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涵将龙少领到了单间去,在这里,一个独立的单间是黄金级别以上的特殊福利,一般会员有再多的钱也没有这个待遇。
门一推开,就瞧见里面有两个年轻人,年纪稍长的那人似乎与林东涵同岁的样子,他身边的那人看上去要稚嫩一些,虽说已经成年了,但生了一张娃娃脸,白嫩稚气,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挺有趣的。
“龙少。”瞧见龙少,年纪稍长的那人立即迎上前同龙少握了一下手:“您好,我叫纪逸文,这是我的弟弟,纪逸武。”
“龙少您好。”纪逸武听见哥哥介绍过自己便也上前跟龙少握了一下手。
“嗯。”龙少应了一声同两人握了一下手。
“龙少,逸文和逸武会负责您在这边的主要安全。”林东涵介绍说道:“以这个台球厅为主的整栋休闲会所都是逸文的名下产业,逸武是z大的学生会的,校内有逸武,校外有逸文,他们都是夫人领养的孤儿,一手培养起来的,您可以信任。”
“您有任何需求都可以随时交代我们去做。”纪逸文点了一下头说道。
“好。”龙少点了一下头表示了解。
“虽然这个休闲会所的产业是挂在我名下的,但是事实上幕后的老板是夫人。”纪逸文说道:“夫人说如果您在接手z市的龙氏购物中心之余,还有额外的精力并且对这边有兴趣的话,可以试着经营一下这里,我和逸武会全程协助您。”
“我知道了。”龙少应了一声。
“这边我们准备好了季度账本和近半年单笔超过十万元的支出流水,以及总账,龙少可以随时查看。”纪逸文继续说道。
“这个就不必了。”龙少挥了一下手说道:“你们兄弟该怎么经营这里怎么经营,账目的事情以后再说。”
“是。”纪逸文和纪逸文点了一下头应了下来。
小主子怎么说他们怎么听就是了。
龙少的目光往包厢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又收了回来。
注意到这一点,林东涵想起在大厅打球的夏小蔚来,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看来龙少对于这门娃娃亲,也还算满意的。
这下子先生和夫人应该是放心了的。
此时在大厅,这一球台边上,夏小蔚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心绪,胜哥三人也到了。
来这种地方打球还是挺让胜哥三人意外的。
原本还以为只是在街边或者是z大附近电玩城楼上玩一把的。
可是没想到是这么高级的地方。
大宏还特地去理了个发,猴子也穿了一件新衣服,胜哥倒是我行我素,只是左看看右看看的时候,眼里带着光,似乎对能攀上夏小蔚这个财神爷很是兴奋的样子。
“来了啊。”夏小蔚故意打偏了一下,瞧着一颗球滚到洞口就停下来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不好意思啊,来的有点晚。”大宏瞧着夏小蔚,眼里满是惊艳。
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是穿着军训服的,松垮垮的一点都没有美感。
今天瞧着夏小蔚这一身休闲装,大宏才料定自己的猜想没有错。
这夏小蔚真是一个人间尤物啊!
这身材凹凸有致,那纤细的小腰要是能让他摸上一把,多少钱都值了!
“这地方真大啊。”猴子笑着说道:“刚开学的时候也听人说过这里,但是一直没机会来,说到底还是借了夏同学的光。”
“是啊,多亏了夏同学啊。”大宏说着就抬步走向夏小蔚:“夏同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感谢我做什么?你们应该谢谢阿松才是。”夏小蔚笑着将卢松推向了大宏,自己则是往后退了一步说道:“要不是阿松,我也不认识你们啊。”
“没错,要不是因为卢松,我们也没机会认识夏同学啊。”猴子笑着说道:“说起来,卢松还是夏同学打台球的师父是吧?”
“我都不知道卢松会打台球呢。”大宏说道:“卢松,露一手让我们瞧瞧被。”
“”卢松哪里会打台球啊,听着他们这么说,只好将目光投向夏小蔚。
“给你。”夏小蔚递了一只球杆交给卢松:“露两手给他们看看!”
“!”卢松挑了挑眉,这么难为他的吗?
夏小蔚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来:“我也好久没看你打球了呢!”
“”听见夏小蔚这样说,卢松只好硬着头皮学着夏小蔚之前的动作,拉开姿势打了一球。
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让卢松打中一球,正是之前夏小蔚打到球洞边缘的那一球。
“好诶!”夏小蔚立即高兴的直拍手:“阿松你太厉害了!你怎么这么棒啊!好球!”
猴子和大宏虽然也打过台球,但也不是很懂,便转头去看胜哥,却瞧见胜哥冷笑了一声,鄙夷的撇了撇嘴角,眼里皆是不屑。
瞧见胜哥这个表情,猴子和大宏心里一下子有底了。
胜哥是什么人,以前可是专门帮人打黑球的高手,在他们老家台球厅提起一句胜哥,谁不害怕?
对付这么一个钱多人傻的千金大小姐,和一个虚有其表的草包,那还不是信手捏来?
呵呵。
“你们看见了吧!”夏小蔚踮着脚尖,将手臂搭在卢松的肩膀上说道:“你们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认输?”胜哥笑了笑,多久没听见这两个字了?
那个卢松看着摆的架势挺像那么回事的,但是事实上都是外行人的动作,照猫画虎照葫芦画瓢罢了。
手势也差了很多,真正想要打好球,球杆必须架在虎口上,这卢松将球杆架在手指上蠢得要死。
站姿也不对。
能打中这一球,说不定是有眼睛准头和一点点经验加持,但这种玩意儿,在胜哥这种专业人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既然玩了,总要玩点有意思的吧。”胜哥拿了一把球杆掂量了一下说道:“一台1000块怎么样?卢松?”
“你们搞错了吧。”夏小蔚将手撑在球岸边上笑眯眯道:“你们不是跟他玩,是跟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