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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烈揭开锦被一角,躺了进去,身体却同明思保持了一点距离。
明思偏着首看他,墨玉般的眸子在屏风的阴影下,若宝石通透纯净,面上的神情却有些奇异。
荣烈看着明思的眸光,只觉今晚的一颗心是二十来年,最最酥软,却同时又是最最满足和快活的。
经历了今晚,哪怕没有那个吻,他也明白,这个小女人心里已经是有了他。
何况,还有那个吻。
那个让他心醉神迷,比他往昔喝过的任何一种陈年佳酿都要让他身心俱醉的吻。
今晚已经足矣。
不是没有渴望,他比任何一次都要渴望更亲密,更接近。可是,爱能生欲,也能生怜。这个夜晚,他知道她已经身心俱疲。
何况,他也有些畏怯。
他怕吓到她,让两人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这种温馨温情消失。想来也奇怪,不过短短数月,他却好似已经等了天长地久般的漫长。
他从来不知,原来,喜欢一个人会让世间发生这般神奇的改变。
望而不得时,时间宛若停滞般的让人难受。而两情有许时,这时间却若流沙般如梭加快。
荣烈也偏首静静地望着明思,心里是满满的喜悦·还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想得让他心都痛了的女人,此刻正用那世上最美也最让他心神舒缓安宁的一双眼回望他。
没有躲避,没有戒备,没有冷漠,那些往昔他不喜欢的情绪,统统没有。她静静地望着他,眸光宁静坦然,似乎还带着一丝悄然的打量。
就这一丝悄悄的打量让她看起来分外娇柔,荣烈想起了他曾在狩猎时放过的一只小鹿。、
当时·他张起了弓,可那小鹿似乎却并不懂得危险,只用一双干净纯洁的眸子带着一丝好奇的看着他。
他忽地不忍心,放过了它。
而此刻明思的眸光,却是如出一辙,且更加让他心怜。
不能贴近,可他却忍不住从被下伸手,精确的估计让他精准的握住了明思的左手,“怎么了?不认得我?”
语声低柔带笑。
明思白玉般的脸颊蓦地微红,眸中波光轻漾·垂了垂眸,“你方才——那般是为我逼我是不是?”
荣烈抿唇而笑,“你说呢?”
反问回去,却不直接回答,低柔的语声最后,尾音轻轻上扬。
荣烈的手在被下轻轻握住明思的手指,“你的手好小。”
明思闻言不自觉的便手朝后缩,荣烈却加力握紧,低声带笑,“不许跑。”
明思顿住·羽睫垂下,感觉到荣烈灼热的视线,愈发不能抬起·只不说话。
屏风外的烛火并未熄灭,是荣烈故意的。他知道今晚他定不好安睡,他想好好的看她。虽然往昔数次,他已经偷窥无数。虽然以他的目力,有一丝光源,他也足以看得分明。可是还不够,他需要更亮的光线,让他看得更清楚。让他知晓·这个夜晚同以前那些夜晚是不同掌心传来的触感宛若凝脂·明思的手分明纤细,握在手心·却是柔若无骨。让荣烈想起了大雪山时,从不让女人随意触摸他身体的他·在那时竟然没有对明思的抚触产生反感。不是因为不能动的关系,而是真的没有生出反感。
现在想来,荣烈心底不禁有些笑意。
原来,不仅是是心,就连他的身体,也比他自己更早明白。
明思余光微抬,正见荣烈唇角一似笑意,却有些奇怪,不似平素,却是有些像……偷笑得意。
明思一怔,眸光抬起,三分好奇审视。
荣烈随即感应到,很快调整了下表情,将那丝得意藏起。目光随意一落,便落到锦被外明思露出的些许肩头,蓦地便喉咙一紧!
单薄的的肩膀裹在他素色的中衣下,极不合身,更显得娇小羸弱。可这份不搭配的视觉却让他倏地小腹一热,甚至比早前看到明思光裸的肩膀时,还要让他燥热。
一股热流若迸发的温泉一般,迅速从腹下升起,在早前净房中一度变化过的部位,此刻被这热流一激,瞬加若有自我神智一般的苏醒,迅速茁壮。
涨得有些发紧,脸部本是浅象牙色的肌肤,慢慢染上了一层淡淡绯色。
明思愣了愣,看着他眨了下眼。
荣烈暗暗一咬牙,松开了明思的手,故作镇定的咳了咳,“明天府里会有人来搭戏台。到时候,我安排他们混出去。”
说到正事,明思也忘记方才的奇异,沉吟着,“那出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