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唇间的侵蚀,如此霸道,如此熟悉,如此心悸。
刺激得她整个身体都陷入了酥软当中,仅一个眨眼,她迷失了,不知不觉的闭上眼睛,任叶凡霸道的在自己唇上索取……
躺在病床上的方学问两眼鼓得像电灯泡一样,使劲盯着,直到彭惠用手遮住他眼睛,他才醒过神来,讪笑不已。
叶凡终于放过蓝蕊。
蓝蕊已满脸通红,浑身无力,连站着都费劲,不得不抓住叶凡手臂。
她这样子,真的很迷人啊。
她本身气质清雅,似画中仙子不粘人间尘埃,而和叶凡有过肌肤之亲以后,神韵中不知不觉多了一分花蕾初开的少妇韵味,再被叶凡这一吻,花蕾盛放,娇媚顿生。
仙子般的她,此刻成了一味勾人的蚀心毒药。
叶凡看得心痒痒的,但忍住了,嗯,回头再收拾她。
叶凡简单替双介绍过后,蓝蕊立即查看两人伤势。
方学问忍不住问道:“她是医生吗?”
“当然,神医,我的。”
你的!?用得着这样强调吗?
蓝蕊眼角跳了跳,刚褪下去的红晕又如潮水般涌上她无比清新脱俗的脸蛋。
方学问看得啧啧称奇,好半天憋出一句话:
“果真没说错,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这是感慨吗,还是赞扬?
反正蓝蕊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一般,方学问或许是随口说出“拱”字,但对于蓝蕊来说,自己确确实实被叶凡拱了啊,能不羞涩吗?
至于叶凡,把这话当作了夸奖,仰着脖子得瑟大笑。
花了十多分钟,蓝蕊把叶凡和方学问的伤势仔细查看了一遍,心中已有定论,向叶凡要了车钥匙,出门采取药材去了。
到11点多的时候,蓝蕊回来了,手上拎着袋子,袋里好几包已经研磨成粉的药方。
随即,她给叶凡解手脚上的纱带。
正解着时,一个40多岁的医生带着护士进来查房,看到这情况,医生立即上前制止道:
“你这是干吗,快住手。”
叶凡出面回答道:“刘医生,她是我朋友,有治伤秘方,我让她给我治疗一下。”
“秘方?”
刘医生眉头当即挑得老高,怀疑看了蓝蕊一眼,又扫了一眼蓝蕊提回来的塑料袋。
随即,严肃对叶凡说道:“你是不相信我的治疗水平吗?”
“这个……”
这该如何回应,自然相信刘医生的水平,但更相信蓝蕊的水平,要知道蓝蕊可是医圣蓝采和的传人。
再者,蓝蕊给叶凡治过几次伤了,那效果和水平,称她为国医圣手都不为过。
叶凡相信,蓝蕊在中医方面的造诣,举国上下,只怕很少有人能出其右。
这时,那个护士在旁边帮腔道:“刘医生是我们医院伤科方面的顶尖专家,他用的中西医综合疗法,疗效显著,还曾获得过医学专业技术奖,你可不要相信什么民间秘方,出事故的太多了,到时耽误了治疗时机,那就是后悔莫及,自己遭罪了。”
“没事,不会出事故。”叶凡笑道。
看到叶凡仍是要用什么秘方,刘医生整个不高兴了,脸色板成了一块,冷冷道:
“既然你不听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你出院吧,让你朋友去治吧,免得到时出了医疗事故,怪到我和医院头上。”
那护士立即又帮腔:“哪有什么秘方,你别听她忽悠,肯定是骗你钱的,再说了,就算有,也比不上我们刘医生的医术,刘医生马上就要晋级高级职称了,到时就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专家了,而你这个所谓的朋友,才多大年纪啊,学过医没有,怕是跟着乡里的哪个赤脚医生学的歪七歪八的土方子吧。”