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不把我黑崎家族放眼里,还真的想让一雄在华夏的看守所被关押六个月么?”
黑崎野一郎宽大的手掌猛地拍着面前的茶几,茶几顿时四分五裂,茶水四溅。
秘书瑟瑟发抖。
这位黑崎家族的掌舵人,以前极少像现在这种发火,他知道黑崎一雄的事,让黑崎野一郎是真的愤怒了。
“给我接通律师的电话。”
黑崎野一郎无视被自己拍得稀巴烂的名贵茶几,冷冷说道。
很快,黑崎野一郎就和已经在步田县公安局的律师通上话了。
其实看过的那份紧急文件,就是由这名律师写的,他现在只是要找对方问几个问题。
几分钟后,黑崎野一郎挂掉了电话,怒声道:“瞎了你的狗眼,敢惹黑崎家族,看我怎么对付你!”
黑崎野一郎已经知道,黑崎一雄面临盗窃的罪名已经坐实,如果检方那边秉公处理的话,就算顶级大律师出面辩护,黑崎一雄也要至少在华夏坐半年的牢。
而律师知道的情况是,现在那边根本就不怕黑崎家族制造压力,一定要秉公断案。
所以,马上将黑崎一雄捞出来已经是不可能了,纸包不住火,黑崎一雄的事迟早会传开,黑崎家族的面子算是提前预定会丢一回大的了。
但黑崎家族的面子,绝对不能就此丢了。换句话说,他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大儿子黑崎一雄在华夏坐牢。
检方那边,他只能是想办法去为黑崎一雄开脱,本身不能去报复,毕竟谁让黑崎一雄偷盗盆景之王的事已经被坐实,有铁证被人家掌握了,不好做文章。
但始作俑者,却不能放过!
黑崎一雄说报警让派出所的人抓他上警车的,正是培植出盆景之王的人,而且这人还将黑崎一雄的两只手扭断了!
这是黑崎野一郎绝对不能忍的地方。
他儿子黑崎一雄就算因为偷窃有错在先,但那个叫王伦的,有个屁的资格教训他的儿子,何况还是用上了这么狠辣的手段。
“此人真以为黑崎家族是纸糊的么,哼,一雄有这个遭遇完全就是这小子弄的!”
黑崎野一郎马上朝秘书喊道:“以黑崎家族和我的名义,直接警告那个王伦,限他明天天黑之前滚过来赔罪,敢不遵从,我必定有他好看!”
“是。”秘书连忙去办了。
……
王伦家来了一位自称是全权处理黑崎一雄之事的律师,这律师见到了王伦,也不落座,只是掏出了一封已经翻译成汉语的信,递上去后,生硬地说道:“黑崎先生十分生气,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律师就倨傲地离开。
王伦自然是根本不送。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律师在派出所妄图颠倒黑白,想要为黑崎一雄开脱。
但无论是派出所还是法院,都不会受到黑崎家族的影响,一定是要将黑崎一雄绳之以法的,所以即便知道这律师在上蹿下跳,他也没有多管。
但没想到这律师代表黑崎家族,给他送威胁信来了。
信上的内容他看过了。
黑崎家族的族长黑崎野一郎比黑崎一雄还要霸道,弄出了一个什么限期令。
当然,这对他来说,什么威胁都没有。
下一刻,信纸变为了一个火球,直接烧了个一干二净。
王伦懒得搭理什么黑崎家族,黑崎家族不来主动招惹他就算了,敢来,他不介意给这个家族一点颜色瞧瞧。
很快,这一天就过完,第二天如期来至,王伦将限期令的事抛到了脑后,专心修炼。
倭国东京,天黑了也没见到王伦过来赔罪,黑崎野一郎一张老脸遍布寒霜。
尽管知道对方多半不会滚过来赔罪,可真的发生了之后,他就愈发感觉对方是不将黑崎家族放眼里,愈发地想要狠狠打击对方,给对方一次永生难忘的深刻教训。
“给我准备飞机,我飞一趟华夏。”
黑崎野一郎冷冰冰朝秘书说道。
秘书为难道:“族长,有件事我得向您汇报一下。”
“说!”黑崎野一郎不耐烦了。
“一雄公子的事已经传出去了,估计传开的范围还不小,听说正有媒体想办法在挖掘这事,想炮制出大新闻出来吸人眼球,这对咱们黑崎家族的荣誉可不利啊。”
“还有就是,后天刚好就是商界联盟成立三十周年的重要日子,族长作为联盟的副会长,大家肯定是期盼着族长发表讲话的,族长这时候如果去了华夏……”
秘书接连说道。
如果黑崎野一郎今晚动身,哪怕是乘坐私人飞机,在办完飞行手续后,最快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到达步田县,然后顺利处理完事情再飞回来,也赶不上后天上午八点就开始的商界联盟的三十周年的庆祝大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