说,一边痞气十足地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跪在我面前的舒哲神志稍有恢复,随着一样东西映在他的双眼中,他面色发白地开始摇头。
“不要,不要……”
“没有你说话的份!”为了避免舒哲说出什么漏陷的话,我从另一个方向又给他来了一记耳光,打得他泪水涟涟,再也不敢开口了。
他就这么用楚楚可怜的面容仰望着我,我不得不承认他和班长的基因相似度超过了90%,这部分相似让我也昂扬起来了。
“动真格儿的啊?”围观的狂信徒们瞪大了眼睛,就连对面的保安队长也向玻璃墙走近了一步。
此时此刻的场景真是荒诞至极,糟糕至极,但是我却没有其他的选择余地,就算我榨干剩余的所有脑细胞,也难以找到另一条路来逃出生天。
“喂,我确实不让你说话,但也没让你紧闭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